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新鲜啊,”沈烈回以假笑,“持续十四年的创伤后应激障碍症。”
宁远戳了戳他:“真的是有的。”
沈烈:“……”
“那只能证明检控官的见闻还是太少了,”女律师示意了一下莎拉,“我当事人就是个鲜明的例子,除此之外我还可以给你找来一沓。”
沈烈道:“你当事人残忍的杀害了自己的孩子,这不是精神疾病,这是冷血无……”
“律师们省点口水吧,”多诺万法官打断了他们的争执,“留着给陪审团做决断。”他又看向了沈烈,“公诉方要求多少保释金?”
“不准保释。”沈烈冷冷道。
女律师难以置信的看着他,转头大声对法官说,“太荒谬了,我当事人是家庭主妇,对社区对他人没有一点威胁!”
“瑞贝卡可不会这么想。”
法官有些责备的看着沈烈,“公诉方有些太严厉了。”
“法官阁下,公诉方调整为100万美金。”沈烈从善如流的改口,“被告家庭富裕,在富人区有房产。丈夫是公司高管,经济条件优渥。”
“法官阁下……”女律师急急的想要争辩,多诺万法官举起手阻止了她。法官沉吟了一下,决定道:“保释金定为50万美金,只限现金支付。”说完看见女律师不忿的脸色,举起法锤敲了下去,“下一个案子。”
沈烈收拾着文件,黑人女律师斩钉截铁的对他说:“你输定了,我们有专业的精神医生作证。”
沈烈看也不看她一眼,拿起文件夹就往外走。走到一半感觉好像少点什么,四下看了几眼,发现少的什么正蹲在莎拉面前仔细看着她的一举一动。
沈烈;“……”
你又在干什么!
宁远看见了沈烈的目光,最后又看了几眼莎拉,站起身嗖的一下就到了沈烈身边。
沈烈:“……”
跑的还挺快。
宁远睁着圆圆的大眼睛无辜的看着他:“我只是想看看她到底有没有创伤后应激障碍症。”
沈烈心里一动,顺着宁远的肩膀看向正在低声和莎拉说着什么的女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