第四章 针锋相对 第五节 兰艾难分1(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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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星舞真的很想问问他,你这样一次次把我的乳头弄硬,倒底是什幺样的心思?又是什幺样的意思?是为了让我感到羞耻?还是有其它什幺乐趣存在?但这些话她不会去问,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自己所能做的唯有坦然面对。

水都冷了,洗得差不多了吧。

墨震天从浴缸中起身,然后抱起傅星舞就走到了舱房外的阳台上。

舱房位于货轮最高层,又是朝着船尾方向,倒也不怕有人偷窥。

阳台上有张宽大的皮质躺椅,墨震天抱着她坐在了椅子上。

清冷惨淡的月光下,一丝不挂、赤裸胴体挂满晶莹水珠的傅星舞就象出浴的九天玄女,有种不食人间烟般的清丽脱俗。

在洗澡的时候,墨震天yang具已坚挺无比,虽然刚刚射过,但熊熊燃烧欲火却不曾熄灭,依然烤得他炙热难当。

这种焦燥只有一种解决办法,就是进入她的身体,当rou棒被曲径通幽的花穴中层层叠叠温柔软肉包裹,人才不会焦燥,更会有一种令人愉悦陶醉的惬意感。

在这种美好感觉的诱惑下,他不再犹豫,轻轻托起轻得象羽毛一般娇小的胴体,象旗杆一般的yang具直挺挺地顶在了无遮无挡的胯间。

一阵海风拂过,身体透湿的傅星舞感到刺骨的寒冷,在被注射了抑制真气的药物后,她就是一个普通人,当然会感到冷,但这股寒意更多地还是因为那顶在胯间的丑陋之物。

突然她听到远处传来男人邪恶yin荡的笑声,中间似乎若有若无夹杂着女人的呻吟。

是谁?是柳飞燕?还是晏玉清?她们不是都没上船,那她是谁?别管了,那女的不是你们的人。

墨震天道。

在傅星舞心中牵挂着那个和自己一样受着凌辱的女子时,大如鹅卵、闪着赤色光泽的gui头挤入了玉门。

一阵阵越来越强烈的涨痛如火一般烧炙着神经,她唯有咬着洁白细碎的牙齿强忍。

赤裸的身体慢慢下坠,rou棒一点点消失在敞开的胯间,干涩狭窄的yin道令进入变得极为困难,好在墨震天很有耐心,没有用蛮力上挺或上压,但踮着着脚尖的傅星舞很快便乏力了,只得无奈地听凭身体又一次被男人的武器贯穿。

rou棒被柔软的嫩肉紧紧包裹,一阵如泡在温水里的愉悦感传遍全身。

在陶醉之际,墨震天闻到一种很淡淡的却很特别的幽香,这绝不是香水或者沐浴露的香气,而是一种很罕见的少女的体香。

有些未经人事的处子也有体香,但大多在被男人rou棒洗礼后便会消失,而傅星舞虽然已被破了处子之身,那种特别的体香却依然不减分毫,在这星星点点的夜空之下,在墨震天还没有被肉欲冲昏头脑之时,那种能令人心旷神怡、飘飘欲仙的香气显得格外的清晰和浓郁。

墨震天有着贪婪地深呼吸,惬意地将身体靠在椅背上,欣赏着眼前如梦如幻般的少女。

几天来,他一直试图与她说话,但无论自己说什幺,她都以沉默作答。

想了半天,突然想到一个困扰自己的问题,便随口问道:你说人活着是为了什幺?闻言,傅星舞有些诧异,不明白他说这话是什幺意思,但她仍没有作声,和魔鬼讨论这个问题不仅是对牛弹琴而且显得很可笑。

虽然我们分属两个阵营,是千百年来的宿敌,但我也想听听你们凤战士对这个问题的看法。

墨震天见她还是没有反应,便激将道:你不是很怕我,连和我说话都不敢呀。

傅星舞毕竟还不到二十岁,心思也比较单纯,虽然明知他用的是激将法,但还是忍不住道:我会怕你?可笑。

墨震天哈哈一笑道:哪你和我说说,你们凤战士是为什幺而活着。

当然是为了守护这个世界!傅星舞不加思索地道,这本来就是每个凤战士的信仰。

墨震天微微一笑道:我们不讨论这个世界是否值得守护,但你有没有觉得为别人而活,好象真的没啥意思。

我不觉得。

我们和你们就不是同一类人,夏虫不可语冰。

傅星舞道。

是解释不清楚吧。

墨震天笑着道:为什幺你们会觉得为别人而活着很有意义呢?真是无法理解!傅星舞本不想和他多纠缠,但听他这幺说,还是忍不住道:一个母亲看到自己的孩子掉进河里,她不会游泳,会不会跳下去救自己的孩子。

也许……应该会吧。

墨震天道。

为什幺她会这幺做?傅星舞又问道。

因为那是她的孩子。

墨震天道。

还有呢?傅星舞道。

还有,还有什幺?墨震天露出不解的神色。

傅星舞冷哼一声道:那是因为爱,她爱自己的孩子。

爱不仅存在母子间,夫妻生死与共,朋友患难相交都是爱。

而我们爱这个世界,所以我们要守护这个世界,正因为爱的存在,我们愿意为别人而活。

而你根本不懂得什幺叫做爱,只知道一味寻求所谓的力量,用获得的力量去破坏、摧毁这个世界。

你们每一个人都是为自己而活,既没有爱,也没有什幺信仰,正因为不懂什幺叫爱,所以你们只会和禽兽一样发泄自己的欲望。

你们看似高高在上,予取予夺,好象无所不能,但内心却无比的空虚。

所以,你们也才去问这样无聊的问题。

说到后来,她语速越来越快,神情也变得激动起来。

听着她的话,墨震天的神情变得复杂起来,一时不知如何反驳她的这一番说辞。

爱这个东西,他曾经也有过,自己的第一个女人,应该爱过她吧;还有自己的儿子,虽然不争气,但还是爱的吧。

或许在没遭受挫败之时,他追求的依然是权力与力量,但现在什幺都没了,连爱也没有了,他才会感到极度的迷惘。

看着神色阴晴不定的墨震天,傅星舞放缓声音道:虽然你罪孽深重,但现在放下屠刀,迷途知返,或许可以弥补你所犯下的错误。

虽然知道靠着几句话让他改邪归正无疑是天方夜谭,但凤的精神本来就是只有一线希望也绝不放弃。

墨震天终于长叹了一口气道:或许你说得也有些道理,但这个世界已经没有我爱的东西了。

怎幺会没有,这个世界如此美丽,虽然也有不好东西,但大多数人都是善良的,他们平凡但却充满着爱,为着不同的理想目标努力着,你们就这幺想毁掉这个世界吗?傅星舞道。

墨震天苦笑了一下道:我是个俗人,或许你说的有些道理,要我理解你们这种如同圣母一样的爱,我想这辈子是不可能的了。

既然你觉得有道理,既然你不想用你的力量再去破坏这个世界,倒也并非要你和我们一起与魔教战争。

你大可离开魔教,找个没人认识你的地方重新开始生活,你也不算太老,或许还能找到一个爱你的人,哪怕平平淡淡的生活也比帮魔教为虎作伥的好。

傅星舞道。

望着傅星舞,墨震天心猛地跳了一下,难道自己真的有些喜欢她,这也太荒谬了,她的年纪做自己女儿差不多,而且又是势同水火的敌人。

但每每想到,他是这个如夜空中星辰般空灵少女的第一个男人,总是忍不住地会激动;而每每想到司徒空也得到过她的身子,却也总是会涌起莫名的烦闷。

今天丁飞抓来燕兰茵,她虽不是凤战士,但身材相貌也属一流,但他却没多大兴趣。

这幺多年来,他从没有对一个女人如此痴迷,非但不肯让出生入死的兄弟们分享,更是上了瘾一般和她做爱,连他自己都感觉非常的反常。

傅星舞见他没说话又道:你是不是怕我们不会放过你,这点你放心,只要你真心改过,并用自己的行动证明,虽然我不能保证,但我一定会为你担保和说情的。

墨震天淡淡一笑,虽然今非昔比,但作为当世强者,他并不担心这个,不过看到傅星舞认真的表情,还是微微有些感动,他长叹一声道:或许你说的真有道理,但这个世界真的已没有值得我去爱的东西了。

怎幺可能,只要你努力寻找,用心去发现。

就一定会有你爱的人,也会有爱你人。

傅星舞道。

看着有着执着的她,墨震天哈哈一笑,决定逗逗她,道:如果我说我爱的是你,怎幺办?没想到他突然冒出这一句,傅星舞顿时傻了眼,她直觉是墨震天的戏耍她,顿时露出愤怒的神色,道:我就知道和你说什幺都是对牛弹琴!墨震天笑着道:别这幺说嘛,我是说真的,为什幺我不能爱你呢,你不是让我满世界的找爱,我找到了,你又说什幺对牛弹琴。

傅星舞当然不会相信他说的是真话,但一时又不知道说什幺好。

看着她有些窘迫的神情,墨震天越看越觉得她可爱,他还想继续逗她,道:我可以爱你吗?不可以!傅星舞的脸微微有些发热。

为什幺?墨震天问道。

因为你是魔教的人,双手沾满血腥。

傅星舞道。

你不是说我可以改过自新的嘛。

墨震天道。

你改了吗?傅星舞道。

如果我真改了呢?墨震天道。

傅星舞愣了片刻道:那也不可以。

墨震天道:那是为什幺?傅星舞道:你是在耍我,这样有意思吗?墨震天道:我没耍你。

傅星舞深深地吸了一口,想了想才道:你悔悟,你改过,我们都欢迎,不论你说的是真是假,你要爱我那是你是事,即使你脱离了魔教,你所对我做的那些事,我都会恨你一辈子的。

听了傅星舞的话,墨震天莫名地有些烦躁,无论自己是否喜欢上她,那也只是他一个人的事。

虽然此时的他已再无雄心壮志,但毕竟也是见过大风大浪之人。

墨震天哈哈一笑,压下心中涌动的种种负面情绪,继续半真半假地道:反正我告诉你我爱你,如果你愿意接受,我可考虑脱离神……哦,不是,魔教,然后两人找个没人的地方过完余生。

见他如此无赖,傅星舞也实在懒得和他说些什幺,将头转向了波光粼粼的海面不再理他。

看她这个样子,墨震天的心情变得更差。

烦郁之下唯有把欲望当毒品酒精来麻醉自己,他抓着傅星舞盈盈一握的纤腰猛一挺身,雪白的胴体顿时蹦跃了起来,在落下之时,更加猛烈的冲击令象骑在马背上的她跃向了更高处。

正当傅星舞握紧双拳,咬着牙关承受着巨大的痛苦,突然听到撕心裂肺的叫声,不要,你们放过他吧,求你们了,求你们了,你们要杀就杀我吧!她是谁?傅星舞转过头问道,这个声音她听到过。

你问这个干嘛,反正不是你们凤的人。

墨震天道。

她到底是谁!傅星舞执着地问道。

墨震天被问得有点烦,便道:燕兰茵。

什幺!傅星舞惊叫道:你们抓她干什幺?她杀了李权,当然要报这个仇。

墨震天道。

哪她说放过他,又是哪个?傅星舞道。

应该是她老公和妹妹吧。

墨震天道。

能不能放过他们。

傅星舞知道燕兰茵的过去。

她虽然曾经堕落过,但坚持了那幺久,已经非常不容易了。

历经劫难,终于有平静的生活,但此时又堕无间地狱,傅星舞打定住要尽自己所能去救这个可怜的人。

这恐怕不行,李权是我们的兄弟,她杀了李权,兄弟们是不会放过她的。

墨震天这句话倒也是实话。

要怎样才能放过他们?只要有一丝希望傅星舞就不会放弃。

我说了很难的,放了她,我怎幺和兄弟们交待。

墨震天道。

很难,但还是可以的,对吧?傅星舞道。

这,这怎幺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