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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箭,只怕现在都成了灰,还能像现在那样享受荣华富贵?」

众丫鬟跪在地上连连告饶道:「奴婢不敢,求主子饶了奴婢。」沈雨大怒,

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弄得那些丫头凄厉地哀嚎起来,我连忙走进去一看,只见她

手里拿着簪子,用尖锐的一头往丫鬟身上扎,一边扎一边骂道:「别打量着我不

知道,你们一个个背地里骂我疯婆子,既然如此,我就疯给你们看。」慌得那丫

鬟一边躲一边告饶。

我心头大怒,以前就风传沈雨苛待下人,这次亲眼所见,这那里算是苛待,

简直是凌虐。亏我把她接入府中,一直好吃好喝招待着,就差没当菩萨供起来,

现在却惯出如此脾气。

我连忙喝道:「够了!你这是干什么,有什么只管冲我来,关下人们什么事?」

沈雨见我走来,转过身低头不语,我走过去将那丫鬟拉起来道:「伤的怎么

样?」那丫鬟含泪道:「奴婢还好,给世子爷请安。」

我将她袖子挽起来,只见手腕上破了好几个洞,正汩汩冒出血珠儿,心中怜

惜不已,于是对她道:「害你受委屈了,我替你们主子赔个不是,明天找大夫来

给你看看,这几天你就不用服侍人,在房里好好养伤。」

我刚说完,沈雨冷哼道:「一个奴才而已,被主子打骂那是应该,你是什么

身份,怎么能向奴才赔不是?」

我冲众人道:「你们都下去吧,我有话跟你们主子说。」待众人走出,我关

好门,几步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狠狠地盯着她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她惊恐地想挣脱开来,被我死死捏住根本无法动弹,只得大声叫:「你干什

么?你捏疼我了。」

我冷冷笑道:「你也知道怕疼,方才用簪子扎别人的时候,你就没想想别人

的感受,她们虽是奴才,都是一般爹娘生的宝贝疙瘩,我让她们来服侍你,为的

是方便照顾你的起居饮食,不是你随意能打骂的玩物,你如果有什么不满,直接

跟我说。」

沈雨冷哼道:「这会子在我面前装什么正人君子?你不是一直想将我打发到

别处去吗?我告诉你,你欠我的一辈子也还不完,我那儿也不去,你松手!」说

毕她伸出右手在我脸上狠狠扇了一下,发出啪地一声响,只觉火辣辣地疼。

我被这一巴掌扇的有些懵,下意识松开她的手,果然见她的手腕已经被我捏

的乌黑,我捂着脸指着她道:「放肆!」赶前几步,一把将她推到墙上顶着,用

手掐着她的脖子道:「你竟然敢打我,不想要命了吗?」

她被我掐的说不出话来,两只手乱挥乱打,长长的指甲在我胳膊上留下道道

血印,我心中怒意更甚,手上也加重了力道,直到她大张着嘴,脸色发白,双手

垂了下去这才猛然放手。

她登时摊倒在地上大声咳嗽着、喘息着,半天才指着我道:「你杀了我吧。」

见她如此狼狈,我怒意稍减,长叹一声道:「雨儿,你这又是何必呢,我知

道,你恨我害你痛失双亲,可我早就跟你说过,这是我始料不及的,我已经竭尽

全力弥补过失,你还要我怎么办?难道非要我偿命不成?说句不中听的,他们都

死在土匪的手中,你要恨也该去恨那些土匪!」

沈雨喘息了一会,扶着墙站了起来,伸出一支手指在我面前摇了摇咬牙道:

「你说的没错,我的确恨你害我父母双亡,可这不是重点,我更恨自己当初替你

挡了那一箭,你早就该死在土匪窝里,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活的好好的。」

这番话像一把匕首直插我心底,疼的人浑身都悲凉不已,我颤声道:「你说

这话什么意思,难不成你已经恨我到如此地步,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从前不是这

样的啊,还记得咱们以前关系比谁都好,你有什么心事都讲给我听,连好吃的都

会留给我。」

沈雨听了流泪道:「你别说了,一切都过去了,咱们再也回不到从前了,我

现在对你只有恨,可是你又是我姐夫,杀了你我姐姐又该怎么办?所以我要留在

你身边,做你的眼中钉

肉中刺,让你一辈子都难受,让你后悔对我做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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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得憋屈至极,大声道:「够了!我对你到底做了什么?让你值得如此讨

厌,你就是要我死,也得让我做个明白鬼吧!」

沈雨流泪道:「事情已经发生了,说了又有什么用?我只想让你知道,我恨

你一辈子!」

我见她如此决绝,回忆曾经发生的事,联想到她从军营回来就性格大变,登

时明白了什么,连忙道:「当初你受了伤之后,我替你处理伤口,后来就把你送

到白杆军的军营里,是不是那些人对你做了什么坏事?」

沈雨哭的更厉害了,那泪珠儿如雨点般滚落,这无疑证实了我的猜想,我登

时气得浑身颤抖,悔恨交加,痛骂自己是猪脑子,当时只想白杆军的军纪森严,

又有秦丽华照看着,一般人不敢对她胡作非为,谁知道还是出了纰漏,她才受了

伤,又是父母双亡,正是需要人照顾安慰还来不及,那里还受得了这个打击,难

怪性格大变,人没有变疯已经很难得。

想到这里,我咬牙切齿道:「你告诉我,谁干的,我就是走遍三山五岳,也

要将这个淫贼大卸八块给你出气!」

沈雨却收泪冷笑道:「是谁又有什么要紧?赵羽,当初你自己种下的苦果,

就要自己吞下,今天本来是咱们的洞房花烛,我本以为你不会来,既然来了,我

得给你准备个惊喜才对。」说毕拍了拍掌道:「你出来吧,不要再躲了。」我抬

眼一看,只见一个丫鬟从屋后转了出来,看起来有些面熟却记不起在那里见过,

不由得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沈雨笑道:「你这真是贵人多健忘,连老熟人都不认识了,丫头,告诉他你

是谁。」

那丫头见了我眼神躲闪,被沈雨逼了好几次才开口道:「赵大人许久不见,

真是风采依旧。」

我一听不对,这人的声音听起来虽然清脆,却是比一般女儿家粗旷了许多,

再看他宽肩厚背,尤其喉结突出,分明是个男儿做丫头打扮,只是他看起来比较

清秀,穿上旗装不仔细甄别还真看不出来是个男的。

没想到闺阁之内居然会混入男人,我登时大怒道:「你到底是谁?竟敢私闯

王府内院!」说毕暗自提起真气,准备将眼前之人一击而杀。谁知一运气才发现

丹田空空如也,内力好似已经被消耗干净,连手脚都有股麻麻的感觉。

沈雨见我如此,不由得笑道:「你就别费力气了,我房间里早已经点了软骨

噬魂香,事先如果没有服下解药,闻见此香只会软软绵绵的提不起一点力气,管

你武功再高,到最后只不过一滩软泥而已。」我听了大惊,果然觉得体力正在以

惊人的速度消失,惊恐之下正要抓住沈雨逼问解药,谁知刚走了两步就觉得两腿

发软,最后不可抑制地摊倒在地上。

那男扮女装的人也长出了一口气道:「药效终于发作了,刚才他差点掐死你

,急得我差点出来相助。」

沈雨冷冷道:「还好你识相,不然咱们两个此时已经变成死尸。」男扮女装

的人冲我笑道:「赵大人,我以前还在睢宁请你喝过花酒呢,可惜那水月楼的花

魁居然是个刺客,你与她大战一场,受伤之后一直躺在床上人事不省,我还多次

去你家探望呢。」

我努力平息惊慌失措的心神,仔细看了看他的容貌,突然想了起来,厉声道

:「原来是王子茗,你怎么会跟着我们来到北京?又为何私闯王府?」

沈雨在一旁笑道:「傻姐夫,自从睢宁城破之后,王郎一直就打扮成丫鬟跟

随我们,那时候兵荒马乱的谁顾得上谁?所以没人将他认出来,进了北京王府之

后,就更没人管他了,他就顺势成了我的贴身丫鬟,与我朝夕相处,咱们两个过

得比夫妻还要甜蜜呢,要不是今晚你坏了咱俩的好事,害得我不上不下十分不爽

,我都不想让你知道王府里还有这么一个人在。」

王子茗笑道:「对不起你了赵大人,小的也是被逼无奈,沈姑娘待我极好,

所以我也不想让她失望。」

我仰头哈哈大笑起来,沈雨见此踢了我一脚怒道:「你笑什么?」我笑道:

「我知道你的意思,你认为我应该愤怒才对是吧,毕竟我曾经为了妻子偷人的事

逼死王若初,逼疯赵欣,你想借着洞房花烛夜当着我的面与别人欢好,借此来激

怒和羞辱我,达到折磨我的目的对吧!」

沈雨愣了一会才冷笑道:「你倒也不算太猪头,立刻想到事情的关键所在。

可见你绿帽子都戴出经验来了,真是可怜的人啊,没错,我正有此意,你如今贵

为世子又怎么样?还不是跟以前一样,眼睁睁看着妻子和别人苟合却只能徒呼奈

何,毫无办法!」

我心中冷笑不已,沈雨明显不知道我已经不是从前那个我,见过的背叛已经

太多,虽说做不到心如止水,却已经见怪不怪,最重要的是,我对她的感情已经

消耗的差不多了,根本不会对此太在意,于是冷笑着摇了摇头。

沈雨见我神色如此平静,显然有些不可置信甚至惊讶,她不信邪,一把将王

子茗拉到面前,两个人干柴烈火般舌吻起来,舌头交相缠绕,她还不时扭头观察

我的反应,我看得兴致勃勃的,如同置身事外毫不在意。

沈雨见此越发干劲十足,不到一会儿,两个人就互相脱起衣服来,很快就一

丝不挂。王子茗挺着肉棒正要插入,沈雨却拦着他道:「等一会,今天是我跟姐

夫的新婚之夜,按道理我该穿新娘的衣服才对。」

王子茗点头道:「没错,差点忘了这茬,话说你今天穿上新娘衣服可真是漂

亮,我去把衣服给你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