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言，我是给你面子才叫你一声戚老板，不然就凭你这小酒吧，我动动手指就让你破产信不信？”

“您大可以试试。”

“你……”

“贾哥。”一旁的厉慕终于开口，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淡低沉，“他，恐怕你还真的碰不起。”

闻言，贾总一愣，视线转向厉慕，道：“什么意思？”

厉慕的目光从戚言的脸上掠过，而后看向贾总，唇角微微挑起一抹嘲讽般的笑意，道：“这个人背后站着的，可是盛华的小少爷呢。”

“看样子，你们两个认识啊……”贾总的目光在厉慕和戚言之间徘徊良久，而后才试探般地开口。

戚言抿了抿唇，不作言语，厉慕只是微微垂眸，眸中闪过几分冷意，而后淡声道：“曾经，有点交情而已。”

那天晚上，戚言和厉慕的见面并没有让他们之间的关系发生任何的改变，厉慕没有拦住戚言做出任何的纠缠，戚言也没有去质问厉慕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会和那样的人有交集。

他们那些曾经的曾经，好像真的，就这么结束了。

戚言在厉慕的眼中再看不到丝毫的暖意，似乎现在的他在厉慕眼中与旁人没有任何的区别，他再也不是特别的了。

而厉慕觉得，戚言即便是离开了自己，也能过得很好很好，又或许，没了自己的约束，他会过得更好。

只是他们彼此都不知道，厉慕之所以会出现在酒吧并非偶尔，而是自从他知道了这是戚言的地方后便每天都来，或者一个人，或者带着客户，他想要的，也只是见戚言一面，知道他过得好不好。

厉慕不想承认，却又不得不承认，即便过了两年，他还是放不下这个人。

而戚言，在他离开厉慕之后的一段时间，就像是失了魂一般，他看厉慕喜欢的电影，听厉慕喜欢的音乐，做厉慕喜欢的事情，以厉慕的口吻说话，以厉慕的习惯生活，他几乎把自己活成了厉慕的模样。

他以为他只是习惯，却并不知道，习惯也可以深刻为爱，只是，覆水难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