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在厨房里应了一声,“妈妈我能看电视吗?”
“看去吧,声音小点。”曲寒坐在桌子旁边发呆,肖逸鹤不让他见那边的曲寒,他又想不起来自己在什么时候见过杜鹃,在杜鹃的手机里又找不出来和白儒和的联系。
难道他要一辈子待在杜鹃身子里面吗?而且,小孩说了,杜鹃病的很重?
“操,烦死了!”曲寒站起来,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暖暖立刻直起了身子看向他,似乎在等着他的命令。曲寒没说话,自己走进了厨房。
不过对于他这个经久不进厨房的人来说,洗碗简直是个大工程。他只会打开水,冲一冲罢了。他看着泡在水里的碗筷,自暴自弃的想,要不就这样算了,自己还没体验过当女人呢(谁踏马好端端的要变性啊摔!
他从旁边台子上找了一块抹布,看起来挺干净的样子,就直接把碗筷拿出来擦了擦放在了台子上。
临睡前他又接到了肖逸鹤的电话,声音疲惫,带着点犹豫的叫了他一声,“杜小姐……”曲寒发现自己竟然已经适应了这个称呼,等了半天却等不到肖逸鹤的后文。他不耐烦的问了一句,“做什么!”
肖逸鹤还是沉默,曲寒说“不说话就挂了!”时肖逸鹤才再次开口,“杜小姐,我想和你好好谈谈。”
曲寒正巴不得见见肖逸鹤,顺便再磨着他去见一下那边的曲寒,所以立刻答应了。“明天吧,我也想和你好好谈谈。”
肖逸鹤叹了口气,挂了电话。曲寒从没有听过肖逸鹤这种状态的声音,一时也有些奇怪,不过他自己现在还是一头雾水,压根没准备去细究肖逸鹤怎么样了。
肖逸鹤第二天来的时候状态很不好,肉眼可以直接看出来,明显的黑眼圈,身上带着一股浓重的烟味,衣服也皱皱巴巴的,整个一副失业很久的人的样子。曲寒原来并不知道肖逸鹤还是抽烟的。
或者说,肖逸鹤在曲寒面前,永远都是整洁得体的,没有在他面前情绪失控过,不管出了多大事,他都不会慌乱,冷冷淡淡的。
自己在他扔掉白儒和邀请函时对他破口大骂他是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己为了白儒和发微博惹了祸以后骂他的时候,虽然他当时没看见,不过现在也知道了,肖逸鹤依然是平静的;就连自己任性的临时发妖炒了他的时候,他也是那样平静的,甚至还带着微笑。
而现在,那个永远不会乱的男人,这么邋遢的坐在一个女人的面前。他越来越搞不懂肖逸鹤了,这样和杜鹃见面,肯定不是因为和杜鹃关系好到可以不在乎衣着,那就是因为不在乎杜鹃的对他的看法,或者,其实他在别的人面前都是这样的?
肖逸鹤捏了捏眉心,把带来的东西随手放到了茶几上,开口让暖暖回自己的房间。暖暖应该也意识到了这次见面和之前不一样,听话的拿了自己的玩具进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