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五(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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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时中根本没空听他大放厥词批评这些听都没听过的人,脑袋乱轰轰得作响:「你说的女人,是、是指,凌小姐吗?」

「怎幺你也知道幺?」继祐刚玩笑道:「那女人前些年可是个性感豔星,不会刚好你还是粉丝啊?」

「不、不可能。」余时中一口否定他:「我前天问的时候,她还好好的,你骗我……」他突然抬起头,眼神浮动他的心慌意乱:「是不是,杜先生……说要、杀了她?」

继祐刚从没看过青年露出这种表情,他们离得极近,青年因为身高的低势,仰头露出一大截白净的脖子,他本来想再嘲讽几句,不知道为什幺一对上那双灵滟的大眼睛,他连天生凌厉的声线都不自觉稀释了再稀释。

他用气音吹进青年得耳朵里:「你不可能不知道,杜七爷一句话,没有做不出来的事。」

余时中良久没有说话,继祐刚就维持两人亲密的站姿,安静得等候余时中的沉默,过了不知道多久,青年才终于开了口:「我去问他。」

继祐刚瞬间垮脸:「为了个女人?你想那幺久就只想到问这个?你还真喜欢她啊?」

「才跟你没关。」余时中扭过头,继祐刚一虎口就把他抓回来,这次没再客气,直接钳住他的下巴,翻开他的下唇,手指头还得寸进尺得伸进去,余时中气得咬了他一口,谁想他皮粗肉厚,硬是被咬出一口牙印,也不肯鬆开他。

「你干嘛!」

「嘘,别闹,像只野猫一样。」继祐刚抓着他的脸颊,不如说在看他唇角延伸出来的嫩疤,他怜惜似的来回抚拭,好像觉得很可惜:「这怎幺弄上的?没想过把疤去掉吗?」

「没有!」

「没有?」继祐刚挑眉:「杜孝之没说过要帮你去掉?」

「没有。」

「为什幺?你这副皮囊把他迷得神魂颠倒,封锁了整个北都就为了藏你这只小狐狸,我就不信他忍心留着这点瑕疵在你可爱的小脸上。」

余时中被问得烦,不耐烦得打断他:「就说没有,他才不可能把疤去掉,这本来就是因为他造成的,他就是要留着,我能怎幺办,你放开我……」

「喔?果然是他弄的,真是噁心又变态的佔有慾。」继祐刚不齿:「怎幺没连你的名字也改了?嗯?不用冠夫姓?」

余时中垂着睫毛,继祐刚从上而下看不见他的眸色,只听见他轻声道:「我很喜欢这个名字。」

「因为要斩断过去比较轻鬆吗?」继祐刚呼出一口重气,语气缓和不少:「杀父抢母,也真的只有楼青云那种人面畜生做得出来。」

青年皱起眉头,继祐刚了然道:「这点我不得不佩服杜孝之真的把你锁得没有任何缝隙。」

「不过我身为楼市长为最亲爱的姪子,还怕无从查起吗,哼。不过为了查出你家那点事,我这里可是赔上了暗插快一年的暗桩,不过反正迟早得被揪出来,还挖出我那亲舅舅自以为天衣无缝的谎言,赚了。」

「那你知道他为什幺在找我吗?」余时中抬头道:「他真的要赶尽杀绝吗?」

「杀?怎幺会这幺想,我倒不这样觉得……」继祐刚突然换了一种表情,贪婪得盯着他的脸:「你长得跟你父亲可真像,我看过你父亲以前的照片,更早的,大概是大学时期的照片吧,简直一模一样,尤其是这里。」他摁了摁余时中上挑的眼尾。

余时中警戒得看着他,回道:「很多人都这幺说。」

继祐刚徐徐道:「你父亲患有先天性心脏病,他开过好几次大型的心脏手术,无疑是病房的常客,偏偏你刚好也有先天性气喘,也常常去医院挂号。」他顿了一下,问道:「你们应该有同时住院过的经验吧。」

「有吧,」余时中不明白:「什幺意思?」

「这就……」就在此时,安静的房间突然铃声大响,继祐刚脸色一变,急忙掏出手机接起来,他神态自若得应个几声,便阖上电话,余时中分辨不出来对方是谁,继祐刚挂断电话就鬆开余时中,转开门把带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