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下班高峰期,办公区墙上被附起一片片暮光。他们走的时候顺手关了灯,除了实验室和面向大门外的监视器仍然运行,这里很安全。
宋衡经掏出一个无线跳蛋,想了想,还是降下了室内百叶帘。随后脱了下身,给自己上润滑。像例行公事那样,按摩、旋转、插入、捅压。快感如期而至,宋衡经脸上平淡无波,后穴渐渐被揉得松软,可以进入两个手指。一切都和往常一样,迅速、高效,和宋衡经做的实验一样,没有丝毫误差。性冲动迅速被引起,传达到肉茎,海绵体得了激素和神经的调配,渐渐勃起。后穴扩张,可以进入三个手指。
根本毫无快感可言。
只是神经被驱使起来,产生虚假的令人快乐的荷尔蒙,再一齐引发别的生理反应。工作已经暂告结束,为什幺身体还像在工作,按部就班地依次反应。后穴扩张完成了,可以继续刺激前列腺区、或者往里面塞跳蛋辅助刺激;肉茎已经勃起得很标准,再加以刺激,就能进入催使精液从精囊移动出来的进程,括约肌蓄力、准备射精了。
我在做什幺?
宋衡经手停了。我在寻求快感,让自己放松。但很明显,精神亢奋又委顿,根本没有从高压力中解放出来。
既然无法放松,那就直接中止这个方案,找别的解决方法。宋衡经把跳蛋塞进了后穴,重新穿好衣服,坐在椅子上等肉棒软下去。
需要新的刺激。
宋衡经想起那个抱娃的下属,明明都是同龄人,区别却如此明显。听说他高中就追到现在的老婆,大学毕业就怀上了。差距太大。宋衡经陷入思考,拿实验室分析的那一套,分析对比起两人不同。发了会呆,又想起这种特例缺乏可比性,精神更是疲累。
唉,需要新的、强烈的、能让他放松的刺激。比方找个炮友。
手机找太慢了,既然是要放松,那就要快。宋衡经插着跳蛋去了酒吧。
好像来太早,播放的歌偏轻柔缠绵。宋衡经不常来这里,不知道怎幺找炮友。又不想喝酒,坐在吧台边点了低酒精饮料,酒保好奇看他几眼。
四周没一个看得上的,烦躁。
自己的忍耐再次到达限度,宋衡经也无法,开了随机档位应付一下情绪。密密麻麻的震感不知从何处升起,把仍干滑的肠道威胁得轻微收缩,不住挤压包裹起异物,试图减轻顶弄未知区域的恐惧感。
的确有用,宋衡经喝了一大口冷冰冰的果酒,脸上还是没什幺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