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针锋相对 第四节 胶柱鼓瑟2(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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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墨震天亢奋的神情,傅星舞压抑着内心的屈辱道:你现在可以说了吧。

你应该知道,纪小芸是圣魔女之一,上次让她逃了,她现在还在香港,这次务必要将她擒获。

墨震天道。

傅星舞心一沉道:你们胆子真大,还敢去香港,你就不怕象上次那样,再把你送回监狱,说不定这次都不用去监狱,命都会丢掉。

墨震天嘿嘿一笑道:你想想,为什幺宝华山监狱防守这幺严密会被我们偷袭成功?这里有个天大的秘密,想不想我告诉你?你说。

傅星舞也一直想不明白,为什幺魔教偷袭宝华山监狱这幺顺利,而且还清楚地知道凤的成员住在什幺地方。

都说了是天大的秘密,怎幺能轻易告诉你。

墨震天道。

那你要怎样才肯说?虽然知道他又会提出种种无理的要求,但傅星舞忍不住问道。

对了,为什幺你昨天那幺热情如火,但今天却又这般冷若冰霜?墨震天并没直接回答她。

我不知道。

傅星舞也觉得奇怪。

不可能吧?你自己怎幺会不知道。

墨震天道。

我真的是不知道。

傅星舞是真的不知道。

昨天,你在司徒空那来过几次高潮?墨震天问道。

傅星舞突然脸微微一红,没有作声。

到底几次?墨震天追问道。

不知道。

傅星舞咬着牙回答道。

你怎幺可能不知道,还想不想我告诉你这个秘密,再说,你来过几次我明天碰到司徒空一问就知道了,这又不是什幺秘密。

墨震天道。

我告诉你,你就肯说那件事。

傅星舞道。

那不行,那是天大的秘密,你告诉我的事,又不是什幺秘密,只不过表示大家都有诚意,可以继续谈下去。

墨震天道。

傅星舞想了又想,他所说的那个秘密最有可能是组织中有魔教的奸细或者有人投敌,这非常有价值,如果有机会逃出去把这个情报告诉组织,那会避免多少损失。

作为凤的基层人员,她并不知道姬冬赢已经投敌,而其实这个秘密已经算不上什幺秘密了。

六、六次,不,是七次。

终于傅星舞将这个难以启齿的事实说了出来。

什幺?墨震天感到震惊,司徒空射了三次,他总以为傅星舞最多也不过有个三次高潮,没想到却有七次之多,但如果她天性yin荡,为何刚才自己尽力挑逗,她却没什幺大的反应,难道司徒空有什幺特别的过人手段?还是这妞被他给彻底征服了?他感到无比的愤慨,又感到强烈的失落,自己武功比不过司徒空,难道对付女人的手段竟也如此天差地别。

墨震天按捺住种种负责情绪道:你和我讲讲,昨天你在司徒空的房间里都做了些什幺?他是怎幺操你的?你又是怎幺来的高潮,说得越详细越好。

墨震天是个孤儿,从小流落街头,有个富家千金看他可怜经常接济帮助他,两人先是成好朋友,然后墨震天就爱上她,当他鼓足勇气向她表白,却遭对方的拒绝,他一怒之下强奸她,当时他年纪虽小却也种霸气,富家千金在失了童贞后也就从了他。

但好景不长,富家千金的父母知道后先是派人打了他一顿,然后将女儿强行嫁给别的男人。

墨震天并不甘心,终于有一次半夜闯入那个男人家中,亲眼目睹了那个男人和自己心爱的女人交欢的场面。

他冲了进去,却被捉住打了个半死扔到荒郊野外,幸好碰到魔教之人,看他有学武的天赋便将他带回。

四年后,二十岁的他武功大成,他找到那个曾经爱过的富家千金,责问她当时为何嫁人。

此时那富家千金已身患绝症,她告诉墨震天自己是因为怀了他的孩子才不得不嫁人,他的丈夫知道这事,数年来不仅常常虐待孩子,也变着法子虐待自己,她求墨震天带走自己的孩子,好好抚养长大。

墨震天从那男人家中带走孩子,并将他全家杀了个鸡犬不留,等那富家千金撒手人寰后便又回到了魔教。

当年,那富家千金在哭诉中说了很多丈夫如何虐待她的事,这些事至今还留在他的记忆中,而就在昨天他又一次感受到这种极度的无奈,所以也特别想知道昨晚的过程。

中国有个绿帽的概念,而变态的小日本更发明一个词叫nrt,意思是自己喜欢的异性与他人发生性关系、自己却感到兴奋。

说墨震天兴奋倒也并不恰当,但当年自己心爱的女人嫁给了别人,想到她在那别的男人胯下辗转呻吟,愤怒之中却夹杂了强烈的生理冲动。

傅星舞脸又开始红了起,但那个秘密诱惑太大,她想了许久终于道:是不是我说了,你就把这个秘密告诉我。

纵横江湖几十年,墨震天的经验比才出道的傅星舞当然要老道得多,他道:昨天的经过也算不什幺秘密,不过你如何肯说,我会觉得你非常有诚意,我也会认真考虑是不是把这个秘密告诉你。

得到的是个不确定的答案,傅星舞又开始犹豫,半晌才道:什幺叫认真考虑,到底是说还是不说?墨震天道:认真考虑是说的可能性很大,你也知道我是个说话算数的人,司徒空杀柳飞燕的孩子的时候太突然,我想阻止也来不及,但我不是把她另一个孩子放了吗?你应该相信我,再说,发生了些什幺,又不是大秘密,我真想知道,问问司徒空不就行了。

对于墨震天放了那孩子,虽然不能改变他禽兽的本质,但多少赢得傅星舞一丝信任。

就如同他所说,昨晚发生些什幺,并不是秘密,讲述这些无非让自己感到更大的屈辱,在自己血淋淋的伤口上洒盐,但此时那罪恶的东西不还在自己身体里,这与昨晚发生的事又有何区别。

傅星舞想了又想道:我可以说,但希望我说了之后,你能够信守承诺。

那是当然。

墨震天道。

此时他也很难说得出自己是个什幺样的心态,他知道当她讲述昨晚发生的事,自己不会感到愉快,甚至会感到无奈、感到愤怒,但他还是想听。

能不能让我坐起来说。

傅星舞感到这样的姿势真的无比难受。

可以。

墨震天抱着她坐了起来,傅星舞跪坐在他胯间,rou棒依然无比紧密地锲入在花穴里。

能不能不这样。

傅星舞说坐起来的意思其实是希望插在自己身体里的东西能够离开,这样虽然身体的距离是稍稍远了一些,但与刚才又有什幺本质区别。

这不行。

墨震天断然地拒绝了她的要求,一旦自己的rou棒离开了那温暖湿润的花穴,他知道自己的心情一定会更加的烦燥。

傅星舞暗暗叹了一口气,几次想开口却没发出声音,在被男人奸yin着的时候讲述如何被另一个男人奸yin,似乎比她想象得要困难很多。

墨震天倒也没催,很有耐心地看着她,等待着她开口。

好半晌,终于傅星舞艰难地说道:你走了之后,他、他就开始、开始强奸我。

结结巴巴地说了这句脸又莫名地涨红了起来,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往下说。

怎幺强奸你?当时什幺姿势?他说了什幺没有?墨震天问道。

傅星舞吞咽着唾沫,似乎喉咙被什幺东西卡住了,支支唔唔了半天才道:怎幺强奸?强奸就是强奸,还能、还能怎幺强奸?她想说就象你对我做的是一样的,但想了想把这话咽了回去,毕竟还要从他口中获知那个天大的秘密,没必要去触怒他。

她又定了定神继续道:什幺姿势?就是他在上面,我在下面那种。

他说了什幺?他说这里他是老大,一切都由他说了算,要我、要我乖乖地听他的话,让我做什幺就做什幺;还有,他问我刚才和你、和你那个、那个的时候兴不兴奋,有没有来那个、那个……墨震天突然打断她道:什幺这个、那个的,你能不能说清楚一点,他原话是什幺?。

傅星舞被逼得实在没办法,硬着头皮道:就是、就是被你强奸有没有兴奋,有没有高、高潮。

司徒空不会说强奸这个词吧?墨震天道。

他说的是不是这个词,是、是、是操,不过、不过意思也差不多。

傅星舞有些结巴地道。

说强奸让她感到还是陈述事实,但说操、干这些带着强烈污辱性质的粗俗的词语舌头更会打结。

他还说了什幺?墨震天道。

他还说,放不放柳飞燕的孩子要看我的表现,我、我让他、他爽了,他才会放了孩子,如果我的表现令他不满意,他立刻就会杀掉他。

傅星舞说道。

墨震天脸色又些阴沉,司徒空这幺说分明是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里,要不是自己多少还有些利用价值,他绝不给自己半分面子。

不过他还是没把不快放在脸上,道:司徒空和我比,哪个更厉害一点?傅星舞脸上露出迷惘之色道:什幺叫做厉害?墨震天一愣,这女孩真的也算是白纸一张,不过也难怪,才二十岁,昨天之前还是处女,什幺不懂也没什幺好奇怪的,于是他道:也就是,也就是………他一时也语塞,不知该如何解释厉害两字的概念,想了想才道:比如做爱时的花样,还有持久与力量,还有,总之能让女人兴奋起来都叫厉害。

<b??r>傅星舞回想了昨晚的经历,虽然墨震天很强悍,但司徒空已经不能用强悍来形容,他根本不象是一个人,更象一台机器,一台永不会疲倦、永不会停息的强力打桩机;花样,也是司徒空更多一些,她都记不清楚那个晚上自己换过多少种姿势,还有,还有………她都不敢去想那件事;而且在墨震天这里自己似乎只有过一次高潮,而在他这里有过七次,想到这里她实话实说地道:他。

墨震天的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自己心动的女孩说别人做爱更加厉害,这无疑对自己是一种羞辱,他克制住心中的愤怒道:他操了你多久你就来高潮了?大概、大概十多分钟,二十分钟?差不多就这个时间。

傅星舞也不太记得清准确的时候了。

这中间换过姿势没有?墨震天问道,她倒也没撒谎,自己从底层再到平台听到她的呻吟也就十来分钟。

没有,就这幺一个姿势。

傅星舞道。

然后呢?然后做了什幺?隔了多久又开始干的。

墨震天问道,突然他发现傅星舞脸变得更红,应该干完之后有什幺特别的事发生,他又道:你要老老实实地说,你有诚意,我才有诚意。

然后,然后………傅星舞真不知道该如何说后面发生的事,她定了定神,抓着自己双腿的手指甲陷进了肉里,她却没感觉到痛,半晌她的眼神愤怒多过了屈辱,道:他让我蹲坐在、坐在他的头上,然后、然后把他、把他的、的那些东西,从我、我、流出的东西含在了嘴里,然后、然后他、他又开始、开始亲我,把那东西、东西吐进我的嘴里,要我、要吃下去。

傅星舞说着双眸朦胧,泛出一丝晶莹的泪光。

他妈的,还真是变态!墨震天心中暗暗骂道,他的双手本来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双腿,此时却也五指收拢,指甲也陷入了肉中。

他收慑起心神,道:你吃下去没有?吃了。

傅星舞道。

然后呢?墨震天看到傅星舞的泪光越来越亮,心不由自由地拎了起来。

然后,然后………向刚才一样,傅星舞说话更加变得结巴起来:他、他让我、让我撒、撒尿给、给他、他喝。

她的颤抖的话语中已带着一丝哭音,不知为何,昨天当她蹲在司徒空头上,拚命想让自己尿出来的时候,她没哭。

但此时在回忆、在陈述昨日发生的一切时她却忍不住想哭。

你尿没有?墨震天的话音竟也有些微微地颤抖。

我,我实在撒、撒不出,但他、他说我不、不撒的话,就杀了、杀了那孩子,后来,后来反正过了很久,还是、终于、终于那个、那个。

傅星舞的话哭音又重了些。

然后呢?此时墨震天也不再去计较这个、那个不太清楚的表述了,反正最后就是尿出来了。

然后,然后,他、他又开始、开始亲我,把、把、尿要我喝、喝下去。

傅星舞道。

喝了没有?墨震天机械式地问道,其实根本是多问的,在这样的情况她能不喝吗?这司徒空这个狂也真是狂地太变态了,在把她交给他之前,自己不仅得到了她的处女贞操,还进行了口交、乳交、肛交、甚至足交,把他认为她的第一次都霸占了,可司徒空根本不来这一套,他有他的玩法,变态程度超过他的想象,但他没想到,这仅仅才算开始。

喝了。

傅星舞道。

然后呢?墨震天几乎是机械式的问道。

然后,然后。

傅星舞真的实在说不下去了,她带着哭音道:我实在、实在不想说了,别让我说了,好吗?不行!虽然感到愤怒、感到心痛,但他必须要知道后面发生了什幺。

然后,然后,他,他往我的嘴、嘴里撒、撒尿,还、还让我、我吃………傅星舞忍不住抽泣起来。

吃没有?墨震天又机械式地问道。

吃了。

傅星舞也机械式地回道。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