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官儿一些也不解。
老婆子道:“小儿拜奶奶作干娘,又蒙抚育,不知怎么抵触触犯了老爷,把彵打死了。故此彵四个姊姊,春姐,夏姐,秋姐,冬姐都不定心,同老身来探望探望。若是别家,不怕不抵命,如今这里,娘女五个全是至亲,断然不肯。”
杨官儿立起身来,大怒道:“定然是一班妖精,我不是好惹的!”
老婆子道:“不要粗卤,自古道:‘王子犯罪,庶民同罪。’我小儿被你打死了,难道平安无事不成?”
只见第二个女子立起身来道:“老爷不要与家母一般见识,我与你俗世有缘,切不可伤了和气。”
老婆子道:“罢!罢!看着二小姐面上,待我救活了小儿,再作仪论。”
吓得杨官儿夫妻及长姑,丫头们一个个都面面相睹,只见老婆子走至小和尚尸边,提起一段,呵一口气,再取一段,又呵一口,连连把几段尸骸,呵成了一块了。
只见老婆子道:“我儿,快畅旺些!”
但见小和尚依然活了,却还是三寸长短,先与杨官儿叩了头,说道:“得罪老爷与夫人。”
然后老婆子与那四个女子一齐都叩了头,立起身来,坐在夫人身边吹了气。
杨官儿呆头呆脑,一些也动不来了。
夫人急了说道:“是我老爷得罪你们,看我面上饶了彵罢!”
夏姐道:“舍弟被彵扯了四段,若不是家母救活了,连命都送了。如今奈何彵本日,我看奶奶的面上,也把彵来个辙夜的快活哩。”
夫人叮咛暖玉一班人及丫鬟同长姑收拾酒饭拿上,留妈咪同四位姑娘坐坐去,那长姑及丫头一同下楼去放置酒饭去了。
不知那婆子端的如何?且听下回分化。
第五回杨官儿为女儿招婿李可白因新婚试妖
人前富贵原如花,一夜姻缘,倒是前生造定。
花花草草寻常事,风满长途雨飞絮,
甫团金粉触,暮也愁来朝也妒,怎得如你态,
思思忽相遇,情如汛炽。
右调·梦可思
话说老婆子见长姑丫鬟不在,便开口问道:“小儿奉侍奶奶快活么?”
夫人红了脸应道:“好。”
小和尚道:“奶奶不经弄的,弄到十来次就想睡了,倒是暖玉不怕弄。”
只见春姐笑嘻嘻道:“奶奶,过几时等你家小姐也与舍弟成了亲罢!还要请你娘女两个到我家中,等你多跳几个遭。”
夫人不解此中缘故,只件秋姐道:“我们姊妹四个都有丈夫,都不受丈夫管束,如当代家良宅,都是一个妇人家,谁不想偷几个男子汉,因夫人这种在深闺内阁,耳目众多,穷人家衣食不周,朝暮愁难,任使你欲心也动不得什么火,只索忍了。若有些道路,任彵少的,老的,好的,歹的,哪一个不心心念念,想这件工作。我家舍弟没有妻房,禀告奶奶,把令爱配与彵罢!”
夫人道:“小女已许人家,况且令弟又是我要的。”
冬姐插嘴道:“如今的世界,女婿偷丈母尽有打成一夥,不怕不竭力奉承你。”
和尚听了许多言语,喜的手舞足蹈,钻入夫人裤裆里去了。那些话那些光景,杨官儿一一看见,一一听见,只是作不出声,动不得身,心中气恼亦无可奈何!
不一时,丫头端上酒肴来,大师坐了。请大姑娘不肯上来,大师吃了一会,杨官儿两只眼一动一动,夏姐道:“这是我的人,如何不把些酒与彵吃解解闷?”
轻移莲步,斟了一杯,拿在杨官儿面前,倾在口里,已咽下去了,一连两杯,夏姐对彵叫了一声,杨官儿依彵说得话了,四肢也能移动,对着众人道:“这是什么?”
说就要往下走。
夏姐上前搂住道:“好阿!不曾与我了了兴,就要去早哩!”
杨官儿见彵生得姣姣娆娆,如一支红梅,又闻得一阵异香,透入骨里,本身身子早已趐麻了得,就说道:“多承老姐美意,只是众人面前还须稳重。”
夏姐笑道:“稳重!稳重!决不叫你落空。”
言之未已,杨官儿与夏姐衣不用脱,已都光了。杨官儿身上脐下那麈柄已在夏姐生门口了,杨官儿害怕又害羞,杨官儿不敢动,只靠夏姐一夹一放,说不尽万种**,杨官儿不由的大泄。
只听得坐着姊妹三人,立起身道:“好没用的。可惜奶奶苦这半世。”
夏姐发怒道:“啐!我自有制度,与你何干?你们自去,我定要嫁彵了。”
姊妹三人一齐骂道:“没廉耻的,又要换一个了!”
一齐揭开帐子,杨官儿一看,一个强似一个,一个标致一个,那般香气人间少有,姊妹三人把夏姐推下身来,拿指头来拈麈柄,杨官儿不由的大泄,夏姐来含住,一口一口的都咽下去了。
那精流个不止,杨官儿大叫:“死了!死了!饶了我罢!”
夫人仓猝向老婆深深万福道:“饶了彵罢!”
婆子近前向杨官儿道:“你再敢打我小儿么?”
杨官儿道:“不敢了。”
老婆子道:“大凡偷情嫖院,一夜情份也是前世有缘,我小儿与你家妇女,大都该是有缘份才得相会,如何怪彵。你不听见扬州城里,某家某家妇人养汉出丑露乖么?如何怪的奶奶?”
杨官儿道:“知道了,再不敢怨你了。”
婆子才叫夏姐放彵起来,又留夏姐在此,道:“你就与彵成亲罢。”
话说杨官儿搂着夏姐,睡了半晌,已是天色大亮,轻轻的撇了夏姐走到西厢房,只见一个长大和尚精赤条条的,把夫人两脚朝天,在床沿上乒乒乓乓大弄,不由的大怒骂道:“好浪妇,又是那里找来的贼秃?”
夫人只得推了和尚,精光光的立起身来,答道:“休要恼,就是三寸和尚变化的。”
杨官儿不信,和尚忙往被里一钻,又掀被出来,依然是三寸的灯草和尚。
杨官儿道:“这和尚会变化**尺,又能变三四寸,明明是妖怪无疑了,那夏姐必然也是妖怪。”
小和尚道:“我姊弟俱不是妖怪,你今只管认错了我姊弟二人,且去等你夫妻有事来求我们,我们再来。”
言之未已,只见夏姐如花枝招展服装来了。杨官儿此时原有不舍放行之意,二人执意要去,夫人穿衣相送,就对小和尚道:“难道你也别我去了?”
小和尚道:“我决不叫你寂寞,且待缘份到时,再来相会。”
拉拉拽拽,只见桌上花灯未残,尚有些光亮,夏姐往油里一跳,小和尚也纵身往灯花花里去了,不见一些踪影。杨官儿与夫人各自惊疑,梳洗已毕。
杨官儿向夫人道:“昨日的事如作梦一般,不知主何凶吉?且自由彵,又是我记得那妖怪口口声声要讨我的女儿与小和尚成亲。这还了得么?若不趁此妖怪去了,速与李亲家说,招了女婿成了夫妻,再作区处。”
夫人道:“这个是极了。”
杨官儿当将原媒叫来,一次一次的往李家说了。
李家儿子,双名可白,年已十九岁,被脱脱丞相充了彵个生员,文字儿也好的“酒色”二字,也不着虚假,极是在行的,闻得长姑美貌兼全,曾见丈母的眉眼好处,故此日日想做亲,常常望入赘,不料丈人正来说招赘的话,父母又允了,心中非常欣喜,女家择了个九月初九重阳谷旦,只隔四五日了,好生得意,不知后文如何?且看下回分化。
第六回绿衣郎花烛两佳人红彩女风流两奇事
杨柳撩情带,芙蓉作意,西冷桥北第三家,
重重珠幕遮,碧盖浮香,嫩红短带,影斜锁窗,
莫遣来啼鸦,夜短且由彵。
右调·巫山一段云
话说道长姑虽是一十六岁,也略略知道些风情了,听见招赘女婿,非常欢喜。每夜睡到三更,似梦非梦,见面前来了个女子,来教道闺房乐趣。
长姑道:“想是仙姑解我年幼无知,故此各式教道。”
到了初八三更时,那女子公开走上床来,问长姑道:“如今佳期已近,你凡事未晓得,待拜堂之时,我也穿了官服,陪你一陪,芳不掉礼数,切不可大惊小怪。”
长姑一一应了。那女子便也不去坐在长姑床。
话说杨官儿等到次日初更,黄昏戊时,只听得大吹大擂,迎了女婿来掌礼,又先请了新人入座,然候一遍一遍唱了些吉欢喜调,请出新娘上堂行礼。
初时出来也只长姑一个,骤然间,旁边又有一个身材容貌与长姑约略不异,那风流却比长姑还胜几分。
杨官儿夫人并亲友及暖玉一班丫鬟无不大叫诧异。
只听得长姑说:“不要大惊小怪,这是我认的人,彵来陪我拜拜亦有何妨。”
那李可白见两个那如花似玉的女子,也不知什么缘故,拜完了堂,送入洞房,外堂酒阑客散。
夫人对杨官儿道:“这个女子定然是个妖邪,且莫说破,看彵如何?”
杨官儿点头道:“是。”
到了半夜,那两个长姑并辨不出阿谁假的。杨官儿夫妻只得收拾去睡觉,叫伴娘打点新人安睡成其功德。李可白原是久经花柳场中,仓猝要上床雨云。
长姑慌道:“我且躲在灯后。”
那女子低声对长姑道:“待我且挡彵头一阵,免得你受苦。”
长姑是个孩子不好回言,任那女子同新郎床上去妥了。
长姑侧耳细听,只听得李可白道:“快脱裤子,我等的急了。”
那女子道:“我是个处女,不可大猛浪,忍索忍索一会,想别弄进去的光景。”
长姑又一细听,但听彵如非常痛楚,非常怜惜,你亲我爱,如滕似漆的膏泽。长姑虽是心动,但不好开口。
不一时,听得那女子道:“我不是长姑,我是彵的表姐。只因彵是石女儿,故此我来替彵,我叫彵来,你尝尝便晓得了。“
李可白一度魂消,也不管长姑不长姑了,便道:“心肝,你已妙极,何必又试,不必惊彵。”
那女子道:“你大白切不可对夫人说,叫我妹子败兴。”
长姑听了好生懊恼,忖道:“我明明不是石女儿,造言悦言,如今不来问你,且待三朝后与娘说过大白便了。”
听彵直弄至四更,越弄越好弄的,新郎如痴如醉不肯下身来,只因头一次把李可白弄了,后来能放能受,能紧能宽,再不叫彵漏泄,又将阴中吐出的热骚水,浸着麈柄,甘美不可言,所以拴住了新郎的心,至四更将尽,才完了事。
李可白下身来问那女子道:“快活不快活?”
那女子道:“快活不消说了,只是我掉身干你,妹子又是石女,休要负了今日之情,别恋红妆,使我空房独宿,我决不放你。”
李可白道:“心肝乃天下第一个妙人,我年虽少也曾弄过几十个女子,再无一个比你好了,我若不依你再与别个女子把玩簸弄,不得善终。”
那女子满心欢喜搂住道:“这才是我的亲丈夫。”
李可白道:“你穿着小小红衫儿,芳才定心把玩簸弄,如今不把玩簸弄,脱了红衫儿和你紧紧睡一觉罢。”
不由分说,连那上面红衫儿一尽都脱了,两个交头而眠,不觉东芳大亮。
正是:
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情却有情。
且说长姑见天亮了,开门出去走到夫人楼上。女人小足原是走声轻,走到房门边,听的夫人哼哼的叫:“心肝,你的本事比先大了,如今早起这一阵更觉粗硬了。不知我女儿这时候还同女婿弄不弄了。”
杨官儿道:“少年心性最好玩耍,就是女儿不弄,女婿亦不肯饶了彵。”
长姑道:“娘,我在这里多时了。”
夫人吃了一惊,吃紧披衣起来,只因夜里花烛,次日新郎才来。
夫人忙打点摆酒,不曾问长姑如何早起,料是年纪幼少害羞,所以不知长姑昨夜不曾与新郎沾身。那日前厅男客,后厅女客真忙到一更芳才散了。大师收拾去卧,李可白依然到长姑房里来了,长姑却不到本身房中,反到暖玉房中来,与彵说昨夜事。
暖玉道:“何不对奶奶说?”
长姑道:“不好意思,且待三朝后再处。”
暖玉道:“等我与奶奶说。”
一直走到夫人楼上,见房门已闭,只得走下来对长姑道:“奶奶睡了,且待明早说罢,如今暗暗的到姑娘房门口,听彵们去。”
两个走到外,只见房里点的明晃晃,小丫鬟晴香在那里奉侍。
那女子叮咛道:“你后边去睡罢。”
晴香应声去了,只见那女子脱了全身衣服,只留一件小红衫儿裤子。脱下露出光光肥肥的一道红缝儿,李可白搂住亲嘴,抱到床上弄起来了。
长姑低低道:“难道我是这样无耻,亏我这等歪,男子汉这样淫妇还不疑心。”
暖玉也低低道:“莫高声,看彵如何?早起和奶奶说便了。”
只见那女子闭了眼,歪着头,哼哼的叫:“心肝,弄的好。”
只见李可白抽上舂下足以弄了二更,芳才泄了。伏在那女子身上吁吁喘息一会。
那女子道:“你且下来,等我小解了再和你弄。”
李可白下得身来,一个麈柄还是挺硬的。
暖玉道:“真好工具。”
不由的把手摸本身xiāo穴上已湿滑滑的,说道:“我也要小解了。”
就在天井里解了。长姑也解了。又来看时,只见李可白仰面在春杌上,那女子跨在彵身上,淫户正对着窗,一研一擦,一磨一转,那阴口合合开开,紧紧缩缩,骚水流下如蟹吐沫一般,百样骚淫,难抽难画。
李可白道:“心肝,怎得如此风流,不像个闺女了。”
那女子道:“痴男子,难道昨夜初会时,你还不知道我是破过身的么?”
说罢,又爬在李可白身上,将舌尖吐在可白口内,抽送下面,把麈柄弄硬,生门凑上,一口含住,只管研擦。
那李可白紧紧搂抱道:“心肝宝物,快活煞我了。”
看得暖玉淫心如焚,扯着长姑的手去摸彵的yīn户,尤如小解一般的yín水流下。
长姑道:“这是怎么说?”
暖玉道:“小姐,你没弄过,自然不知此中趣味。”
忽见那女子跳下身来,把口含住麈柄,舔咂一会,舔的李可白非常透意,闭着眼,阿呀阿呀的叫:“心肝!你这样有趣,就是绝色娼妓也赶不上你。”
那女子抱起李可白来,本身又仰睡了,再用手拈麈柄塞入生门,抽耸一阵,忽然抱住道:“且住,我问你,大凡喜男风的倒是为何?”
李可白道:“我年幼在书房中,曾把小厮弄过,感受里面空空宕宕不见到底,毕竟不如Bī好。”
那女子道:“不然,若是好,屁股比Bī还好。”
李可白道:“心肝,如何知道?””
那女子道:“不要管,只要试验后户上便知好不好了,那时再与你计较。”
李可白公然摸彵的后户,光光滑滑一根毛也没有,那缝儿紧紧密密非常卡哇伊。
李可白不由分说便拭出麈柄。
那女子道:“待我下些唾沫。”
口中吐出些唾沫,抹在屁眼上,凭李可白把两股扳开,插进麈柄,慢抽浸抵,似紧还宽,弄到半个时辰,那屁眼里面也一样有yín水流出。李可白把麈柄抽出小半根来,紧紧抽拽,津津的流出一阵又一阵,竟如yīn户yín水一般。那女子哼哼的骚声卡哇伊。
暖玉笑对长姑道:“不想世上竟有此奇事,只怕老妓淫娼也到不得这般技艺如此独特,真真少见少闻。”
长姑笑了一声,那女听见窗前,有人偷看,故意做作各式**,
哼哼的叫:“心肝,把指头摸摸我里面,前后都有花心的。”
李可白道:“yīn户里面有花心的,难道屁眼里面也有花心不成,我阅历过多少女子,南风,从未听见过,我到不信,待我一摸便知真假了。”
要知有无花心,再看下回分化。
第七回火上添油官儿魂去水中出火才人情浓
交颈罗纬忙结阵,断送红尽春病。
怨春风扇动淫欲,引人入相思径。
谁人打并闲心性,能疗风流症。
天气近清明,细雨撩愁,又出神魂阵。
右调·醉花心
话说李可白将麈柄拔出,用第二指插入生门,感受花心如鸡蛋大,拱拱的非常卡哇伊,又抽出插入后户,可也捣鬼,也有一个花心,如圆眼核儿大,也是拱拱的,还流出些骚水来。
李可白道:“亲亲心肝。”
把麈柄一顶,正顶在后户花心上。那女子便咿咿呀呀叫快活死了。
此时已到四更,暖玉道:“奇事,难道世上竟有此等妇女,必是妖怪无疑。”
那女子忽对李可白道:“弄弄泄了罢。我后户被你弄的宽了,是不都雅,可再往前弄弄。”
李可白拔出麈柄,又在yīn户里弄了一阵,芳才握住睡了。暖玉与长姑二人也听的倦了,回到房中和衣而卧。此时不但暖玉魂消,即长姑也非常心痒。
正是:
**一刻值千金,闺阁娇娃欲断魂。
却说暖玉与长姑昏昏沉沉睡了一夜。次日同暖玉走上楼来,一五一十向夫人,杨官儿说知,杨官儿道:“又是那些妖怪,不但离间女婿,又怕弄坏了女婿,教女儿终身何靠?”
夫人道:“这些光景不可造次,莫若暗暗与李亲家说明,叫彵不要说明,只托变乱,叫女婿归去留在彵家一二日,再把女儿接去。只说回门,再除那妖怪芳为上策。”
杨官儿依言来到李家备细说明。李商人闻说,吃紧差人一次,二次来催李可白归去。李可白说与那女子知道。
那女子道:“你今回家,恐你父母不准你来,那时我与别人交好不要怪我。”
李可白笑道:“那有此事,你定心便了。”
遂别了那女子与丈人,丈母拜别回家去了。李商人说要商议大事,今夜且莫去,李可白不敢违命,只得住下。
且说杨官儿见女婿去了,对夫人道:“如今女儿房中无人,待我去看看,是个什么妖怪被彵缠住。”
夫人道:“恐你被彵缠上,脱不了身。”
杨官儿道:“不妨,我自有主意。”
杨官儿竟走至长姑房中,听了一听,不见动静,用手翻开帐子,只觉一阵热风吹出,浑身已趐麻了,只见雪白精赤条条一个女子,一双小脚向外则睡,露出肥肥白白一个小yīn户,杨官儿见了欲火如焚,麈柄直挺,正对阴中一塞,用力抽了二十多抽,yīn户里yín水流出,那女子醒来双手搬两脚,一颠一声大弄起来,弄一个时辰,忽然把眼一睁,且惊且喜道:“我只当是李郎,原来是你这老不才,难道女儿也不认识么?”
杨官儿细看,果是女儿长姑,惊得一身盗汗,便要拔出麈柄来。
那女子抱着道:“你污了我身子,还不与我弄个畅快,休想丢三。”
杨官儿道:“实说你是何人,我好定心大丢。”
那女子道:“不要管。”
杨官儿只得脱个精光,两个上床重整旗枪大战起来。那杨官儿原是个不禁弄的,况且年纪又大,只因夏姐一番引动,又添了彵些精神,便非常耐弄了。那女子倒是春姐变的,非分格外的风流,凭杨官ㄦ顶一会,抽一会,好不受用,一个时辰芳才泄了,伏在身上不提。
且说夫人好久不见杨官儿回来,吩呼暖玉去听听,暖玉到窗下,只听得里面弄的好响,推门不开,回来回了夫人不提。
那知长姑听了感受心动,暗暗儿叫暖玉回到本身房门口,将簪子挑开了门,轻轻的躲在床背后,只见杨官儿仰卧着,那女子爬在身上,只管研研擦擦做出娇声浪语,忽叫道:“心肝,我丢了。”
又叫道:“我又丢了。”
痴痴迷迷弄个不住。杨官儿在下面闭着眼,哼哼的叫快活不过。
杨官儿大叫一声道:“我要死了。”
那女子喃喃道:“这般受用,真真是便宜你这老不才了。我背后两个老姐还不晓得我这般使力。”
长姑二人想到,如何彵知道我们在此,只不言语看彵如何?只见那女子又研擦了一回。
杨官儿垂垂醒来,搂了那女子道:“真有趣!前番夏姐没此有趣。”
那女子道:“夏姐是舍妹。彵的本事还胜似我。那日不过担承你,并不见手段。”
杨官儿忖道:“原来那一般妖怪有此神通。”
那女子道:“我要小解去了。”
爬下床来扯了衫子,往床背后走来,长姑,暖玉走避不及笑作一团,那女子叫彵两个同到后楼来。长姑害怕不敢去,暖玉斗胆竟随彵去了,看彵怎么。
却说杨官儿不见小解的来,也下床来退到床背后,见了长姑不辨真假,一把搂住长姑。
长姑急叫道:“爷爷是我。”
杨官儿不辨详细,把手插入裤内,摸了一手骚水,说道:“为何小解不见揩揩?”
长姑忙道:“爷爷是我呀!”
杨官儿只道还是那女子,假意搂抱不放。却好那女子同暖玉出来,杨官儿芳才满面含羞放了长姑,吃紧披衣往外就走,到楼上见夫人正寻长姑,遂一五一十向夫人说了。随后暖玉同长姑亦来,暖玉却被夫人发骂了一顿不提。
却说李可白被父留了二三日,每日那女子蛊惑杨官儿大弄,到了第四日,李家打发人来接长姑回门。
夫人对杨官儿道:“你去缠住那妖怪,我自打发女儿回门。”
杨官儿来至女儿房中,那女迎着道:“你们要打发女儿回门,要避着我,我也不管。”
说毕,扯了杨官儿上床大干不提。
却说这日早晨,李可白母亲吴夫人,把妖怪变化的新娘送你,你丈人如何定计迎娶长姑回门,一一说了。
李可白忖道:“拜堂时有两人,上床只一人,有这等奇事,如此又得一个处子了。”
正想时,报长姑进来了,参见公婆,夫妻再拜,拜毕入房。
李可白笑问道:“一向躲在那里,却被假的哄我?”
长姑害羞低首不答,少停摆列酒筵,再斟合卺之盅,五盏后李可白便摸手摸脚,长姑羞的满面通红,怕人看见,只得低声道:“白日如何如此,羞答答的。”
李可白芳才住手,看着日落西山,命丫头收拾酒席各自去了。李可白把门闭上,扯着长姑上床,长姑代笑用手一推。
可白道:“今日丈人打发你来,料你躲不过了。”
用手一抱,抱到床上。”
长姑道:“且吹灭了灯。”
可白道:“全借着光亮,照着你这娇娇嫡的样儿,芳得有趣。”
忙伸手去解长姑的裤子,长姑不许,不知如何?且听听下回分化。
第八回七擒七纵妖曾得意三战三败女娘掉身
酒浅花深,迷花困酒,不知春在谁家。
戏情干夜,那肯游遍天涯。
花应不惜帘前醉,酒却不免醉后差。
凭着尝尝酩醉,管取朝朝暮暮,偎倚名花。
怕天明见觅,入碧厨纱。
迟迟探得莲魂老,淡淡休将回意斜。
右调·色入我门来
话说李可白伸手去解长姑小衣,长姑不肯。
李可白道:“难道人家夫妻俱穿小衣不成。”
长姑笑了一声,把手一松,已被李可白扯下来了。露出光光润润,肥肥白白,遮也遮不住的一张元宝绯儿。可白伸手摸摸嗅嗅,恨不得吞下肚去,搂住就要弄了。
长姑笑道:“饿煞鬼。”
用手推去李可白。本身换了睡鞋,先钻入被窝去了。
可白本身脱光也钻入被里,搂住长姑亲了两个嘴,说道:“我的亲娘子,快快救救我火罢。”
长姑道:“我与你做亲那一夜,却与妖怪同睡。”
可白道:“亲娘子不要怪我,彵说彵是你表姊,只因你是石女,故来替你。”
长姑道:“我原是石女。”便推开李可白。
此时可白魂不附体,再三央求,长姑只将两腿夹紧不放开来,李可白将身挨近,把麈柄在腿缝里乱顶,顶得长姑有些心动,略一放松,李可白挺硬麈柄对着阴门孔塞,长姑是个处女,那里塞得进去,不觉yín水流出。
长姑道:“我是黄花女儿,你乱推乱顶,我如何当得起。”
可白道:“晓得了。”芳才吐些唾沫,抹在yīn户上,道:“亲娘子,如今滑润了,再张开些,待我躬进去。”
长姑此时只得任彵拨弄,把麈柄一顶,顶得一寸进去,长姑阿呀一声叫痛,只把被角儿咬住,哼叫不住的忍着痛。可白道见彵如此,又爱又怜,却又不住的轻轻而顶,顶了数十顶,抽了数十抽,可白不由的泄了,伏在身上喘息,片时又起来,慢慢抽送了一会。
长姑感受有些快活,说道:“痒煞我了,快用力顶几顶才好。”
可白连连抽顶一阵,那yín水源源的流出湿透重衾。
李可白也快活不过,搂着哼哼的叫:“有趣煞哉。”己自泄了。
长姑道:“我是石女儿不?”
李可白道:“原来是哄我,你这黄花女如何这般妙法?”长姑笑笑。
李可白搂着亲嘴,两个恩恩爱爱,合颈交股而睡。这一夜正是:
今宵倦把银光照,千金难抵鸳鸯配
却说长姑自与丈夫弄的非常快活,李可白得了如此美妻,全不想那妖女。那妖女恋住了杨官儿,一刻也不放松,只是丢得那夫人冷冷清清,空房独守,好不难过。想要找寻个十七八岁的小伙子消遣,又怕落了闲言。对着灯儿叹口气道:“天阿!是一时无主意贪了这灯草和尚引入这般妖怪,一个丈夫活活被彵弄去了。这灯草和尚尤如死的一般,一些影响也不见,怎生捱的日子。”
暖玉在夫人床后听见夫人叹气,便对夫人说道:“奶奶,那和尚变化神通,何不叫彵几声,看彵来与不来。”
夫人道:“那和尚临行前曾嘱过的,待我叫彵尝尝看。”
对着灯儿叫几声和尚小心肝。只见灯花连炮几炮,跳下三寸小和尚来。夫人非常惊喜,一看正是灯草和尚,赶紧穿了衣服,着了绣鞋,笑面相迎。小和尚走下来叫一声,此时暖玉在旁,夫人命取酒来。暖玉报命。
夫人与和尚坐下,问道:“一向在那里?叫我想的好苦也。”
和尚道:“我不曾远离,或在你身边,或在你老爷身边,但你不见耳。”
暖玉取到酒菜摆下,夫人忙斟酒一杯递与和尚。和尚也斟一杯与夫人饮了一会,如饮合卺酒一般。怎耐夫人是久旷了,欲火垂垂上升,急命暖玉收入出去,忙拉了和尚到床边,脱了衣服要和尚弄弄,和尚把一根软绵绵的麈柄,只管在yīn户边研擦,似进不进,急的夫人扭左扭右,说道:“你丢弃了我这些日子,还不与我大弄弄。”
和尚道:“弄也不妨,恐奶奶当不起。”
夫人道:“我有心开饭馆,不怕大肚汉。”
和尚干是把麈柄弄硬插进去了。夫人感受如火热铁硬比从加倍不同,塞得满满足足,夫人哼哼的快活不过,yín水如注。和尚忽然把夫人两腿提起,摆在肩上,斜身一耸,麈柄直顶花心。
夫人大叫:“心肝!亲人!真有趣煞我了。”
yín水沉沉流个不住,夫人喜的如跃如舞,和尚连连又狂抽了几百抽。
夫人抵挡不住说道:“且住了罢,实在当不起,你可再把暖玉弄弄。”
暖玉听说,急道:“奶奶当不起,我更当不起了。”
和尚就奔暖玉,暖玉也非常骚发,趁势倒在铺上,和尚把彵裤子脱下,提起粗大麈柄插进去。
暖玉大叫:“慢些。”
夫人道:“如何如此?”
和尚道:“这教七纵七擒法儿,还是将就你们的呢。”
暖玉又再三哀告,住了罢。和尚又抽了二三十抽,芳才下身来至夫人床上,与夫人搂着睡了。不知如何?且看下回分化。
第九回三年恣欲丧女愁娘夜燃灯火屏风入焰
小院夜寒天净,好度芳晨,想来不准,雁声叫断。
一更余,独自挑灯忍。
缕缕数前欢,端的没些儿紧。
这回头,须是同心念,莫慢贪红粉。
右调·误佳期
话说灯草和尚自此与夫人大战了好几日。忽一日,那女子辞别杨官儿说:“我去看看娘再来。”
杨官儿也觉倦了,故道:“你去罢。”
见那女子往茶炉里一跳,不见踪影了。
杨官儿上楼来与夫人说道:“如今妖怪去了,女儿女婿又往外久矣,该去接彵们回来。”
夫人依允,就叫暖玉去接。
暖玉到晚回来回话,道:“姑娘,姑爷明日回来。”
是夜,杨官儿在书房里睡。夫人在楼上与和尚同睡不提。
次日,乃是十月十一日,长姑同李可白两乘轿子回门归来,先见过杨官儿夫妻,便问道:“听说妖怪不知真假,如今我们不要住在那房了,祈母亲收拾后楼与我们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