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着餐桌,手往腿间伸去。要喷……想喷出来,把花心弄开,狠狠凿开那些水,痛快潮吹。
——在这里吗,也行。现在我就正对着宫口,你狠狠捅几下我就能搞开它。
下意识跟着做了,把玉势抓紧,往上狠狠塞入——
啊啊啊啊…!!!
极酸极麻的电流在花心爆开,殃及脆弱的腰脊,白光冲上天顶。
还差一点……
——再插一次,不够!
再一次勉力凿弄,却失了准头,戳到旁边的蕊肉去了。这下涩意翻涌,难受得书京连连摇头。宫口仍然在饥渴的痉挛,花道被带得扭曲挛动,极尽翻搅之能事,榨出了汩汩蜜液。
——再插一次,对准了,对就这里!
呜……没力了……
手一滑,书京从餐桌边滑落,直直落下,跌坐在地毯上。伸出的玉势尾部随即被压入,带着无法反抗的重力凿开了宫口。粗滑的玉势挤开紧迫的穴肉,往内深入,被宫口含入了大半冠部。
书京顶起腰腹,无声尖叫,水痕划过无神的眼边。七魂飞了六魄,只留下一缕神志承受花浪迭起。白光接连炸开,前面的肉茎也出了一点白浊,浪顶潮尖,大量花液喷洒而出,划过玉石柱身,喷溅在波普地毯上。宫口从未试过被如此粗鲁的进入,挛缩着喷出锁住的春液,还被刺激得连连分泌,以缓解无法消退地绝顶快感。
汹涌的潮水盖顶瀑下,身躯孱孱抖动。
太爽看就来i.com了……
只能感受到狼藉花心,苦苦经受欲浪冲击。
直接凿进宫口,于竹也猝不及防。以前它只入过一点冠部,现在快整个冠部被子宫颈含住,自然是舒爽地无法言语。又有极多的花液喷出,冲向柱身,玉石微光一闪间,被吸收了大半,只有小部分溅洒出穴外。
两厢爽极,都没有空闲出声。
直到宫口浪潮漾开,粗粝的酸涩占据甬道,两人才渐渐回神。
酸…………书京手捂着小腹微微蜷起。宫口还被开着,内里细肉未曾接受过摩擦,初次接触就如此粗暴,引起了反抗。
可玉势把手还突在穴外,顶住地毯无法挪动。
“于竹……”
——叫我也没用,我被你宫口完全卡紧了。
“我那里……坏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