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数不清多少次了,涌出大量清液的穴腔被肉棒堵得住,下方女穴掩藏的尿道口也第一次喷出了淡黄的尿液在释天帝的小腹上,爱液与尿液交混在一起,淅淅沥沥顺着紫黑油亮的柱身流了下去,打湿了他们交合的部位。
过于深入的姿势,花穴一口气吃到了肉柱的底端,敞开的花瓣正好贴在释天帝饱胀发烫的阴囊上,茂盛的坚硬毛发扎在肉唇上,又疼又痒。整个宫殿里都是这样淫靡的声音,清脆拍击在一起的肉声伴随着捣弄淫水的淋漓,变成白沫飞溅在紧密贴合的囊袋和花唇中,越来越多,汇集成一汪水滩。
玉绮罗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被释天帝抱在怀里疼爱的孩子,只是这种疼爱却是禁忌和背德的。他确实对于释天帝来说还只是一个孩子,释天帝君临魔界的时候他还在母亲的襁褓中,经过二十三年的时间才能靠着他的魔皇这幺近。
不能靠近,不能靠近,可还是靠得这样近,近到他用花穴去容纳他父皇的欲望。是药膏也好,是情欲也好,玉绮罗彻底沉溺在这一场交欢中,享受着接连不断的穴内高潮,连子宫也抽搐起来,不断分泌出大量暖液浸泡着内中肆虐的巨兽。突然,释天帝将他用力按了下来坐在腿上,依旧和之前一样,不顾肉穴正在高潮时的抽搐,顶在内中狠狠抽插了数十下,要不是被释天帝这样用力按着,玉绮罗早就倒下去了,他这时候已经叫都叫不出来,只是嘶着气音痛苦地呻吟着。
不一会儿,一直不断肏弄子宫的龟头停了下来,马眼大张,滚烫的精液喷薄而出,像拍岸的浪潮,冲击在薄软的宫壁上,令他睁大了水雾迷蒙的眼睛,一时脑中一片空白。他早有准备的事,被生父灌入精液的这一刻却比想象中更加羞耻不堪,仿佛子宫中容纳的不是生命的精元,而是罪恶与耻辱,玉绮罗绝望地转过头,不经意瞥见近在咫尺的释天帝,那是他从未见过的样子,他的魔皇半闭着眼睛,似乎也极为享受这样淋漓射精的快感,诱人的红唇中呼出满足的叹息声。
玉绮罗痴痴地凝视着,这一刻就够了,只要这样就够了,这才是他一直有所准备的事,哪怕沦为欲望的发泄,即使盛满魔皇的精液,成为这样的容器也无所谓了。下方肉唇贴着的饱胀精囊还在不断收缩着,一股股打在娇嫩的宫壁上,如此持续了许久,直到 i.o#rg玉绮罗感觉肚子里已经涨满,扭动着想要离开时,释天帝还是将他的雌穴钉在肉棒上,强迫他继续接受灌精。
满脸泪痕的青年不得不捂住快要鼓起来的肚子求饶:“太多了……吃不下了……好胀……拿出去好不好……父皇……”
谁知释天帝挑起他的下颌,说:“这幺久了,流君莫非忘了本皇被侍寝时的偏好吗?”
这句话让玉绮罗清醒了一些,他是记得的,释天帝每次出精的量都很大,又从来不会撤出来,所以调教那些宠物的时候都要注意训练他们在这段时间内的乖顺,不能挣扎,否则就会惹魔皇不高兴。于是,向来尽忠职守调教宠物的流君大人脑子里全是往常他教给调教宫人的叮嘱,坐在那根在自己身体里肆虐发泄出来的肉棒上,听着精液激烈打在宫壁上的响声,颤抖着啜泣在释天帝的怀中。
灌入子宫里的精水多得要命,填满了整个娇小的宫腔。玉绮罗摸着鼓起来的小腹,里面晃荡着粘稠的水声。尽管按照医书上的记载来看他应该没有生育的能力,但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少不了要像平时那些侍寝的宠物一样喝下避孕的药汁了。
迷乱的情欲过后,冷淡的魔皇又恢复到了平时的状态,他将子宫里被自己射满精液的玉绮罗抱起来,难得尽欢的性器抽出,射出几道残精在青年烂熟的女穴上,两瓣肿胀的花唇也一边翕合着一边被淋满了白浊。
银发的美人无力瘫倒在凌乱的床上,满身的黄白液体。布满红痕的身体不住抖动,一双光滑的细白长腿因为合不拢而张开,露出艳红捣烂的穴肉,大量液体的液体迫不及待地奔涌而出,像是决堤的河水。浓稠的精液流在圆筒状的花穴里,汨汨成一条条白溪。
堂堂魔界三王之一的流君殿下,也有这样被玩弄得凄惨至极,像是被充作军妓凌辱了似的一天。
“虽然是没有调教过,不过这一次让本皇很尽兴,”释天帝披上了那件玄黑的外袍,起身下床,“明早将那个狐族的少年送来,三天后就由你来侍寝,别让本皇失望。”
有些时候魔皇陛下晨起时也是要人服侍的。
“遵命……”躺在床上失去力气的玉绮罗低声回应着,大开的穴口在一阵冷风灌入后瑟缩了一下,不禁想要闭上腿合拢,却因释天帝过于激烈的肏弄,把穴腔到子宫都捅了个通透,红肿得厉害,肉径还是那柄的性器留在里面时的形状。他勉强试了几次,实在闭不上了,只好继续维持着这个姿势,过了许久才缓缓坐起身来,打算穿上之前落在地上的衣衫,趁魔皇沐浴完之前离开。
释天帝的床上从来不容许任何人过夜,这也是玉绮罗一直谨记的规矩。
用尽了最大的意志力擦净身上和脸上的秽物,将里衣和亵裤穿上,玉绮罗匆忙地披上外袍,扶着屏风往外面一瘸一拐地走去,腿间不断流出的精液和花穴中又泛起的麻痒空虚感提醒他这一切还没有结束。那瓶药膏几乎算是整瓶都用在了雌穴里,本就是专门用来针对女性的药物,涂在男性的性具上根本没有影响,释天帝也只是一时看着适合用来润滑而已,才用了那幺多在彼此身上。
想到这里,玉绮罗咬紧了下唇,半弯着身子走了出去,叫来几个侍女,让她们赶紧扶自己去平时调教那些宠物的覆雨阁,还有三天的时间,这一次他只有靠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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