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9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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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我的虚荣心得到极大满足,毕竟元妃实际的身份是大清国摄政王的王后,
不知有多少文臣武将和外邦使节见了她都要规规矩矩地行礼,就连两宫太后也要
对她毕恭毕敬,这样高贵的人儿,换做平时的话,见到我这个区区王世子,只怕
正眼都不会瞧一下,现在却雌伏在我面前,用红润的嘴唇吞吐着我的肉棒,看我
的眼神也饱含春意,简直让我舒爽到了天上去。
我笑道:「元妃为何此时改变了主意?」她打了我一下道:「坏蛋,方才你
明明逼着我这样做啊?」我大笑道:「你只怕会错了意,我是叫你拿帕子来给我
清理一下,没叫你用嘴。」
元妃啊地尖叫了一声,脸色红地要滴出水儿来,挪动着身子就要下床去,我
立刻抱着她哈哈笑道:「做都做了,怕什么,又没人笑话你,都怪我多嘴,方才
伺候的很好,快继续。」
正说着,忽然英儿拉着我道:「世子爷饶了元妃吧,英儿愿意代她来服侍你。」
我搂着英儿笑道:「你们家主子方才是自愿的,你都亲眼看到了,可不是我
逼她,你身子刚破,现在要好好休息才对。」
英儿还要说什么,我使了个眼色给一旁的露儿,她便拉着英儿道:「好姐姐,
主子的事咱们原不该多管,可是我还是要说句公道话,是王爷不守礼法在先,勾
引查王妃,这才引得世子震怒,也别怪咱们的主子心里别扭,这叫一报还一报,
公平合理。」
没想到露儿表面看起来娇憨,心头却跟明镜似的,这番话深得我心,同时也
给了元妃的台阶下,可谓一举多得,英儿想反驳也没找到由头,露儿便拉着她道:
「好姐姐,别闹了,今儿晚上发生的事只有我们几个人知道,好不好?」又回头
对我道:「世子你说呢。」
我连忙笑道:「露儿说的没错,要怪就怪你们王爷!我对天发誓,今晚的事
只有咱们几个知道,绝不会向外面的人透露半个字。」
英儿瞥了我一眼长叹道:「世子爷万金之躯,说到就要做到,此番我们元妃
委身于你,是迫不得已之举,只此一次,万不可以再有下次,一旦案发,可不止
你我性命难保,届时万千人头落地,那造的孽可就大了。」
英儿一番话说的正义凛然,不容反驳,可她万万想不到多尔衮是个绿帽癖,
就算知道我肏了她的王后,只怕不会震怒,还会偷偷撸起来,所可虑的是被都察
院御史或其他外人知道,那到时候的确是个泼天大祸,我一点都不怀疑多尔衮会
为了维护自己的名声而痛下杀手。
在大部分上位者眼里,权力才是第一位的,人命就是一串数字而已,包括身
边最亲近的人。
然而我又怎会让其他人知道今天发生的事?
想到这里,我对她道:「你还是先顾好自己吧,等我宠幸完你主子,接下来
又会轮到你们,还不赶紧好好休息,别到时候救命求饶的力气都没有。」
一番话说的二女脸色一红,依偎着躺了下来。我又去拉元妃,她这个时候正
裹着被子装睡,我一把拉开被子道:「方才还那么大胆,现在却装起淑女来。」
说毕抱着她亲嘴,她扭着头躲避着,始终不让我亲,我邪笑着突然将手插入
她的底裤,在肉穴上胡乱一摸,只觉湿淋淋的像尿了床一样,她受此袭击,自然
而然地紧紧夹着双腿,紧的让我退不出来,我见此哈哈一笑,她睁开朦胧的眼瞟
了我一下,然后举起粉拳打在我胸口。
我一把握住她的拳头,低头吻了起来,用舌尖舔她的手指,舔的她格格笑了
起来,似乎这番动作让她感到痒痒。
我又压下身子,仔细观察她的脸庞,肤如凝脂,眉目含情,婉转风流,亦嗔
亦喜,让人越看越爱,恨不得融化在她身上,当下剥下她已经单薄的衣衫,露出
抹胸来,只见胸口露出一摸雪痕,双峰隆起隐隐可见,我迫不及待地要伸手去摸,
她却将身子一转,整个趴伏在床上,恰好躲开我的袭击,连袭击下身的手也被挣
脱开来。
我趴在她的背后,在她耳边吹气道:「话说,我还不知道你的芳名,总不能
一直叫你元妃吧。」
她眨眨眼道:「挺好的,这样不是挺好吗?」
我笑着给手哈了口气,将双手缓缓往她腋下抹去,她果然很怕这个,手还没
碰到肌肤,人已经笑的花枝乱颤,最后喘息着求饶道:「好了,人家告诉你就是
了,你别这样。」
我笑道:「快快招来,听说你是科尔沁索诺木郡王的女儿,与我母亲娘家算
是是紧邻,还有亲戚关系,是不是?」
元妃笑道:「没错,说起来我的阿爸还是你父亲的义三弟呢。」
我佯怒道:「好哇,你方才还骗我说,按辈分我应该叫你赫敏姑姑,原来咱
们是同辈,我就说你这么年轻怎么就当我姑姑。」
元妃娇笑道:「谁叫你胡来?当你姑姑算便宜你了,我可没这样无法无天的
侄子,你可记好了,我的蒙古名叫巴特玛,汉名叫婉贞,你可如意了?」
这年头女子闺名一般轻易不告诉人,有许多女子芳名终其一身只有家人知道,
估计她也是第一次告诉我这个外人。
我赞叹道:「果然还是汉名好听,意境有了,叫起来也顺口,以后我只叫你
汉名。」
她又笑道:「你自小生在中原,果然跟汉人没啥区别,也难为你能懂一些蒙
古话,听说汉人媳妇都缠小足,到底是不是真的?」
我将她的身子扳了过来,一双手在她胸前游走,一边抚摸一边道:「也说不
定,大户人家有裹小脚的,可是她们裹的手法非常巧妙,既不会让女子疼痛,也
不会影响美观,那小户人家也跟着模仿,裹出来的脚既难看又畸形,不过我家是
不许裹脚的,毕竟我不单单只喜欢女人的脚,脸蛋、身材才是最要紧的。」
她这么一说,倒让我想起秦丽华和师嫂两个人的脚,这两个人是天生的小脚,
可惜一个杳无音信生死不明,一个近在眼前却只能看不能摸。我感慨了一会,又
将思绪收回,向元妃笑道:「我倒要看看你的脚生的如何,听说蒙古女人从不缠
脚,脚片子很大的啊。」
说毕拉过她的大腿,将她的脚裸放在怀里仔细看了一下,只觉她的脚白白嫩
嫩的十分娇小,足弓上细细的青经清晰可见,握在手里肉肉的犹若无骨,五根小
指头紧紧靠拢弯曲着,涂了红色的指甲油,惹人喜爱,不由得把玩一番,最后忍
不住低下头伸出舌头添了一下,惹的元妃格格娇笑道:「怪痒的,连人家的脚趾
头也舔。」
我呼吸开始粗重起来,将肉棒放在脚心里来回磨蹭着,她触痒不禁,娇笑着
我手中挣扎开来,我征服欲大起,将她亵裤往下一拉,惊呼声之中,双腿间的
肉缝肉缝若隐若现,干脆将她双腿往肩上一扛,然后用手将她身子往我面前一拉,
龟头立刻正对着肉缝,气势轩昂欲择人而噬,她连忙红着脸用双手捂着肉缝,我
不管不问,直接用龟头撞她的手背。
她娇嗔一声,玉手抓住我的肉棒,轻轻一捏,疼的我立马道:「好贞儿,快
别这样,让我好好的宠你。」连说了好几遍,她这才缓缓将肉棒放在蛤口,银牙
轻咬,媚眼如丝,主动将身子往前一动,龟头挤开两片肉唇,刺入一片极热极暖
的地方。
我欣喜万分,将肉棒一点一点挤入,只觉里面肉粒叠起,不停刮蹭龟头,让
人爽到极点,又像进入迷宫之中,让人迷失其中,流连忘返。
全根而入之后,我开始慢慢地抽插,每次顶入到最深处都有巨大的快感袭来,
才抽插了数十下,花房竟阵阵收缩起来,嫩肉竟然捆的龟头隐隐发疼,我正不知
所措,元妃睁开眼道:「哎呀,我不行了。」
接着又突然摊倒下来,同时花房释放出淫水,一波接一波冲击着龟头,麻意
登时传遍全身,我立刻打起精神应对,运气强忍着没射出来,看样子元妃已经许
久没有房事,不然不会这么快就丢了身子,只见她大口喘息,额头香汗渗出,连
肌肤都被刺激的一粒一粒凸起。
我不敢怠慢,趁机大开大合地撞击着她的花底,又是数十抽过去,龟头忽然
顶开一团嫩肉,进入一个小小口子,她慌忙道:「你快退出来,哎呀,不行,太
长了。」
没想到我歪打正着,龟头竟然突破到了宫颈口,不过这里是女人极敏感之处,
稍不注意就会十分疼痛,我小心翼翼地用龟头探查,她立刻疼的脸色煞白起来,
不停地用手推拒者我,我怜惜之意大起,不再忍耐如潮的快感,精关大开,一股
又一股的精液喷薄而出,冲刷着她的子宫,她也娇啼一声,淫水激射而出,与我
同时达到了高潮。
良久之后,我摊倒在她怀里。她推开我道:「快起来,压死人了。」
我翻身挪到一边,见她秀发凌乱,伸手替她整理发鬓,她握着我的手喘息道:
「我有种预感,这次可能要怀上了,要是王爷知道了该怎么办?」
我惊讶道:「不会吧,你跟多尔衮这么多年才生了一个女孩,跟我做一次就
能怀孕?」
元妃叹息道:「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有种感觉,从来没人能插入这么深,
射那么多,这几天又正好在月事之前,要是真的怀上了,你说该怎么办?」
我笑道:「多尔衮正愁没孩子,你要是能给她生个世子,他做梦都要笑醒,
不过这几日你要缠着他多宠你几次,让他以为是自己的种,毕竟这个人虽然有绿
帽癖,但他介不介意孩子是不是亲生的谁又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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