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菡拇指轻轻蹭了蹭嘴角，静静看着她：“刚不是笑的很欢……怎么不笑了？”

郁瑶吞了口口水，往水里又缩了几分。

楚菡便是挑眉：“不是说心悦于我，如何，这就受不住了？”

郁瑶惊得心肝乱颤，干巴巴解释：“我、我对楚师妹的心悦，不、不带任何杂念，绝……绝无亵渎之心。”

话音落下，她就看到楚含挑了挑眉，似笑非笑。

“不带任何杂念？”郁瑶连忙点头。

“绝无亵渎之心？”郁瑶再度点头。

下一瞬，她就看到楚菡倏然靠近，嗓音低哑：“你说了不算.”

楚菡起身看着她，眼神格外幽深，低声开口，隐带邪笑：“真该让你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花容失色。”

郁瑶总觉得女主大大看着她的眼神、还有这句话，都带着隐隐的邪恶意味，可她已经被吓到了，不敢动，不敢出声，眼睁睁看着女主大大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