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了得了,反正也用不上了。”
漱玉从未被如此粗暴地对待过,吓得直哭,语无伦次地求饶,却没人理会。
枚梳调整了一下绸带的位置,一手掐着阴蒂,另一手撑开许久未使用过禁闭着的花穴,直接挺深进入,一下便顶到了子宫口。
“啊啊!!!要裂开了!!夫君,我错了......呜呜呜呜......”漱玉摇着头不断挣扎,但是被绸带紧紧地束缚着,“呜呜呜,我会坏掉的,子宫要坏掉了。”
枚梳更加猛烈地抽插,一下一下地向子宫口顶去。
“你就在这屋里好好呆着让我操,什幺时候怀孕什幺时候再出去!”
“不能生孩子,我要你干什幺!”
枚梳越说越狠,动作幅度也越来越大。
漱玉摇着头哭,“能怀上的,我能怀上,呃嗯,夫君你轻一点,我疼。”
枚梳最后一下挺进,直接挤开了禁闭的宫口,将浓浓的精液射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子宫口开了!!!啊!好烫!!”
漱玉一阵浪叫,翻着白眼直蹬腿,随后头一沉就失去了意识。
枚梳拔出性器,看着漱玉泥泞的下身,也是有些心疼。他叹了口气,小心地把漱玉放了下来,抱到床上,用手帕擦拭了下体。
又出门吩咐人,准备好改用的药,这才拥着怀里的人睡了。
半夜,漱玉缓缓地睁开了眼,看着自己平摊的小腹,紧咬着牙冠,不敢哭出声。良久,他才沉沉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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