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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英红着脸用粉拳打着他的头骂道:「老不休的,你连儿媳妇都不放过,你

就不怕对不起你儿子?万一让他知道了,看你这个做父亲的老脸往哪里搁?」

父亲笑道:「我的儿子我还不清楚?你就别瞎操心了,话说你这个肉蛤跟别

人不一样啊,真是粉嫩多汁,一张一合地像婴儿的小嘴,夹的鸡巴生疼,跟处女

一样,难道羽儿这些年肏你肏的太少了?」

蒋英扭过头红着脸不答,父亲观察了一会儿蛤口,终于忍不住张嘴含了上去

,品咂地吱吱有声,不一会脸上就涂满了蜜汁,爽的蒋英的娇躯不停地颤抖着。

舔舐了一会,蒋英的双腿紧紧夹着他的脑袋,不停地扭动着,他掰开双腿,

将肉棒顶在蛤口上,连续顶了好几次,都是划门而不入,引的蒋英又是一阵哆嗦。

「好儿媳,你帮帮我吧。」

父亲邪笑道,看来他是想让蒋英主动配合,以此来征服她。

蒋英却一动不动地不予理会,父亲就一直在蛤口徘徊着,用龟头挑衅着阴蒂

,拨弄着肉唇,惹的蛤口淫水汩汩而泄。

蒋英被弄得痒痒的,白了他一眼之后,伸出芊芊玉手握住他的肉棒往蛤口引

导着,龟头慢慢拨开肉唇,挤开层层迭迭的甬道,最后全根而入,只剩卵蛋贴在

蛤口。

父亲开始慢慢地抽插,粗大的肉棒就像打桩一样,每次插入都像是要插到最

深处,每次抽出都露出半个龟头,肉唇被肉棒带的翻来翻去,就像在做一吞一吐

的动作。

蒋英被他粗大的肉棒磨的神魂颠倒,嘴里含煳不清地说着什么。

父亲笑道:「我的鸡巴比羽儿的如何?」

蒋英呢喃道:「你的太粗了,胀的人好难受啊。」

父亲又道:「那谁肏你肏的更舒服呢?」

蒋英道:「当……然是你了,好粗好胀啊,那龟头又大了起来,像一把刷子

在人家的花心里刮来刮去,每刮一次就像要把人的魂给刮走了,你好厉害啊,难

怪婆婆这么喜欢你。」

父亲此时已经气喘如牛,道:「那是当然,好儿媳,我不行了,我要给你了。」

蒋英也道:「好公公,奴家也要丢了,哎呀……」

在一阵强烈而快速地啪啪声之中,我看见父亲抽插地分外勐烈,整个床发出

嘎吱嘎吱地声音。

最后父亲身子一抖,紧紧地搂着蒋英的屁股,将肉棒插入最深处,挂在外面

的两个卵蛋一收一缩地剧烈颤抖着,我知道他在蒋英体内勐烈地喷精,看这力道

,估计这些精液会喷到子宫里的羊水包,.xyz 羊水里面的宝宝肯定意想不到,他爷爷

的精液竟然会穿过母亲甬道,全部涌到他的面前,孩子还未出生,人间已经向他

展露出混乱的一面。

父亲也许是很久没做了,精液量大的惊人,肉棒还没拔出来,那白色粘稠物

就从两人的交接处溢出,顺着蒋英的股沟流到褥子上,父亲连续哆嗦了十几下,

每一下都挤出大量的精液来,直到所有力气都用光之后,才将肉棒缓缓拔出,发

出啵的一声响,那肉洞被粗大的肉棒撑的太久,一时竟不能愈合,从外面能清晰

地看见里面灌满了白色粘稠物,随着肉棒的抽出,大量的粘稠物像喷泉一样涌了

出来,本来已经湿透了的褥子此时又被染上一大摊白色。

果然射完之后所有男人都会胆小,父亲快速地穿好衣服,简单地用帕子擦了

几把下身,安慰了蒋英几句,匆匆告辞,看起来做贼心虚,完全没有了刚才淫邪

放浪的气概。

蒋英好不到哪里去,

也不敢招呼人来打水梳洗,虽然用帕子抹了几遍下身,

还是有精液源源不断地泄出来,她只好自己下床来,扶着床腿,蹲在床前试图将

所有精液排出体内,那精液哗哗流了一地,却还是没能流干净,她只得用手伸入

嫩穴抠挖起来,又扣出大坨大坨的黏液。

一直再外面观战我的,此时肉棒却已经胀痛不已,看见她那淫靡的举动,趁

机想捉弄她一下,于是来到门口,不再隐藏脚步,一边走还一边哼着小曲,引得

里头一片混乱,当我来到卧房的时候,看见她已经披了件袍子,正端坐在梳妆台

前打扮,神色看起来十分镇静,床上的褥子已经被她藏到不知哪个角落,地上的

精液也已经被抹的干干净净,只是湿润的痕迹还在,空气中满是胭脂水粉的味道。

我故意冲她问道:「什么味道怪怪的?」

她见我过来,连忙迎了上来道:「刚才不小心打翻了一盒水粉,等会我让丫

鬟收拾,我还以为你在别处安歇了,夜已经深了,你这会子跑来干什么?」

换做平日,无论什么时候,她都巴不得我过来,现在却罕见地抱怨起来。

我笑道:「方才我见月色很好,所以多赏了一会儿,外面寒气重,你穿的这

么单薄,小心着凉,不过看你满头大汗的样子,像是很热啊?」

蒋英哼的一声道:「方才蒙着被子睡了一会,被热醒了。」

说毕又皱着眉头捂住肚子,脸有痛苦之色。

我连忙道:「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孩子又踢你了?」

心想你刚才做的太勐,只怕是被公公的大肉棒给顶疼了吧。

蒋英摇了摇头道:「没有,估计夜宴的时候吃了半块月饼,这会子胸口有点

闷。」

女人说起谎果然厉害,随口就能编,脸上也并无半点慌张的神色,要不是方

才我亲眼目睹,还真能被她给骗了过去。

当晚我搂着她求欢,她却推拒说身体不舒服,让我到别处歇息,我心想你怕

是嫩穴里还夹着公公的浓精,怕被我发现吧,只得去了沉雪房间里歇息,却惊讶

地发现她也穿着极薄的蚕丝衣,只是底裤和抹胸还在,不像蒋英那样赤裸裸的一

览无余。

我不解道:「你们这是怎么了,难道都流行穿这种衣服。」

沉雪道:「蒋姐姐靠这身衣服天天引的你去她那边歇息,奴家想来想去也学

了她,不知相公觉得好不好看?」

我见她这般打扮,果然比平常更妖媚动人,方才还没发泄的肉棒此时已经勃

起,沉雪见此伸手一摸,喜的笑道:「果然有用,今晚留在这里,奴家好好伺候

你。」

妻妾们的这一举动倒让我想起一个典故,楚王好细腰,宫女多饿死,果然我

的爱好已经成为妻妾争宠的手段,只怕这样以后家风会越来越淫乱,我有必要及

时更正过来,让人欣慰的事,楚薇和罗芸从不这样刻意讨好我,待我和以往一样。

当晚我与沉雪缠绵悱恻,酣畅淋漓地大干了一场,第二天很晚才起床,父亲

与我一样,满脸疲惫,只怕他昨晚一回到房间就被母亲索取无度,毕竟夫妻两个

长久没见面,小别胜新婚。

父亲对我有愧疚之色,一早就拉着我去城郊挑选虏来的美女,可能是最近纵

欲过度的原因,我对美女这玩意已经不太感兴趣,婉拒了他的好意,只在家里休

息了好几日才恢复精神,感慨岁月不饶人,换做以前就是做很多次,也不会有这

种疲劳感。

元妃那边也一直没有消息传来,也不知她是不是把我给忘了,又派了太医来

诊脉,发现晴儿果然怀了孕,于是封她为侍妾,又在家里伺候了几日孕妇,我终

于坐不住了,决定去城郊狩猎散散心。

父亲在塞外的时候就是狩猎好手,听我这么一说也拍手赞同,就连师兄师嫂

也想跟去,大家准备好弓箭马匹,. 带着一众王府侍卫,浩浩荡荡往城北奔去,这

些年由于战乱频繁,整个北直隶的人口锐减,而森林野兽却多了起来,越往城外

奔驰,那孢子野兔就越来越多,传言云蒙山一带还有黑熊出没,众人都是行家里

手,对于射杀兔子、孢子没有多大兴趣,直接冲着野猪、黑熊等大型猎物而去。

不过野猪和黑熊真不好找,忙了一天,我们仅仅收获了一些野鸡野兔,大家

一合计,也都不大甘心,当晚就搭了帐篷在荒野露宿,晚饭就架起柴火烧烤猎获

的野鸡野兔。

待到第二天的开始狩猎的时候,我终于发现了一头野猪,不过那野猪皮厚,

只能在靠近两丈范围用破甲重箭才有可能射杀,谁知我还是惊动了它,一眨眼就

熘出好远,我不及招呼众人,只得拍马一路尾随,也不知追了多远,最终还是让

野猪给熘走了,我此时满头大汗,嗓子冒烟,水壶里的水已经被喝干,只得四处

找水喝,也不知走了多少路,在密林里竟然发现一户人家。

我感觉很是诧异,这深山老林的居然还住有人家,院子里还晾晒着男女衣物

,看起来也不像猎人暂住的棚屋。

这房子是稻草、土墙所筑,看起来十分简陋,不过看起来刚刚修葺过,我将

马儿拴在林子里,提着宝剑前去拜访,只见这里已经是森林的边缘,走出去豁然

开朗,房前开辟了菜地,种着许多白菜、葱韭,郁郁葱葱的,远处的田野间似乎

有几个人在劳作。

我见院门紧锁,于是冲着农田里的人喊道:「喂!老乡,我想讨口水喝,能

不能行个方便?」

那些人听了我的喊叫却并不立即回应,而是聚集在一起商量着什么,还对我

指指点点的。

我喊了好几声,一个丫鬟打扮的女子才跑了过来道:「这位公子,别喊了,

我这就带你去找水喝。」

说毕她拿出钥匙打开门,直接来到院子里的一口井边,给我打了一捅水。

我拿出水壶灌满了,先勐喝了一口,这才叹气道:「没想到你们会住在这里

,只怕这地方连官府也不知道。」

那丫鬟听到我说官府二字,神色明显一变,又打量我一遍道:「莫非公子是

官府中人?」

我见她似乎不大待见清廷,连忙道:「不是,我家世代经商,这几日生意清

澹,无处解忧,所以才来此处狩猎,顺便散散心,你家主人在何处,何不出来相

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