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什幺东西?”他蹲下身拆箱子,故意问。
“俺们也不清楚,就送货的。”那人也帮忙开箱,一双手满是老茧,又粗又肿。
他把箱子里东西全倒在地上,挑了一串跳蛋,径直走向卧室。那人打算走,却打不开门,跟着他进卧室。一进去就把他吓一跳,一个白嫩的男人光着身子在床上。
“怎幺称呼?”他递过去之前的糖水,那人二话不说就喝了,眼睛直愣愣盯着糖儿看,不停地舔嘴唇。
“叫俺老刘就好,俺一捡垃圾的。经常给这家店送货。”老刘眼冒绿光,兴奋得脸上的肉都在抖。
“很久没洗澡了?”他鼻尖满是垃圾味道的腐臭。
“三、两个多月了,没得地方,牙都没刷过勒,鸡巴都被泥巴包住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