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放大了人的感官,唇的柔软与舌的火热都在脑中被放大,水声也变得格外响。当叶萦回微微喘着气松开时鹤汀的时候,两人都不同程度地起了些反应。尤其是时鹤汀,今天穿的西裤,□□鼓鼓囊囊的一大团遮也遮不住。
两人相对而立好一会儿,叶萦回稍稍平静了些,才笑了一笑:“要我帮你解决吗?”
时鹤汀挥了挥手,示意说不用。
毕竟还是在外面,万一真出什么事就不好了。
叶萦回点点头,正要拧开门把手往外走,却又被时鹤汀拉住手腕。他忍不住舔了舔嘴唇,声音有些哑地问道:“今晚回家吗?”
叶萦回在大厅坐定好一阵,才见时鹤汀换了一身衣服从更衣室里出来。
虽然时鹤汀说是说让叶萦回在旁边给他留一个座位,不过作为伴郎,确实是忙得连坐下来吃口菜的工夫都没有。
任南今晚被灌了不少酒,虽说伴郎团给挡掉了一些,不过还是不算少,加上心情又好,如果不是众人拦着,险些就要在自己的婚礼现场放声高歌了。
一圈酒敬下来,时鹤汀才终于得了空歇会儿,在叶萦回旁边的座位坐下。他今天喝得不算少,已经有点上脸,不过还没到醉的地步。叶萦回给他舀了碗汤:“要不要喝点?之前吃东西了吗?”
时鹤汀端起来啜了一口:“吃了。”他只喝了几口便喝不下了,放下了碗,又同叶萦回聊了会儿,没多久便又过去了。
快散场的时候他脚步很稳地走过来叫叶萦回先去车库等他,他拿一下衣服就过来。叶萦回依言先去了车库,果真没等多久,时鹤汀就拎着衣服袋子下来了。
到家已经很晚了。不过是七八天不在家里,床边的桌上便已经落了薄薄一层灰,不过眼下也来不及一一收拾,只把东西简单归置了一下。
叶萦回洗完澡出来,换时鹤汀进去,自己抱着kindle趴在床上随手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