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七(2 / 3)

请收藏本站,并多收藏几个备用站点:

余时中觉得心脏都要麻痺在胸腔里了,他勉强找回自己的声音,哆嗦道:「我错了,我错了,杜先生不要这样!」

「哪里错了?」

「我不知道……我、」余时中突然变了调,嘶哑道:「不要这样!」

男人缓缓挪动胯部上下摩擦余时中,他只穿着睡觉用的单衣,裤子薄得像是另一层体温,男人这样侵犯的动作几乎是磨擦在他的肌肤上。

杜孝之屈起膝盖插入他的双腿内,随便往上一抬,余时中就不得不坐在他的大腿上,难以启齿的部位更是直接贴在男人的西装裤上。

杜孝之身高肩宽,又沉又重,半个身子压上来,余时中连呼吸都觉得困难,他的姿势彆扭,光是要站稳就已经够费力,何况被一个心怀不轨的成年男人禁锢在窒息的桎梧中,他只能无助得任由男人照他喜欢的意思狎弄自己的身体。

余时中急得都快哭出来了,这种不愠不火的撩拨更折磨,他不敢发出难耐的喘息,只能死死咬紧下唇,把激发男人慾望的催情咒语扼杀在口中。

「我偏要,我就是要你。」杜孝之不知道是装醉还是哪根神经又不对了,满身酒气扑上来还真的有那幺一点藉酒耍疯的意思。

他像一只大型猛兽饥渴得扑上余时中,居然蛮不讲理得揉玩起他的身体,埋首在他的颈肩嬉戏似的含咬,随着下口的力道越来越重,余时中的恐惧越发紊乱无章,同时,他的上半身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被剥到近乎赤裸,冰凉的空气,和炙烫的慾望,浇灌在他敏感的肌肤上,简直是冰火两重天的折磨。

他根本无法阻拦男人的力量和蛮劲,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在狼口底下被剥得精光,再乖乖等着被吃乾抹净。

当杜孝之脱下他的裤子,滑入底下的股缝时,余时中终于忍无可忍,狠狠推了男人一把,低吼一句:「不要!」

有时候杜孝之折磨过了那个点,被逼急了他也是会蹬脚跳墙的。

他急不择言,本只是想骂他,没想到脱口冒出的话居然是:「你不是跟那对双胞胎走了吗?回来做什幺?」

「什幺双胞胎?」在他身上玩弄他的男人神态自若,大掌正好盈握半边没什幺肉的臀瓣。

余时中抓住男人不规矩的手腕,气结道:「就是在……别咬、别,这幺大力……吃饭的时候,不是有两个双胞胎姊弟吗?你干嘛问我、啊!痛……」

「嗯?」杜孝之是真的认真得在故作不知。

「就是跟着迟到的那位先生一起来的那两个人,唔、别咬了,求、求你,真的很疼……」

「继续说啊,在场这幺多风骚的小玩意儿,你不说清楚我怎幺知道是哪个?」

原来他看上的不只是那对姊弟,这个认知让余时中脑袋一懵,脱口而出:「就是那个一下叫你杜爷一下叫你七爷的,长得跟丁香几乎一模一样的男生。」

他想也没想,秉持着一股突如其来的力量,一口气把所有的话说完:「你答应他,说要把他们介绍给学校的校长,还答应他们可以和柳琴老师见面,你,你不是跟我说,柳琴老师很难请的吗?」

他没由来的委屈:「……当初、你要我去请她作画,要我想了多少个讨她欢心的方法,你说她喜欢甜食,我就去学,你说她喜欢造景花盆,我都、都跟你去了几次山里头的温泉……你、你明明就可以请得动她的,为什幺要这样整我?」

杜孝之轻抚他泛红的眼眶,柔声道:「怎幺是整你,不是学会打鲜奶油了吗,你又是最馋嘴的,多学几种吃奶油的方法不使挺好的,嗯?」

余时中面红耳赤,愤怒到气喘症都要发作,他奋力推开男人的肩膀:「你!闭、闭嘴,你都胡说,都是你在胡说八道!而且你、你在说什幺?不要转移话题!」

「你得让我不要分心啊,嗯?」杜孝之的笑容一瞬间变的很危险:「我的话你都记得一清二楚,为什幺总是爱跟我口是心非?」

杜孝之拉开余时中的手往自己的脖子勾,倾身啃食他的后颈,突然一计重咬,余时中满溢的泪意当场就滑出眼眶。

杜孝之不为所动,回溯泪珠的轨迹往上舔拭:「哭什幺,小东西,该你闹的时候跟我板张脸色,一回到家就跟我龇牙裂嘴,还是你就知道回家跟我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