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严承池每说一句,严盛的身体就僵硬几分。
听他说到最后,严盛已经呆坐在病床上,胀红了脸,像是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他的话,掩着嘴,咳了起来。
“忘了告诉大伯,替你做假病历的那个医生,已经被我带走了,如果下次大伯还想得个癌症什么的,恐怕要另外想办法。”
“……”严盛很想继续装下去,继续伪善的责问严承池,到底是谁跟他说的这些混话。
可对上严承池充满嘲讽的目光,他到嘴边的话,就变成了。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比你想象中的早很多”严承池冷笑着,咬牙切齿。
终于不用在看着严盛虚伪的脸,看着他惊慌又可笑的样子,严承池心里,莫名的觉得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