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零七(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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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握紧余时中的手,顺势把人的腰肢带进自己的臂弯,着迷似的低语:「别让你男人丢脸了,把钱赢回来,知道吗?」

余时中从头到尾就只听到后面那句把钱赢回来,整个人都来劲了!好久没有这种全身热血沸腾的冲劲,赢钱嘛,嗯……杜先生输成那样的确是挺让人心疼的,那都几个零了啊,还不如送给他。

比起自己赢钱,余时中更倾向让同一个牌桌的其他人没办法赢到任何一毛,总归,最后的目的是一样的。

他迅速掌握这张牌桌的现况,总共是五个玩家,一个荷官,杜孝之的隔壁是那位声音妩媚的女人,再隔壁是……万成的哥哥。

他没空去想为什幺万衢会出现在杜孝之的牌局里,总之看到他的牌桌前那堆小山,就足够让余时中累积充分的仇恨值,先把他的钱赢回来再说。

而稍远的两位玩家,坐在他们对桌,由于灯光太过昏暗,余时中完全看不出来是谁,他也没有很在意,他注意到整个赌桌真正有赢到钱的只有万衢,和爱娇嗔的蓝小姐,但也就只是小赢。

杜孝之就别说了,根本胡来,所有输掉的筹码中他勇夺最大的席次。

他顺势往荷官一看,正巧对方也笑咪咪得看过来,那双细长的单眼皮,和随时都在笑的表情,是上次在龙屋遇到的荷官,他当时自称岚先生。

岚先生朝他点头致意,那双瞇成缝儿的笑眼,明明几乎都快看不见了,余时中却能捕捉到他一瞬间的眨眼,虽然不能判定是不是善意,总之也算是打招呼。

「下注呢,小猫儿,你在看什幺嗯?」男人充满侵略性的气息吞食着他的耳根,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挺起来有种咬牙切齿的感觉。

「你还有什幺钱可以下注……」余时中不等杜孝之喊人换筹码,拔开男人搂死在自己腰际上的手臂,两三下就把右边袖口上的宝石袖扣给拔下来。

「宝贝儿……」杜孝之低笑,把左边袖口也晃出来,骰子大小的蓝宝石闪烁着豔冶的微光:「这颗要不要?」

余时中推开他的手,皱着眉念他:「哪有像你这样的,你是打算把身上的东西都拔光吗,到底是来赌什幺的啊……」边嘟囔边顺手把袖扣推到筹码区,没想到居然引起整桌人的惊呼。

蓝小姐尖声道:「我的老天,这是、天啊,这是青猫泪吧,这不是上次在玛莉花园放标的蓝宝石吗?我关注了好久,听说最终以天价结标,原来是给七爷相中了。」

余时中脸色一变,急忙伸手要把这天价的小祖宗给捞回来,却被杜孝之拉住了手,他听到男人慵懒的阻止,语带玩味:「你不是要帮我赢回来吗,不把注下死,怎幺叫赌博呢?」

余时中没办法,都丢出去了,以后再也不从杜孝之身上扒东西了,绝对!

男人还黏黏糊糊得磨蹭他的后颈,说出来的话也乱七八糟:「本来那对石头是要钉在你的耳朵上的,这会缺了一个也好,你说你这身子还有哪里可以让我戳洞,嗯?」

余时中当然充耳不闻,但绯红色还是悄悄得爬上他的耳垂,再慢慢晕染至薄嫩的脸颊上。

「杜总可真会宠人,珠宝钻石随便让你的小玩意儿耍在掌心玩。」万衢什幺都看在眼里,视线锐利得扫过来,刻薄得刮在余时中的身上,像是故意要羞辱他一样,嘴上却调笑道:「你这小宝贝最好要是黄金做的,不然待会儿翻牌两瞪眼,可得把自己留在这里了。」

杜孝之没接话,夹着余时中的纤腰,轻慢得抚摸他的大腿。

蓝小姐立刻接口,对着万衢嗔道:「衢哥,怎幺办,七爷这回动真格的,我这边没办法跟啊,我能脱的都脱下来了,再脱,就剩人家了。」

万衢隔壁的男人笑着安抚她:「这是哪里话,这儿不是还有妳岚哥顶着,要脱也是先脱他,哪有让蓝公主下赌盘这种话,我们还用走出龙屋吗?」他笑道:「再不济还有在下顶着,万不能扫了蓝小姐的兴。」

「你?胡少别开我玩笑了,难道你是要你身边哪个拱上桌吗?」蓝芸萏娇滴滴得嗤了一声,她媚眼一横:「那也要看赢的人收不收你的注呢,你瞧七爷放的这是什幺。」

胡少还想说什幺,奈何万衢已经加入了这个话题:「是啊,破亿的青猫泪,我们这些塑胶币能算得上什幺檯面。」

万衢扬起微笑,秋劲鹤唳得看向杜孝之,那道视线太鲁莽,简直就像含着刀刃的劲风,连余时中都察觉到不对劲:「要赌就要赌大的,以前俄罗斯人玩轮转枪,赌命都是小事,我们做商人的胆识比较小,不过一点餬口的资产还是有的。」

他瞬间甩出两张名片,上面写着公司行号以及地址:「一间房地产公司和整栋海港楼,任何一个市值绝对都超过五百亿,这个注够不够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