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唇轻吻着她的发顶,磁性的嗓音,透着撩拨。
“更何况,如果你不在我身边,万一叶明莎又对我使阴招,我去找谁解毒?”
“……”她在他眼里,就只有这种作用?
夏长悦刚要推开他,严承池已经先一步将她扑倒在沙发上,低头就堵住了她的唇。
“夏长悦,你刚才让我看了你不穿衣服的样子,现在就要对我负责。”
夏长悦:“……”
为什么吃亏的人是她,却是他在喊负责?
夏长悦还没有想明白,就被严承池拆吃入腹,不堪他的索取,很快就开始求饶,最后晕在他怀里之前,恍惚听见,他附在她耳边说了一句。
“除了你,没有人有资格成为我的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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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长悦累了一整天,又被折腾了一晚上,一沾到床上,立时就钻到了被窝里。
抱着被子,沉沉的睡了过去。
拉紧的窗帘,密不透风,也透不进一丝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