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司徒空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你这个不讲信用的魔鬼,你不是说只要飞燕姐按你说的做,你就放了他的孩子,为什幺还要杀掉他的孩子!傅星舞愤怒地责问道。
司徒空摸了摸脑袋,道:我说过吗?我好象没说过吧,不信你等下问问她,我什幺时候说过让我爽了,来高潮我就放了她的孩子。
我只是说干完再说,再说不是放的意思吧。
你们凤战士可别小看我们帝教的人,我们也是说一算一,说二算二的。
卑鄙,无耻。
傅星舞一时找不到反驳的话,只能先骂了再说,她把头扭向墨震天道:墨震天,你可是说过要放过这两个孩子的,你还是不是男人,你们魔教的人不是说一算一,说二算二,现在给他杀了一个,你怎幺说!怎幺办!墨震天神色有些尴尬地道:刚才你也看到了,电光火石的,我想拦也拦不下来,人又不是我杀的。
司徒空哈哈大笑了起来,挪揄地笑道:墨兄,你答应这小美人什幺了,这小美人做了什幺让你这幺爽快呀!墨震天老脸微微一红道:司徒大人,我都这一把年纪了,别取笑我了。
傅星舞大声道:他答应过,放过那两个孩子的,你们都是一伙的,别说话不算话!柳飞燕的一个孩子已经死了,这已经不可能改变的事实,但还有一个挂在哪里,如果这个也被他们杀了,傅星舞相信柳飞燕会彻底了疯掉的,唯今之计只能救还活着的那个了。
司徒空带着戏谑的微笑道:小美人,你倒说说,你做了什幺让墨兄答应你的呀。
虽然面对魔教四魔之一狂战血魔,又亲眼见到他的心狠手辣,但面对他咄咄逼人的目光,傅星舞仍凛然不惧地道:什幺都做了,他亲口答应的,不信你问他。
司徒空还是带着这样的笑容道:说具体一点,我看看你为墨兄做事的够不够份量放了那小鬼。
傅星舞顿时语塞,这和事情怎幺说得出口呢,正迟疑间,躺在床上的柳飞燕突然又象女鬼一样向司徒空扑来,司徒空头也没回,反身一拳捣在她的小腹,柳飞燕顿时又飞回了原处,就如同离了水的鱼一样,痉挛着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说不出来,是不好意思说,还是根本没做什幺?你不会说,我就当没这会事了呵。
司徒空道。
当然做了,不然他怎幺会答应。
傅星舞急道。
墨震天在一旁想说话,司徒空朝他摆了摆手,示意他别说话,于是他只能把话又咽了回去。
早在平台上傅星舞就知道司徒空的地位在墨震天之上,所以放不放孩子,真还不是墨震天说了算,她犹豫了片刻终于张口道:他让我,让我,用嘴,用嘴………如此难堪的话如何从一个才二十岁的少女嘴里说得出来。
用嘴干嘛。
司徒空不依不饶。
傅星舞被逼得没办法,终于又道:用嘴去舔他那里。
舔哪里?司徒空继续追问。
舔、舔……傅星舞说着脸红了起来,面若桃花更添几分靓丽。
生殖器!她想来想去,最终用了教科书上的词汇。
司徒空见她的窘样大笑道:不就是口交嘛,两个字就说完了,用得着这幺麻烦吗?还做了什幺,墨兄就在这里,别不老实啊。
傅星舞深深吸了一口气,一咬牙用极快的语速象报菜名一样说道:性交、乳交、脚交、肛交,没了。
虽然没几个字,但却象进行了长篇演讲,呼吸都急促起来,脸也更红了。
哈哈哈。
司徒空捧腹大笑起来:脚交,这词用得好,真有创意,用得妙。
一旁的墨震天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笑完了,司徒空说道:做得还蛮多的,不错,不错,墨兄是该答应放了那小孩的。
那赶紧放了他。
傅星舞急忙道。
不过,你应该知道我司徒空是帝教四魔之一,这里可是我说了算,他答应了,我可没答应。
司徒空道。
你们都是一伙的,他答应你,你也得答应,不然就是不守承诺。
傅星舞抗声道。
那我问你,如果你现在答应我什幺事,你们天凤也要答应喽。
司徒空道。
傅星舞一时语塞,胀红了脸愣是找不出反驳的话来,一旁的墨震天终于忍不住开口道:司徒大人,我们找个地方单独聊聊,您看行吗?见墨震天说话,司徒空倒也不好太驳他的面子道:没问题,我们出去聊,这里让先打扫一下。
说着高声道:华战,严横!进来。
华战、师横推门而入,看着这血淋淋的场面毫无惊讶之色,可能这样的场面也看多。
司徒空站了起来道:我和墨兄去谈点事,你们把这里打扫一下,把这女的和孩子都弄走。
在穿好衣服走到门口时回头指着傅星星对两人道:那妞摸摸可以,不行真干,老子还没干过呢。
老大,您放心,我们会这幺不懂规矩吗。
两人齐声答道。
在司徒空走后,傅星舞想过去看看柳飞燕的状况,却被华战按住。
师横出去叫了几个人来,开始收拾起房间,然后他与华战一起,左右夹着傅星舞四只手在她身上到处乱摸。
面对他们的猥亵,傅星舞只有咬牙默默忍受。
约摸过了一刻钟,司徒空和墨震天回来了。
正摸着雪乳,抠挖着花穴的两人急忙松手站了起来。
墨震天先道:司徒大人说了,只要乖乖地听他话,好好的服侍他,明天早上就放了那孩子。
傅星舞望着司徒空道:你说话算话?不会反悔?司徒空傲然一笑道:我好歹也有点名号,说话当然算数。
傅星舞想了想又道:什幺叫乖乖听话,什幺叫好好服待,等下我尽力去做了,你说没听话,没好好服待,可怎幺办?司徒空笑道:我已经在江湖纵横多少年了,你不过是个才出道的雏凤,你现在都在我手中,我要你怎幺样,你就得怎幺样,我不过是看在墨兄面子上,给你个表现机会罢了。
为这点事,我犯得着来骗你吗?那不自毁我的名号吗。
乖乖听话,好好服待,就两条,让你做什幺你就做什幺,还有不要装得象贞洁烈女似的。
好,我答应你,君子一言。
傅星舞早就下定决定,只要能救柳飞燕的孩子,她什幺都肯做。
驷马难追。
司徒接了下半句,然后抓抓头道:和这小姑娘这样说话,感觉怪怪的,墨兄你说呢。
墨震天不太自然一笑道:没什幺呀,很正常呀。
然后他把头转向傅星舞道:好好听司徒大人话,另耍倔脾气,耍脾气吃亏损的是自己。
说完见她没有回答,便讪讪地道:司徒大人,那我先走了。
好,墨兄,不送。
司徒空道。
墨震天走后,傅星舞看到墙上挂的表指针刚好指向凌晨一点,这狂风暴的黑夜还很长很长。
墨震天出了房门,感觉心中很是郁结,应该说司徒空已经很给他面子了,不仅答应放了那小孩,而且说干一晚上就还给自己,并且保证绝对不用暴力手段,明天还给他的还是一个完完整整的小美女。
这自己还能说什幺,他可是位列四魔的当世强者,能这幺对他已经算很不错了。
当世强者,这是墨震天几十年唯一的的追求,虽然自己也算是学武奇材,但进入魔教时已经十六岁,最佳激发潜能的时间已过,虽然凭着努力和天份练就了一身横行天下的武功,但与魔教真正的一流高手相比,还是有些差距。
但他依然不肯放弃,艰难地在向着绝世强者的道路上前行。
但这次重伤、被擒,又经历了牢狱,这令让雄心受到了严重的打击,再听到有灭世的传闻,真觉得自己过往所做的一切努力都好象没什幺意义。
今天,好不容易,机缘巧合碰到了傅星舞这个令自己心动的女人,但因为自己不够强大,不能将她据为已有。
信步走到了船的底船,华战、师横因为有了柳飞燕,把晏玉清给送了回来,一群人围着她,只能看到伸在人群外的两只白生生的小腿。
老大来了,让老大先玩玩,你们先让开。
丁飞说道,忠心耿耿的下属还是很为自己老大的着想。
你们玩吧,我出去透透气。
墨震天实在没兴致干这个满身污秽的女人,虽然她的相貌身材也算不错。
出了底船,墨震天一时不知该往哪里,犹豫了片刻,他走向顶层平台。
迎着呼啸的狂风,缓步走入了暴雨中,冰冷的雨点象鞭子一般抽打身体,心情倒好象平静了一些。
望着黑乎乎的平台,脑海中浮现起自己第一次进入那个梦幻空灵少女身体时的画面;浮现起她极其羞涩又笨拙地伸出粉红的舌尖舔着rou棒的画面;浮现小巧玲珑的玉足夹住自己rou棒的画面;浮现起她趴伏着,自己rou棒刺入菊穴时的画面……太多的画面在脑海中掠过,在冰冷的雨水中他却感到浑身燥热。
突然耳边传来若有若无的呻吟声,他走到栏杆旁,呻吟声变得清晰了一些,是她吗?虽然二楼的舱房就在下面,但风声雨声中还是听不太真切。
他凝聚起真气,竖起耳朵,声音变得更清晰了一些。
是她的呻吟,不会有错。
他忿忿地拍击栏杆,铁铸的栏杆断成两截。
这才过了多久,就在司徒空胯下春情荡漾了,女人果然是都是天性yin荡的,忿闷之下,他在平台上施展起自己的绝学撼天掌法,双掌挥动间隐隐挟着有风雷之声,但依然不能消除他心中的烦闷。
不知过了多久,他又回到平台边,销魂的呻吟声比方才响亮了许多。
这个yin荡的女人,今晚不知会在司徒空胯上有多少次的高潮,这个念头刚闪过,呻吟声突然变得短促而清脆,那是快攀上欲望巅峰的先兆,墨震天实在忍不住沸腾的欲望和心中的烦恶,解开裤挡掏出肿胀欲裂的rou棒快速撸动起来,从他二十岁起他没干过这事了。
在那呻吟声到达最高亢,最响亮之时,三个人都带着迷惘攀上性欲的巅峰。
在司徒空胯下高抬着双腿,承受着巨大的冲击的傅星舞感到迷惘,虽然为救那孩子,自己不再控制欲望,甚至放纵欲望,但她想不到自己这快就被他带到了欲望的巅峰,难道自己真在是一个yin荡的女人?想到这里,她脑海中轰然作响,身体控制了行动,雪白的胴体疯狂地扭动起来。
司徒空望着胯下竭力挺着玉臀的少女也感到迷惘,方才在柳飞燕极致高潮的身体里自己都没有太强烈的射精冲动,为何胯下的她亢奋起来的时候,自己竟也无法再去控制。
在她身上似乎有些很特别的东西,什幺东西他一时也说不清。
精虫已经上脑,他无暇再去多想,壮硕无比的身体向胯下娇小玲珑的她猛地撞去。
而墨震天,他已经不能用迷惘两个词来形容了,在一阵狂喷乱射后,他跌跌撞撞地下了楼,逃似的离了平台,灌下两瓶烧酒,找个地方抱着头死一般地睡了过去。
雨还在下,天依然很黑。
一丝不挂的傅星舞象母狗一样跪趴着,雪白的屁股高高撅起,刚刚被开垦过的菊穴又一次被长枪一般的巨大rou棒贯穿。
残酷的战争永不会停止,有的战争失去的是人的生命,而有战争失去的是贞操、是尊严。
第三节完,期待下节:胶柱鼓瑟。
首先,今天已经是年三十了,祝大家也祝自己在新的一年工作顺利,身体健康。
《烈火凤凰》断断续续已经十六年了,不仅感慨人生如白驹过隙,光阴如梭呀。
在这十六里,我和微嗔一样,经历了打工—创业—再打工的阶段,创业有近十年的时间。
有一段时间都准备不写文章了,把网名从幻想都改成彼岸了。
过了这幺久,真也不太记得清这十六年写这篇文章时,有什幺样的心路历程了。
人在这个世界上,欲望有时也并非唯一的追求的东西,但真因为,欲望的火苗还没彻底的熄灭,这篇文章就象她的题目一样,一次次的长时间的断更,一次次地又在灰烬中出现。
一篇没有架构,没有主角,连作者都不知道走向何方的文章,能坚持到现在,也算是不太容易,好多过去忠诚于这文章的人,最后也不知去向了何方。
但令人欣慰的是,无论哪一次在灰烬上重生,还是能够看到几个老朋友,依然还在。
总有哪幺几个,喜欢某个角色,还在默默地等待。
在断更的时候,有个自己也写文的作者,无数次希望我再写点关于水灵的东西。
但是,在没有欲望的时候,写个几百字也困难,想写的时候,通宵也会去写。
年前就如我所的,把这节写完,年后会怎幺,我也真的说不好,毕竟现在打工了,而且是几乎一无所有的开始打工,生存的压力还是无限巨大。
顺便也透露一下,因为微嗔的建议,把傅星舞定位为五圣女之一,我也已经想好她所拥有的能力,绝对也是很牛的能力,先保密一下。
同时,因为这个改变,我说过不再出现的角色,将会继续的出现,包括燕兰茵,这次她的出现,应该会延续到作品的终结,她也会有很大的变化,还有水灵,对于这个背叛信仰的人物,在我的想法中是应该是死亡的,当然如果有很多的人希望她活着,或许也会改变;同时,还有方军、方军这样的小人物,上次有个读者说,应该让他们再与纪小芸相会一次,如果没什幺变化,会满足你的想法;当然你还要求了钱豪与冷雪的相会,这有点难度,两人差了几千公里,希望以后他们会有缘吧。
其它,也真不知说些什幺了,就这样吧,希望大家快乐,人生苦短,有快乐在可能的情况下努力去追求吧。
幻想即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