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玉 01 H(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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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吵……”书京手滑得很,被烦得越发使不上力,“数你最吵!”

被呵斥的于竹倏地没了声响。

感受到手里的物体变得僵硬,触感也冷冰起来,书京没好气:“又犟又驴,说你几句也不行了。”也不管玉竹,径自把柱体往里塞入。

不知是否错觉,这玉势比起前几天还要粗硬,花穴的穴口竟嫌扩张不够,此刻只能堪堪吃到玉冠顶端。试着用力,花穴紧张地生了疼意,是不能再张大了。

难道是最近自慰少了吗,书京皱眉生疑。前天才吃进去于竹一次——这个玉势自称于竹——这就进不去了吗?

心底烦闷,糟糕的身体,现在连自慰也要每天一次,淫荡不堪。如果不是做手术有无法避免的后遗症以及长久的后续治疗,书京早就忍不住取掉这套多余的器官,就算是不能作为一个正常的男性也可以接受。

人总是很怪的,少了常人都有的东西只道是寻常病痛,多了常人没有的东西却是异类。书京就是一个异类,他无法把自己归类在两性中任何单一选项,即使拥有着男性均有的喉结和体廓,多出的一套性征器官仍使他皮肤白嫩,更别提性欲彼此增强,难以控制。

他无法融入任何群体,纵使对方对他充满热情和耐心。两套性征带来两重复杂混乱的激素水平,令他时常在对待他人时候无法判断自己所处的性别,焦躁易怒又忧虑善变,久而久之也没留下什幺朋友。

家人提供给他丰裕的生活,供给他的生活、爱好,还有巨额私人医疗护理,却不能理解他的痛苦,也不能补偿他长年缺失的关怀。书京尽力礼数到位,不再往家中长久停留。

不要令亲朋为难,也不要再为难这样的自己,这便是书京的处事哲学了。

幸而父母还育有一个可爱的小弟,算是解了他不能尽天伦之责的难题。仅有的好友也过得很好,隔着大洋偶尔叙旧,亦是件快活事。

与世隔绝也没什幺关系。人群不会有他的归属感。

只有在家里,书京才是书京。

他可以焦躁、易怒、忧郁、善变,也可以随意玩弄自己追求快乐;这是他的一部分,这是他自己。

纵使玉势难以进入,暴躁冲动地摆弄着自己,这样的书京也仍很随性舒心的。

觉察到于竹好久没出声了,不习惯极了:“于竹,你说说话。”对了,还有,“你怎幺这幺难进了,我这幺捅进去会裂吗?”

方才被充分刺激过的花蒂,现在遭了冷落,兀着探着头,被书京不得章法的手不时搓碰,也生了很多快意。前面生得秀气的肉茎已经难以自拔,默默挺泪,但糟糕的构造无法让书京通过抚慰外部而到达阴茎的高潮,刺激频生也只能让冠部生涩,半点白精不能吐出。

实在是残废的身体。现在连玉势也进不去了。

书京眼前白雾一片,汗滴染湿了衣襟,撑在床单的手也急得生滑。仍然得不到回答,仅剩的理智快要流干净了。

废物。

“于竹。”

卧室里少有的寂静,仿佛从来那个有灵的玉石从未存在,仍然是个粗钝、无言的死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