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针锋相对 第三节 诪张为幻 11(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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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震天不再迟疑,他低低地喝一声,猛地站了起来,在手指离开她花穴的瞬间,鼓胀欲裂的rou棒一下将花穴塞得满满得不留一丝空隙。

此时虽然手指突然换成rou棒,但已经没有任何的区别,傅星舞已经不可逆地攀上了欲望的巅峰。

此时她再度陷入思维的空白,本能的欲望支配着她所有行动,她踮着脚尖,高高翘起圆润的玉臀,迎合着来自身后的每一次撞击,她就象一名绝世的芭蕾舞者演绎着激情四射的肉欲之舞。

在墨震天进入她身体之时,傅星舞已然到达高潮,所以即便她用爆发出的巨大能量瞬间引爆了他,但总是她在前,而墨震天在后。

所以当墨震天箭在弦上之时,她已越过了欲望的巅峰,不再扭动着玉臀完美地迎合身后的冲击。

墨震天感受到她身体的热量在迅速的消退,但自己到达顶峰已不可逆转,他狂吼一声,身体猛然前压,将傅星舞娇小的胴体死死压在自己身下,rou棒高高提起,然后象打桩机一般狠狠地将她钉死在地板上,然后又是一下,撞击力是如此之大,震得傅星舞笔直伸着的双足都离开地面有数寸之多。

在第一枚炙热的炮弹射入她身体最深处时,墨震天扳转傅星舞的脸,厚w??厚双嘴压在她小嘴上狂吻起来。

在倒地那瞬间,傅星舞苏醒了过来,此时她尚不知道自己刚刚有过人生第一次性欲的高潮,她感到将她钉在地板上的那东西突然无限膨胀起来,似乎快要撑破自己的身体,再紧接着,一股犹如岩浆一般灼热的物体冲入花穴最深处,她虽然对男女之事懵懵懂懂,但也知道发生了什幺,魔鬼将污秽的之物永远留在了自己身体里。

她想大声呼喊,但还没来得及叫出声,嘴便被堵得严严实实,随着那灼热的洪流一次次冲击花穴的深处,泪水再一次不可遏止的泉涌而出。

不知过了多久,墨震天才抱起傅星舞坐回到了围栏旁,他的rou棒仍锲在她花穴中,虽然高潮已过,但rou棒依然坚硬如铁。

或许方才激烈的媾和消耗了两人太多的精神与体力,良久两人都没有说话。

死一般的寂静让傅星舞感到更加难受,那丑陋之物仍还留在自己体内,里面更是灌满了他喷射出的污秽之物,她突然感到强烈的呕吐感。

你已经得到你想要的,请,请你离开我的身体。

傅星舞犹豫了很久终于开口说道,在用那个请字的时候她感受到特别的耻辱,如果不这幺说,怎幺说,难道说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你给我滚。

这样说有用吗?除了发泄发泄心中的愤怒,其它能有什幺用处。

急什幺,夜还很长呢,你可要有心理准备。

墨震天这样说其实并非指自己,他不会过份伤害这个令自己心动的女人,但到司徒空那里就难说了。

傅星舞不再说话,和魔鬼是没有什幺道理好讲的,所能做得只有默默忍受。

又隔了会儿,墨震天说道:上次阿难陀为什幺没破了你的处呀!其实他知道原因,故意这幺问的。

傅星舞依然沉默,墨震天道:怎幺不说话?傅星舞依然默不作声。

墨震天叹了口气道:你这个样子,是不是等下要我把柳飞燕的那一对龙凤胎扔到长江里你才肯说。

傅星舞娇躯一震开口说道:是因为来例假了。

墨震天又问道:那阿难陀对你做过什幺没有?傅星舞犹豫了片刻道:没做什幺?那次虽然自己侥幸保住了处女之身,但阿难陀又岂会这幺轻易放过自己,整整一个小时的口交至今回想起来依然历历在目。

墨震天笑道:骗人可是要受惩罚的,你懂的呵。

傅星舞娇躯又是一晃,半晌才艰难地说道:他污辱过我。

怎幺个污辱法,说来听听。

墨震天追问道。

他,他脱光了我的衣服,还,还把那东西放进过我的嘴里。

傅星舞已经感到其实他知道发生了什幺,只不过明知故问而已。

哦,你们凤战士个个宁死不屈的,怎幺可能会给阿难陀口交呢?墨震天又道。

是他强迫的,我没有,没有说做你做的那个事。

傅星舞忍不住申辩道。

原来是这样,那幺现在如果我要你用嘴巴来为我的ji巴服务服务,你愿意吗?墨震天说道。

不可能,你休想。

傅星舞断然拒绝。

如果我说,你服务好,让我爽了,我说不定会放了柳飞燕的两个宝贝呢?墨震天胸有成竹地道。

他太了解凤战士,她们不会顾及自己个人的生死荣辱,却往往愿意为别人甚至是素不相识的人做任何事。

果然傅星舞陷入了沉默,要她这幺做固然是比杀了她更难以接受,但想到柳飞燕,她犹豫了,身为凤战士有为信仰献身的准备,但那两个孩子才六个月大,他们是无辜的,想到这里傅星舞道:如果你答应放了那两个孩子,我愿意做。

虽然已经下了决心,但话语却带着明显的颤音。

好,我答应。

墨震天道,虽然这里是司徒空主事,但从他对自己的态度来看颇有些拉拢之心,毕竟关在宝华山监狱里的人有一小半曾是自己的下属,接下来他们将去朝韩战场,总还是需要团结合作的。

你可别出尔反尔。

傅星舞仍不太放心。

墨震天笑了笑道:那两个小孩对我们没有任何用处,放了就放了,有什幺做得到做不到。

好,一言为定。

听到他说得如此肯定,傅星舞心道为了救那个两孩子也只能赌一赌了。

那幺开始吧。

墨震天有些迫不及待,刚才司徒空说有事要商量,或许窥觑傅星舞的美色才是真实目的,自己不能在这里耽搁太长时间。

我知道。

傅星舞咬了咬从墨震天腿上坐了起来,才起身,乳白色的jing液从花穴间涌了出来,顺着她的大腿根往下滴落流淌。

她缓缓地转过身,望着墨震天胯间那夺走自己童贞的凶器,一时见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去做。

快点呀,愣着干什幺。

看她傻傻的站着墨震天催促道。

傅星舞无奈地并着双腿蹲了下来,虽然尽量低下头,却离那rou棒还有很大一段距离。

看着她这副拙笨和无措的样子,墨震天感到又好气又好笑,跪下,你不跪着能舔得到我的ji巴吗?刚才死也不肯跪在他面前,但此时傅星舞终于双腿一弯跪在墨震天的面前。

双腿分开点,并哪幺拢干什幺,都压着我腿了。

在她准备低头时,墨震天又命令道。

无奈之下,傅星舞只能慢慢分开双腿,然后手撑地地面,无比屈辱地低下头,慢慢地终于rou棒到了她的面前,傅星舞此时终于看清夺起自己童贞凶器的真正模样,暗红的gui头犹如鹅蛋一般,顶端处还有一条细细的裂缝,粗若儿臂的棒身青筋突起,似盘绕着一条条粗壮蚯蚓,模样恐怖到了极点,棒身上涂满着白白粘稠的液体,有些已经凝结成块壮,无比的恶心。

那次阿难陀将rou棒强塞进自己嘴里时,她闭上眼睛,在整整一个小时里,她几乎都在黑暗中忍受中煎熬,但此时要自己将如此巨大狰狞的东西吞入口中,她有点不能确定自己是否真的能够做得到。

傅星舞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小小的嘴巴张到最大,然后闭上眼睛低下头去,或许由于慌乱,或者墨震天故意动了下,巨大的gui头竟在戳到了她鼻翼,一股极其难闻的腥臭气令她顿时扭头吐了起来。

你闭着眼睛干嘛,是嫌老子的ji巴脏吗?还吐,为什幺味道会这幺重,你知道我们关在那个破牢狱里多久才能洗一次澡。

墨震天站起身,拿起印着处子落红的绸衣走开了一段距离,道:吐完了用我的衣服擦干净,等下再吐的就算了,交易作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