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资格和你订下婚约,我现在缺的是女人,你懂吗?」曹臻听了笑道:「这也
好办,我让王妃给你指婚,你看中那家格格,就给我说一下,保证让你满意。」
塔哈尔道:「那是以后的事,现在我就想要女人,乌云琪琪格,你变的比以
前白净了许多,果然汉人的粮食更滋养人。」说毕用手在曹臻脸上画了一画。
曹臻侧身避过道:「你可别忘了,我现在的身份是侧福晋,惹怒了王府,你
们全族的性命可还要不要了?」塔哈尔笑道:「曾经草原上的小黄莺,也学那些
汉子来威胁人了?可惜你难道不知道我塔哈尔天不怕地不怕吗,我就把话给搁在
这里了,今天你要是不满足了我,闹到王妃那里去,你这侧福晋只怕也当到头了
,我相信你没那么蠢吧。」
曹臻与赵羽正值新婚燕尔,初尝云雨滋味,正是青春少女贪恋床第之欢的时
候,却未料到赵羽丢下她一下跑到南方去了,让人不上不下,心里日日思念却总
不能如意,满腔春意无处发泄,欲待弄几个俊俏后生去火,又怕王府人多眼杂露
出蛛丝马迹,蒋英和罗芸就是前车之鉴,不可不防,却未料到塔哈尔这个冤家找
上门来,早年她在草原上也是出众的美人胚子,与那塔哈尔情投意合,本来已经
快过门了,谁知海兰珠招募侍女,她就被族人献了出来,这婚事一拖就拖到现在。如今塔哈尔找上门来,她有忧有喜,忧的是塔哈尔的出现很可能让王妃对她隐
瞒婚约感到不满,要是赵羽知道了只怕会更加愤怒,她好不容易形成今日局面随
时有土崩瓦解的隐忧,喜的是整日闷在王府大院,终于出现了个能说话的男人,
而这个人还是当年她所倾心的未婚夫,由不得她心旌摇曳,重燃旧日绵绵情意,
此时听那塔哈尔提出如此无礼的要求,有了半推半就之意,红着脸道:「这可是
你说的,要是我这次遂了你的意,以后可别再找上门来,这府里人多口杂,我这
次为了见你,可是费了好大的力气,也冒了很大的险。」
塔哈尔笑道:「那可不成,你这么简简单单就打发了我,当我是傻子?」曹
臻道:「那你到底想怎样,你也说了,我如今不过是个妾,要做的事情也很有限。」塔哈尔道:「这也简单,不需要多困难,我要你怀上我的种,将来长大了再
将这身世告诉孩子,这不算过分吧?」
曹臻惊道:「这怎么成,要是孩子长的不像父亲,只怕惹人怀疑。」塔哈尔
笑道:「不愿意就算了,看来我还得跟王妃闹去。」说毕作势就要走,曹臻慌了
神,只得拉着他道:「好,我就依你,若是你身子骨不行怀不上,那可别怪我。」塔哈尔一把楼主她,冲他邪笑道:「你敢怀疑你哥哥?瞧我给你点厉害才行。」曹臻娇呼一声,已被他压倒床上,两个人飞快地宽衣解带起来,门外的赵平此
时才两岁,根本不知大人在讲什么做什么,看见塔哈尔将曹姨娘压在身下,还以
为她被外人所欺辱,连忙推开门跑了进去道:「坏人,快放开我姨娘。」一边说
一边用小拳头打塔哈尔,两个人被他这么一闹,吓得魂飞魄散,搂在一起不敢动
弹。
这里塔哈尔看见赵平才两岁,连忙镇定下来道:「这是那来的孩子?难道你
已经跟赵羽生了一个?」曹臻看见赵平在这里,也松了口气道:「这些该死的奴
才,连个孩子都看不好,吓死我了。」一边轻揉胸口一边道:「我才刚嫁过来,
虽说已经有了一个孩子,那都是从罗芸那边领养来的,还在襁褓里吃奶呢,这孩
子是赵羽的正妻所生,全家宠若珍宝,你先别出声,等我哄他出去。」说毕一把
抱起赵平道:「小祖宗你咋跑这里来了,伺候你的老妈子去了那里?」赵平奶声
奶气道:「曹姨娘,我爹和娘去了那里,怎么我到处找也找不到他们?」曹臻安
抚他道:「你想爹娘了?真是可怜的孩子啊,不过不用担心,他们很快就会回来
的,你先出去跟丫鬟们玩耍,大人还有正事要办。」
于是唤来丫鬟,
叫她好生照顾赵平,这才返身回房,塔哈尔搂着她道:「这
小兔崽子会不会出去胡说,不如一刀宰了省得麻烦。」曹臻冷哼道:「他一个两
岁娃娃懂的什么,整天就知道胡说,能杀的话我早就杀了,还用得着你来提醒?
这楚薇可是正妻,她要是不犯什么大错的话,永远不可能被我扳倒,只要没能够
扳倒她,杀了赵平只能是自取灭亡,你一个草原汉子那里懂的这许多道理,管好
牛羊才是正经。」
塔哈尔笑道:「好,我可不想多管你这些烂事,弯弯绕绕的头都晕了,既然
你嫌弃领养的孩子,那我就和你一起再生个,让那赵羽先替我养着,算是他将你
从我身边抢走的惩罚。」说比一翻身将曹臻压在身下,一边脱衣一边亲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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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曹臻早已情动,也就不做抵抗,很快就被他脱的赤条条的,他自己也脱下
衣服,草原汉子常有的那一身腱子肉也就显露出来,古铜色皮肤与曹臻雪白嫩肤
形成鲜明对比,摸起来硬如岩石,可谓是虎背熊腰,搂着曹臻就像搂羔羊一般。
那胯下肉棒尺寸也十分惊人,不弯不翘,硬起来如一柄标抢笔直向前,只揉搓了
几把奶子,也不做别的前戏,搂着两条长腿,将曹臻往身前一拖,底下硬邦邦的
就要挺入。
曹臻未想到他居然如此直接,跟赵羽比起来简直粗鲁了许多,就算摸起奶子
也像是挤马奶一般,捏的人疼痛不已,没有前戏直接就开肏,还好她早已经情动
,下面湿淋淋并不干涩,不过一旦插入还是疼的眉头紧皱,毕竟她只被赵羽破过
身,下面依旧嫩如处子,那堪如此征伐,登时疼乱掐乱挠,那塔哈尔却不管不顾
,只知一味冲撞起来,欣长的肉棒如长矛一般,扎进花丛就只剩半截,再退出来
就带出许多浪水。
曹臻忍过初时的痛楚,此时反而觉得爽利起来,只觉蜜穴被填的十分饱胀,
那龟头一进一出,一磨一刮,骚到极痒之处的时候,也让那痒处更痒,忍不住挺
身而上,双手抱住男人的腰,拼力往身上靠,下身也一挺一挺地往上顶,迎合男
人的抽插。
塔哈尔像一头巨熊,喉咙里发出轰轰的呻吟,曹臻的蜜穴显然比想象中更紧
致火热,烫的他差点把持不住,勉强忍了下来,又瞧见她两个乳头儿尖尖翘桥的
,摸起来爽滑如新拨的煮鸡蛋,于是低下头来,张开大嘴含了在嘴里,又啃又咬
,疼的曹臻用粉拳打他硕大的脑袋。
他的舌头粗糙无比,刮来刮去像一把刷子一样,舒舒麻麻的很快让两个奶头
翘了起来,很快,塔哈尔终于坚持不住,抽插地又快又猛,疯狂地撞击起来,发
出啪啪啪地巨响,最后一泄如注,白汤一样的浓精瞬间灌满了蜜穴,然后再从缝
隙里流了出来。
曹臻感觉一股热流灌入体内,就知对方泄了,可惜自己还未尽兴,才刚刚被
勾起火来就嘎然而止,这种不上不下最是令人难受,心中难免有些失落,只觉得
塔哈尔中看不中用,匆匆用帕子擦了下身后,冷冷对他道:「你早点回去吧,别
让人看见了行踪。」
塔哈尔一把搂住她道:「怎么?嫌弃我没满足你?这就要赶人了?我告诉你
,好戏还在后头呢,方才我只不过发泄发泄而已。」曹臻心中暗喜,脸上却道:
「我不信,你还能有多厉害?」
塔哈尔伸出一根指头道:「马上你就知道了!」说着一把将她推到在床,摆
成一个伏下卧跪的姿势,圆滚、挺巧、爽滑的后臀映入眼帘,没有任何疤痕,也
没有白的失血一般,如水蜜桃一般诱人,多年骑马让蒙古女人臀部多半起了老茧
,粗粝不堪,一看就倒胃口,可曹臻已经很多年没有骑马,既没有像中原汉女那
样白的失血一般,也没有起老茧,健健康康不肥不瘦,正好适合,塔哈尔所遇见
最美的屁股。
无论何种姿势都不会变形,圆翘又不显硕大,柔软而不松弛,线条浑然天成
,在阳光之下如牛奶一般发散着淡淡的光晕,真是令人赏心悦目的艺术品,更诱
人的是,由于伏趴着的姿势,臀峰大张,粉红的嫩菊隐隐可见,下面则是两片饱
满的肉唇,经过刚才狂风暴雨的洗礼,已经发红发肿,肿胀如夹扁的桃杏,鼓鼓
地从屁股后面挤了出来,嫩穴口水光点点,甘露盈盈。
塔哈尔一双眼瞪的如铜铃般大小,粗糙的大手捏住翘臀,五根手指陷入臀肉
之中,继而又忽然离开,重重地打在臀肉上,发出啪地一声响,那臀肉被他拍地
一颤一颤,曹臻也从喉咙里发出哼地一声低吟。
塔哈尔忍不住用手轻轻触碰那团鼓起的桃肉,揉搓了几下后,又用一根手指
在缝隙之间来回撩拨,谁知才弄了几下,里面就渗出大股大股的浓精,湿湿哒哒
地沾满了整个手掌,原来方才曹臻只不过擦拭了外边的浓精,里面的却还藏着许
多,根本没清理干净,塔哈尔越发起了好奇之心,用两根手指夹住桃瓣用力挤压
,登时挤出一团又一团的粘稠物,可见他排出的量十分惊人,等到再也挤不出来
的时候,他又用小指插入缝隙之中,用力抠挖起来,又扣出许多白色粘稠物,再
之后就只剩透明的丝丝淫水,又改用两根手指插了进去,粗壮的手指塞满了淫洞
,或左挖右扣,或上拱下钻,里面淫肉层层叠叠,一紧一松,一张一弛,像是股
吸力拉着他的手指往里面钻,滋味销魂之极,方才射过的肉棒也跟着昂起了头。
曹臻没想到塔哈尔花样这么多,弄的自己欲罢不能,因此问道:「这些年你
只怕也没少和女人胡搞吧,还有脸说我背弃婚约?」塔哈尔笑道:「我就算再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