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一无所知。”展昭道,“而且按照刚刚那个辰星的说法,好像是有人送信去通知各大门派这个消息的。”
“再说了。”白玉堂道,“就算有了刀棺的钥匙那又怎么样?刀不是还在狂刀门么?”
“看来,莫一笑带着螟蛉逃走的事情,也与此事有关啊。”展昭道,“不然,未免时机太凑巧了。”
白玉堂点点头,打了个哈欠,道,“唉,到时候再说吧,希望比武招亲不是太没劲。
两人晃晃悠悠继续往山上走,不多久,就看到了原家大宅的院落,大门前已经摆好了位置,看来今晚上至少要摆个几百桌才能请下那些江湖群雄吧。
展昭和白玉堂到了大门口,就有家将上来问两人要请帖。
两人对视了一眼,白玉堂望天,心说,我可没请帖,展昭挠挠头,他把请帖弄丢了,本来想着,白玉堂不来他也不来的。
“贤侄!”这时候,就看到大门里头,原老爷子急匆匆地跑了出来,打发走了家将,拉住白玉堂和展昭,道,“二位贤侄啊,你们能来真是太好了,来,进来坐进来坐!”边说,边热情地招呼两人进屋去。
展昭和白玉堂被老头儿奉若上宾,在场不少武林人士都窃窃私语,一打听,才知道竟然是展昭和白玉堂,都有些吃惊。
两人被原老爷子拉入了内堂,请倒内宅上座,老爷子殷勤地叫人奉茶上来。
展昭白玉堂再迟钝也能看出蹊跷来了,最后还是展昭先开了口,“原老爷子。”
“啊?”原老爷子笑呵呵地问,“贤侄,有什么事。”
展昭从包袱里,给老头拿出一个锦盒来,道,“这是家父给你送的贺礼,前几天托人送到开封,让我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