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雅经常去其他企业采访，了解过许多企业的质量管理情况，但把品质管控做到这般极致的就只有方氏集团一家，其他的企业要么就是流于形式，对于质量管理非常的松散；要么就根本不在乎品质管控，只追求产量。

舒雅飞速的把牛小强的回答记录在笔记本上，随后话锋一转，提到了中外合资的问题：“牛秘书，方氏集团下属的方氏汽车和美国的帕卡德汽车公司展开了合作，在这个合资项目当中，身为外商的帕卡德汽车公司一共投资了三十亿美元，我很好奇的是，你当初是如何说服帕卡德汽车公司跟方氏汽车展开合作的？又是如何让他们有如此魄力，在这个项目当中投入如此恐怖的资金的？”

有关于帕卡德汽车公司和方氏汽车公司的合资事宜，除了江东本地的几家新闻媒体外，基本就没有人再进行报道了。

一来是因为方氏汽车属于私营企业，在许多新闻媒体看来，就算方氏汽车做得再成功，那也没有什么称道之处。挣的钱都会落入私人的腰包，不符合全国人民的利益，这些媒体不屑于为私营企业做宣传，因此就没有进行报道。

二来是因为这个项目的投资金额太夸张了，单单外商的投资额度就达到了三十亿美元。外地的新闻媒体难免对江东感到嫉妒，他们不想为外地人摇旗呐喊壮声势，于是没有进行报道。

最后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前几年的时候国内还在争论市场经济的地位问题，舆论的风向呈现出两极分化。在这场争论中，一开始是反对的一方占据上风，结果就是许多敢打敢拼的商人被以“投机倒把”的罪名抓捕，被相关部门处罚。

一直到帕卡德汽车公司和方氏汽车展开合作的那个时候，舆论的风向还并未彻底扭转，由于很多新闻媒体担心受到牵连，所以他们不敢进行报道。

牛小强之所以敢在风向还并未彻底明朗的情况下就大张旗鼓的搞中美合资项目，这是因为凹山是他的大本营，他在这里想干什么谁都阻止不了，也干涉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