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可以证明。”
加里总结了一下:“所以说在维萨坠楼的时候,你并没有推他下楼,你甚至都不在那儿对吗?”
“当然,完全正确。”
加里面朝着陪审团,笑的意味深长:“所以何来的所谓杀人罪呢?”
沈烈皱眉:“反对!误导陪审团!”
“反对有效,”帕克法官道,“陪审团请忽视辩方律师最后一句。”
可事实上,已经听到的话怎么可能忽视掉。
加里心满意足的结束了询问:“没有别的问题了。”
沈烈站了起来,抛出了第一个问题:“寇克医生,据你所言,你采用的电击疗法的电量是经过严格控制的对吗?”
尤辛笑眯眯:“当然了,医学是严谨的。”
沈烈走到他面前:“那为什么盖文作证说他亲眼见到你在这些孩子们身上采用的电量已经远远超过了法律所规定的的量呢?”
“这个嘛,我们都知道,孩子嘛,他们什么都不懂,”尤辛道,“更何况来到我这儿的或多或少都有些心理疾病,他们渴望得到关注,渴望成为焦点,为了这个目的,他们说出什么样的话都是很正常的。”
沈烈微微挑了挑眉:“所以你的意思是说,盖文在说谎是吗?”
尤辛点了点头:“你可以这么理解。”
“好,第二个问题,”沈烈并没有立刻为难他,而是继续问道,“宁医生作证说在第一次去你的戒瘾中心的时候,他也亲眼看到了电击量已经远远超过了法律所要求的范围,你这又作什么解释呢?”
“检察官,如果这是真的,”尤辛收起了笑意,“如果在我的戒瘾中心里存在着这种行为,我可以承担起监管不力的责任,但我并没有亲自操作过——而且,我说的是如果是真实的情况。”
“你的言外之意是,”沈烈笑了笑,“宁医生也在撒谎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