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张若晨这次是真的要哭了:“我对着你根本硬不起来......”
“唉......”趴着的男人幽幽叹了口气,翻身坐了起来,赤条条的身体大大咧咧的显露出来。
“有烟吗?”
张若晨一愣:“我不抽烟。”接着想起,“哦哦,酒店里好像有。”
他手急脚乱的给人找到烟并帮他点上。
男人夹着烟,万分惆怅的抽了一口,然后——i被呛住了,手撑着被子拼命的咳。
张若晨无语,默默给他接了杯水,送的时候碰到了男人的手,又触电般的缩回去,表情万分嫌恶。
男人喝了口水,抬头幽幽的看了张若晨一眼:“我陈麒从未想过有一天会落得如此境地。”
张若晨无奈一叹,坐在床边点上一根烟,有一口每一口的抽着。
两个赤条条的男人眉头紧锁,各自吧唧吧唧的抽着自己的烟,一时无言。
两人几乎同时想到了莎士比亚的那句至理名言:
生存还是死亡,这是个问题。
关于今晚,两人都有不得已的苦衷。
张若晨是个道士。没错,在新中国的光辉下茁壮成长的新时代道士,并且还是道士中百年难得一遇的奇才。这一切得意于他的至阳体质。
因为至阳体质,他在师门如鱼得水,年仅二十三,就已修炼到常人无法比拟的水平。但有利就有弊,至阳体质在为他修炼提供便捷的情况下,也给他带来了副作用。现在他修炼起来常常阳火攻心,丹田烧灼。
师父说他现在是阳火过剩,必须找到至阴体质的人与其阴阳调和,方能继续修炼。如果没有阴阳调和,他别说再修炼,活到二十五岁都是难题。
于是这几年来他一直在寻找至阴体质的人,师父说至阴体质的人外貌出众,他更是常常幻想着,遇到一个美好的、至阴体质的姑娘,他们结为道侣,琴瑟和鸣。
谁知奔波了几年,找到了眼前这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