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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是柳冬蔷已经在欲海迷失的晕晕乎乎,此时也不由疼的一个激灵,本就裂开的伤口被扯的生疼。他软绵绵的抗争了几下无果,待药劲重新上头,便也放弃了,又昏昏沉沉的渴望着被狠狠的插干。

童辉童远兄弟两夹着柳冬蔷,一进一出不留空隙,两杆阳具在柳冬蔷火热湿润的后穴里进进出出,相互摩擦,兄弟两都感觉趣味无穷,兴致大增。他们令小喽啰控制住柳冬蔷,自己则用双手扯住柳冬蔷两片圆润细腻的臀瓣死命往开掰,将原本就撕裂的后穴入口扯的更大,好让自己二人进的更深。

柳冬蔷虽然感到痛,却在药物的作用下渴望着被更深的插入。他被浴火燃烧着,失去了一切的理智,一遍呻吟着:“疼……轻些……”却一边收缩着后穴祈求着更多,血水混着淫水滴落在了地上,被干渴的沙地吸收。

童辉先达到顶点,他淫笑着抽出阳具,将精液射在了柳冬蔷的胸膛。称着柳冬蔷白皙的胸膛与胸前粉嫩的红樱倒像是一幅画一般,诱惑人心,撩的围观的众马匪欲火高涨。童远不一时也在柳冬蔷体内射精,他退出柳冬蔷的后穴,又有几白浊混入柳冬蔷顺着大腿滑落的血液中。

当家的们爽完,架着柳冬蔷的小喽啰们欢呼着将柳冬蔷扔在炽热的沙地上,一拥而上,准备纾解积蓄多时的欲望。马二扯着半退的裤子骂骂咧咧的排众而入:“反了你们这帮死鬼,也不看看这是谁弄来的,爷爷还没玩,你们哪来的那幺大脸。”

柳冬蔷无力的躺在沙地上,只觉得浑身火热,失去阳具插弄的后穴空虚难耐,喽啰们粗糙的手在他身上滑动,只能让他更加饥渴。他大张着双腿,不停的哼唧着:“我要……要……快来……进来……啊……”

喽啰们让开位置,马二抬起柳冬蔷无力的双腿,顺畅的直插而入,柳冬蔷的双腿立刻缠住了马二的腰,马二得意的抽插几下,却又停下伸手甩了柳冬蔷几个耳光:“没用的荡货,才几个就松了!”

柳冬蔷被扇的嘴角开裂,然而欲火燃烧的他此时毫不在意,他难耐的扭着腰催促着马二:“快……快……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