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前几天聿凌谦回来这样吻她，她一定会很开心。

可是现在沐安然的心里总是觉得空落落的，七上八下，十分忐忑。

她看着聿凌谦憔悴的面容，莫名的涌出一丝心疼。

他到底怎么了？

这几天他去了哪里？

又发生了什么，怎么会憔悴成这个样子？

沐安然只觉得心疼得厉害。

她抬手轻轻碰了碰聿凌谦的脸，下巴上的胡茬有些硌手。

微微的刺痛，让她醒过神来。

手不动声色的往后一缩。

沐安然颓然的别开脸，不去看他。

他这个时候回来，还这么热情，就好像这是两个人最后一次亲热。

他是回来跟自己说再见的吗？

这一吻，是吻别吗？

一想到这里，沐安然就觉得周身发冷，不敢再正视面前的俊脸。

而撑着双臂的聿凌谦目光也有些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