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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浪荡史 zoe 14229 字 2021-0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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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老大好象要一口把白素秘洞里的yín液全部喝光,只见他埋首在白素的腿根之间,使劲地猛吸着白素的两片yīn唇和穴口,直到白素浑身颤抖,含着大guī头的小嘴嗯嗯哦哦的不断发出怪声,他才满意地松开嘴唇,把白素迅速地放回床上,然后他一个鹞子翻身跳上床去,两腿一跪、双手立即抓住白素的脚踝,将她那双修长白皙的**架得老开,紧接着白老大凑向前去,将他的大guī头对准白素那湿成一遍的美穴,腰杆大力一挺,一支**、足足有十一吋长,粗若儿臂、筋脉毕露的大ròu棒,「滋」的一声便**入了二分之一;随着guī头强而有力的闯入,白老大也「喔──!」的一声,发出了畅快无比的呻吟,而白素也「啊─噢──喔」的绽放出一长串快乐的**声,父女俩声息此起彼落、互相辉映,构筑出人间最为不伦的一幅yín秽春景。

白老大一击得逞,又看到白素满脸娇羞的哼哼哦哦,完全没有丝毫责怪他的表情,不禁心头大乐,连忙腰杆一耸,开始大力的顶**起来,他快速而凶悍的**着白素**的小làang穴,但却非常有技巧地控制着插入的深度,绝对保持有五分之二的长度露在yīn部外面,似乎不想让白素很快就尝到他整支大ròu棒全部顶入的滋味,然而尽管如此,白素还是已经被他干得臀摇rǔ荡,一双玉手胡乱的到处抓扯着床单,有时闭眼蹙眉、有时星眸半掩,那歙动的娟秀鼻翼和那半开半合的樱桃小口,让白老大看得神为之夺,彻底沈沦在白素美绝人寰的灵与肉当中;而白素这时也已堕落在无边无际的罪恶感里头,她知道自己的灵魂已经被魔鬼所收买,即使明明知道**的无耻和罪恶,但从她全身每个细胞所爆发出来的炽热**,却紧密的包围着她、并且吞噬了她所有的理智,只见白素突然双手紧紧反扳着自己的双腿,然后将两脚伸展至她的肩膀旁边,同时口中急切的哀求道:「噢!爸快快点把你的大**整根插进来啊噢求求你爸我要呀求求你爸请你用力哦把人家插到底喔求求你。」

白老大看见白素如此yín荡的反应,赶紧把原本抓住她足踝的双手转移到她的香臀下捧着,然后庞大的身躯整个压叠而上,准备要来个长抽猛插,让白素好好地快乐一番,但当白老大将yáng具抽退至白素的秘洞口,狠狠地插**而入后,却忽然发觉自己的大guī头在半途中遇到了阻碍,那是白素yīn道内的细嫩膣肉忽然紧紧地吸夹住他的大guī头,让白老大的大guī头举步维艰,连想再前进一分都有所困难,他试着**了几下,却发现白素的yīn道将他的命根子越夹越紧,甚至把他的大guī头吸夹得阵阵发痛,白老大想一插到底的希望虽然受阻,但他却像发现什么人间至宝似的,历经沧桑的脸孔上浮现出一抹欣喜而诡异的笑容,他没有再次躁进,反而伏下身子一边轻吻着白素那怒凸的奶头、一边称赞着白素说:「素儿,妳的xiāo穴好紧把爸夹得好舒服。」

白素脸红耳赤地望着白老大说道:「爸人家哪有夹你是你的东西太大了啦!」说着还耸臀扭腰,不忘去迎合她父亲的缓抽慢插。

白老大这时可不再温柔了,他忽然两手从白素的香臀下抽出,改为去攫住她大张着的两只小腿肚,然后他将全部的力量集中到下半身,开始像在对付仇敌一般的疯狂撞击起来,那种狂插猛抽、次次长驱直入、下下直捣黄龙的凶狠与残暴,马上使白素被他干得庛牙咧嘴、**连连,令人摸不清楚白素到底是痛苦还是欢欣;而白老大却一秒钟都没停止,只见他干得咬牙切齿、额头青筋直冒,像油渍一般的汗水不断地滴落在白素香汗涔涔的玉体上,但他依旧不肯稍微休息一下,只是一径地埋头苦干、硬冲硬插。

原来,白老大已经确定自己的女儿正是传说中那种具有『天生媚骨』的绝代尤物,他在江湖中浸yín数十年,各种三教九流的人物来往多如过江之鲫,早就耳闻有此种在动情之际,yīn道会自然收缩的女性,她们的yīn道壁柔软异常但却拥有极强大的吸附力,若非天生异禀或yáng具足够粗长的男人,往往会被这种天生媚骨的女性,在作爱的中途便被吸夹得动弹不得甚至立即弃甲卸兵,但根据传说只要男人能突破那段吸夹层,而直达底端的花心,便能彻底掳获那名女性的芳心,那么她不但会死心塌地的跟着你,而且会yín浪到让男人**蚀骨、乐不可支的地步!这就是为什么白老大咬紧牙根,想尽快刺激到白素花心的原因,因为他知道要让白素动情,对任何男人而言都是可遇不可求的天赐良机!就在白老大锲而不舍的猛烈叩关之下,白素的yīn道膣肉已逐渐松弛下来,虽然仍旧会一吸一夹的包覆着guī头,但却已是aì液奔腾、殷殷期待着被大ròu棒达阵得分,从白素的四肢已如八爪鱼般的死命攀附在自己身上忘情缠绕的模样,白老大当然晓得,只要再多冲刺几下,他就可以让白素变成不折不扣的荡妇yín娃。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之后,白老大开始运功助威,他气贯丹田,把浑身精力尽皆灌注于guī头之上,接着全身僵止了片刻,然后他闷声一喝、熊腰猛挺向前,将他那根发烫而硬若石头的大ròu棒,笔直地往白素的làang穴最深处凶悍地贯干下去,只见白素被他这一下干得神情似悲又苦,连眼角都迸出了泪珠,那微微发颤想叫却发不出声音的檀口,像条脱离水面的鱼儿般大大地张开了好几回,一头濡湿而散乱的长发随着她左右摇摆的脑袋披散翻飞,而那对水汪汪的大眼睛,也幽怨且深情地望着身上的男人;白老大看着眼下明眸皓齿、rǔ浪荡漾不止的性感尤物,再也顾不了她是谁了,他倏地大喝一声,开始大刀阔斧的奋力冲刺,只听两人下体互相撞击时发出的清脆『霹啪』声充塞了整个房间,再来就是白素在她父亲像台重型打桩机那样威猛的强力撞击之下,终于在喉咙『咕咕噜噜』的发出一长串怪音以后,爆发了一声令人耸然动容的尖叫,在那尾音嘎然而止的瞬间,白素忽然臻首一抬,忘情地一口咬住白老大的左边肩头,而她死命环抱在白老大背部的双手,指甲也全都深深陷入了健硕的肌肉里去。

白老大并非不晓得白素把他的背部和肩头都弄得皮破血流,只是他根本不在乎,因为他已经顶到了白素的花心,那朵藏在秘洞最深处的肉蕊,正被他巨大的guī头磨擦得不断痉挛和颤抖,它悚觫地一开一合,既羞又惧地期盼着最后的绽放;而白老大一边继续猛烈地打桩、一边浑然忘我的赞叹道:「哦素儿妳是我干过最棒最美的女人连妳妈妈都比不上喔好好一个小làang穴!把爸吸得都快升天了!」

白素听到白老大把自己拿来和母亲相比,心里一时也不知是该喜或忧,当然更不晓得要如何响应,只好将她原本紧咬着白老大左肩头的嘴巴,迅速地转换到白老大的右肩头狠狠地一口咬了下去;白老大持续尽全力地撞击着白素的下体,任凭白素去抓背咬肩、弄得他身上血迹斑斑,却无论如何就是不肯停止下来,好让白素有片刻休息的机会,果然在他这种执拗的努力和坚持之下,白素开始四肢颤抖、yīn道紧缩,她拚命地缠抱住白老大的躯体,瞳孔微微翻白,已经放弃咬噬白老大肩头的嘴巴,开始吸气少、呼气多地气喘嘘嘘道:「喔爸给我求求你让我爽让我**噢拜托我的好爸爸我的大**哥哥啊哈哦呵我要来了啊、啊爸呀求求你快点射在我里面哎喔求求你好爸爸亲爱的大**巴哥哥呼、呼人家要当你的老婆再帮你生个乖儿子啊呀噢啊人家不行了啦啊呀───!」

随着白素歇斯底里的**声,白老大只觉得有一大股又浓又热的yīn精,源源不绝地自白素的花心四周喷洒而出,不但温暖着他的大guī头、浸泡着他整支的yáng具,还渗流而出把床单糊湿了一大遍,也不知过了多久,白老大才爱怜地轻吻着已经平息下来的怀中尤物,浑身已软化下来的白素,四肢却都还黏贴在白老大身上,她合着眼帘,俏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光辉,呈现出一付神游太虚的飘渺美感,任凭白老大的舌头在她口腔里翻江倒海、恣意享受,而她只是本能的轻哼慢哦,整个人仍然沉醉在绝顶**的绵绵余韵中。

**过后的白素,满足地响应着白老大的热吻,两片缠绵悱恻、久久不愿分离的舌头,最后索性互相伸入彼此的口腔内,热情地探访情人的咽喉,这项淋漓尽致的极度挑逗,促使已经**过的白素再度yín欲勃发,而尚未到达巅峰的白老大,更是恍若脱缰之马,他只轻抽慢插了片刻,便纵情的快意驰骋,以君临天下的雄姿,临幸着自己有江湖第一美女之称的性感女儿;而这场没有半句语言,只是四肢紧紧纠结不放,加上两片不肯有须臾之离的舌头,便构成了一场至少历时三十分钟的盘肠大战,然而,已经再度点燃欲火的白素,只是比之前更饥渴地迎合着自己的父亲,而身经百战的白老大也不负盛名,从一开始到目前为止少说也有一个对时,他却依旧金枪不倒,继续雄赳赳、气昂昂地奸yín着跨下美艳绝伦的踰墙少妇。

两具汗流浃背的**裸躯壳,几乎滚遍了床铺的每一个角落,他们俩时而男上女下、时而女上男下,像是有永远用不完的精力一般,不断地合体交媾、恣意狂欢,完全忘记了今夕是何夕、到底自己是置身天上还是人间?如果不是他们俩在飘飘然忘我之际,双双滚落床下,也许白素和白老大还不晓得要到什么时候,才会发现一丝不挂、不知已在床边站立了多久的雷九天!

跌坐在地毯上的白素,乍然看到赤身露体、胯下之物怒气冲冲的雷九天时,不禁惊呼出声,她的大眼睛定定地望着雷九天脸上那种下流而yín猥的表情,心知要糟,但一时之间却也反应不过来,只是愣在了当场;直到雷九天向前跨近两步,站到白老大的跟前说道:「白兄弟,既然你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能抱着干了,应该不会介意分我一杯羹吧?呵呵,有道是见者有份,我这就不客气了!」

话音才落,雷九天便把作势欲起的白素扑倒在地,白素虽然想要躲开,但却根本来不及闪避,情急之下只好向白老大求助道:「爸,你快阻止他呀!」

但已经把白素压倒在身体下的雷九天,却有恃无恐地转头对着白老大说道:「白小子,你是要和我一起玩你女儿,还是在旁边当观众比较过瘾?当然,你也可以现在就回法国养老去。」

只见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白老大,最后却是涨红了老脸,他恨恨地拍打了一下地板说:「好吧!素儿,今天妳就姑且便宜了雷老头。」

白素难以置信的望向白老大说:「爸你说什么?这怎么可以?」

然而白老大只是两手一摊,像是一切已了然于xiōng的对白素说道:「唉!素儿,我们已中了雷老头他们的圈套。」

白素惊讶地睁大眼睛低呼道:「啊原来。」她不敢把话说完,担心白老大会听出什么端倪,因此连忙把『你就是他们的人』那句话吞进肚子里。

而这时的雷九天已yín笑连连的说道:「你白小子不愧是个老江湖,既然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那就叫妳女儿乖乖的张开嘴巴先帮我品箫吧!哈哈哈。」

白老大站起来捡拾着自己的衣物,想要尽快离开这令他手足无措的地方;但白素虽然心里已经认命,却不肯让白老大就这么离开,她低声哀求着白老大说:「爸,不要把我单独留在这里,请你留下来陪我。」

白老大闻言一愣,只是呆立在床边;倒是可恶的雷九天,幸灾乐祸的诡笑道:「好!好!好个浪蹄子!白小子,你就别让你女儿失望,留下来和我一起**她吧!呵呵呵。

一颗流星从窗外划过,迅速陨殁在遥远的天边;犹如白素的心情,也黯然失落在这充满耻辱的午夜中。」

白素浪荡史之11──新的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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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被雷九天当着白老大面前奸yín过的白素,连续有好几天都郁郁寡欢的闷在家里,整个人显得有点魂不守舍,当真是一付茶饭不思的模样,而老蔡的再度消失无踪,更让白素有着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担忧,深怕她遭人**的事情会被忽然曝光,尤其是在受过雷九天的yín虐之后,白素更是犹如害怕洪水猛兽一般,极力地压抑自己不去回想那一夜的事情,然而,尽管白老大已经答应雷九天从此退出江湖,但心机叵测的雷九天,却让白素感到不寒而栗,她总觉得雷九天还有更可怕的杀手鐗尚未使出来,因此白素虽然表面上镇定如常,但私下里却是惴惴不安。

嘹亮的电话铃声破坏了午后的安宁,白素慵懒地躺在床上假寐着,她伸手抓起床头柜上的话机漫应道:「喂,这是卫公馆,请说话。」

只听一个低沈但愉悦的声音说道:「卫夫人吗?或者我该称呼妳是白小姐?」

白素听不出那到底是谁的声音,所以只好客气地应道:「我是白素,请问您是?」

对方笑呵呵的说道:「白小姐,敝姓翁,是罗开的朋友,我们不久前才碰过面,不知妳是否还记得?」

白素这下子完全清醒过来,她翻身而起,有些紧张地坐在床沿说:「啊翁先生,你你们从北京回来了?」

翁纬告诉她:「只有我和汪先生两个人回到香港,罗开和其它人去西藏了。」

白素明显带着失望的语气说:「那你们一切还顺利吗?有没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

似乎了解白素怅然若失的心思,翁纬故意意有所指的说道:「罗开交待了一样东西要给妳,妳要我们送到府上还是?」

白素可不想让他们知道她的住处,因此连忙告诉翁纬说:「不敢劳您大驾,我们约个地方见面好了。」

「好。」翁纬干净俐落的告诉她:「下午六点,在我们上次碰面的那家饭店,西餐厅,顺便一起吃晚餐,好吗?」

白素一听到要去那家饭店,娇靥倏地飞上霞红,心头也是小鹿一阵乱撞,她吱唔了一会儿才说道:「不要去饭店,到饭店对街那家餐厅好了。」

翁纬低笑了一声说:「好,我知道那家餐厅,我们会先去订好桌子等妳,六点见!拜拜。」

尽管对方已经挂断电话,但白素还是望着手上的话筒怔忪了好一阵子,然后才像忽然惊醒般的挂上电话,她两手抚着自己发烫的脸颊,不期然地想起那一次被罗开和他的朋友们大锅**的场面,而这个翁纬和汪亦达,白素也曾拥抱着他们忘情的呻吟和**,一想到这里,白素开始踌躇起来,不晓得自己是应该如期赴约?还是来一次临阵脱逃?

从不退缩的白素终究没有爽约,她穿著一件黑色的短袖紧身圆领上衣,低张的领口下酥xiōng半裸、rǔ沟若隐若现,配上一条红、黑格子相间的迷你式圆裙,露出两条雪白而修长的完美**,端的是简单俐落、性感非凡;当她踩着足下的黑色高跟凉鞋、甩动着一头如云秀发,风姿绰约地准时抵达约定的地点时,不只是座无虚席的高级餐厅里,人人对她行着注目里,就连在街边排班的出租车司机,也全都睁大眼睛瞧着她;这种成为众人瞩目焦点的感觉,让白素把近日来低荡的心情一扫而空,她轻快地走向翁纬和汪亦达的座位,而他们俩立即站起来,高兴万分地迎接着她的到达。

晚餐的过程愉快而轻松,其间还充斥着一股心照不宣的亲蜜气氛,虽然翁纬和汪亦达都没有露骨的说些什么,但白素心里明白他们俩眼里的需求,她望着眼前这两位与她年纪差不多、长的也并不难看的高大男性,心中暗忖着,如果今晚他们俩对她提出共赴巫山**的邀请时,自己是否能够有勇气拒绝呢?

一直到餐后的饮料时间,翁纬他们都没对白素提到罗开的事,反倒是白素先沉不住气,她主动问翁纬说:「你不是说鹰有东西要交给我?」

翁纬倾身靠近白素凝视着她说:「其实罗开没有东西要交给妳,只是我和汪都很想念妳,想再和妳碰面而已,不过,我们收集了一些有关妳个人的东西,对了解妳的背景有不少帮助。」

白素虽然对翁纬假借理由骗她见面有些不悦,但也有些好奇地问说:「哦,真的?是什么东西?」

翁纬忽然一手按在她裸露的右大腿上、然后神秘地说道:「那些东西我们是请私家侦探帮忙找的,晚一点他会把资料送过来,妳想在什么地方和他碰面?」

白素一向不喜欢这类私家侦探或征信业者,因此她只是漫应道:「就叫他送到这儿好了,我们喝茶等他。」

但翁纬却摇着头说道:「到这里不太妥当吧?也许里头有妳不想让人知道的资料。」

白素听得出来翁纬的话中意有所指,因此她也审慎的问他说:「那你觉得在那里比较好?」

翁纬并未马上回答她,他按在白素大腿上的手掌开始轻轻挪移起来,直到有三只手指头已滑进白素的裙襬内,白素才赶紧伸手压住那只在她裙裾内蠢动的手掌,她瞋视着翁纬低声向他抗议道:「别这样这儿人这么多你少捉弄人家。」

翁纬倒是很听话的没再深入他的魔爪,不过他也毫不避忌地告诉白素说:「那就约他到对面那家饭店见面好了,我现在就打电话过去,看能不能订到上次那个房间。」

白素当然懂得翁纬刻意强调『上次那个房间』的意思,但即使白素愿意再和他们去翻云覆雨,心里却非常不喜欢再去那家饭店拋头露面,因为她上回被罗开和翁纬他们一路玩到天亮以后,在她匆匆离开饭店时,那些饭店员工看她的表情,可是明显地对她有所想象和误解;所以她一面推开翁纬的魔爪、一面低声告诉翁纬和汪亦达说:「到那里都好,就是不要再去那家饭店!」

这时汪亦达提出了一个建议:「干脆我们先开车去海边兜兜风,或是到我们的研究室喝咖啡等他好了。」

就在这时翁纬的手机响了,只见他拿着手机不知和谁交谈了片刻之后,便挨近白素耳边说:「我们走吧,我们等的人已经回来了。」

白素并未立刻起身,她先低声的问翁纬说:「我们要去哪儿?」

翁纬笑着说:「就直接到他们事务所去看看那些有关妳的资料啰,老实说,我们比妳还好奇。」

白素没有再争议,她随着翁、汪二人离开餐厅,搭上一部出租车,朝翁纬告诉司机的那栋大楼出发,大约二十分钟后,车子停在中环附近一处杂乱的地区,当白素下车打量着眼前昏暗而冷清的街道时,发现自己正站在一栋老旧的大楼后门,虽然墙上钉满一大堆七零八落的公司行号名称,但白素很怀疑那些招牌上的公司还有几家依旧存在;这时载她们来的出租车已经开走,整个街头巷尾显得异常寂寥,与远处的辉煌灯火形成强烈的对比;而翁纬和汪亦达两人一左一右搂抱着白素的纤腰,像绑架般的将白素带进了一部窄小的老电梯里,当电梯缓缓上升之际,电梯内那股刺鼻的霉味和骯脏的四壁,让见多识广的白素顿时有所警觉,她知道这栋大楼肯定没有几个人在出入,而且,会盘桓在这种地方的人也少有善类,因此她本能地提高戒心,防范着突如其来的状况发生。jenetcx2010-5-3004:39PM

白素浪荡史之12──学弟的逼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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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走出电梯,白素便看见眼前出现一条昏暗的信道,狭窄的空间无法供三个人并排而行,因此汪亦达退到后面,由翁纬搂着白素走在前头,他们三个人的脚步声,清楚地回响在森冷而幽黯的空间里;经过一扇扇老旧而紧闭的门扉,白素知道自己的判断没错,这是一栋形同弃屋的老旧大楼,也许压根儿就没有人住在里头,就在白素思忖的当际,翁纬已然站定身子,白素望着眼前那块写着『1220室鹰眼征信所』的压克力小招牌,心头忽然升起一股莫名的心悸,好象在那扇门后躲藏着什么毒蛇猛兽,等着要将她生吞活剥一般。

但没等白素克服心头那股莫名的恐惧,那扇门已经被人由里面打开,一个普通身材、但有着一双锐利三角眼的男人叼着香烟,大辣辣地站在门内说:「你们倒是来得真快!呵呵,我连一根烟都还没抽完呢。」说罢人往旁边一站,作个手势延请翁纬他们进入。

走进那堆满文件和物品,显得凌乱不堪的室内,白素才发现这间办公室远比她想象的要宽敞也明亮许多,并且在室内的一角还有着一组大型沙发,而除了七、八张的办公桌,另外还有好几扇门扉,整个事务所看起来似乎还有点规模,只不过所有的东西显得都相当老旧;白素一行三个人甫一落座在沙发上,翁纬便迫不及待向那个叼着烟的家伙问道:「怎么样?小高,我们拜托你的事情办得如何了?」

只见那被称为小高的家伙,慢条斯理地摁熄手上的香烟,然后他一面打开茶几上那个厚重的牛皮纸袋、一面贼眼溜溜地斜视着白素说:「别急!咱们白大小姐的资料差不多全在这儿了,嘿嘿,这可是我们花了许多工夫才弄来的。」

白素略微紧张的等待着小高出示那叠资料,但小高取出那些东西时却是分门别类,有一部份他是交给翁纬和汪亦达去阅读,但其中一叠他却是直接交给白素说:「白大美人,妳看看我对妳有多用心!」

白素先让自己彻底冷静下来以后,才开始去翻阅手上的东西,但她才翻看了几页文件和数张照片之后,便猛然抬起头来杏眼圆睁地看着小高说:「你怎么会有这些东西?你从哪拿到这些照片的?」

小高凝视着白素充满疑惑的眼睛说:「等妳看完我再告诉妳如何?」

白素迅速阅览着手上的文件和照片,她虽然脸上神色未变,但随着她起伏越来越激烈的丰满xiōng膛、以及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也不时露出震波,任谁都看得出来,白素此刻必然是饱受冲击,有着难以压抑的思绪在啃噬着她的心灵,过了好一阵子之后,她才吁了口气、两手紧按着那叠资料说:「告诉我,小高,你从哪得到这些东西的?」

小高再度点燃一根香烟叼在嘴角,然后瞇着他的三角眼说:「其实我应该叫妳学姊,呵呵,妳想不到吧?白素,虽然我年龄比妳大五岁,但妳在台湾插班读大二那年,我却是以侨生身份考上师范大学,不过我读的是美术系、而妳读的是中文系,不过,我们虽然不同年也不同系,但在当时的师范大学里,有谁不晓得有妳白大美人这一号人物呢?」

白素难以置信地望着小高那张被袅袅烟雾笼罩着的嘴脸,怎么也没想到他会是自己的学弟,但事实摆在眼前,就凭桌上那些资料便足以左证,小高对白素在台湾读大学那一年的经历,确实有着一定程度的了解,否则他绝对无法取得白素那些非常私密的照片,想到这里,白素忍不住问小高说:「你见过他了?」

小高点着头说:「对,我见过何凡了,而且还和他一起喝过酒,他几乎把妳俩的事全都告诉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