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时中漾开微笑,没说什幺。
最后,小湘还是没有如愿让余时中牵她去睡觉,秦祯抱着她离开的时候,余时中看她委屈得大眼睛骨碌碌转个不停,依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91i.cc依不捨得跟他和杜孝之挥手。
杜孝之和余时中告辞前,秦祯送他们到车库,临别前,秦祯一手撑在车窗上缘,侧头目探驾驶坐上的杜孝之,问道:「牟先生要我询问柳琴小姐的近况。」
杜孝之轻睨了余时中一眼,时中立刻会意答道:「很好,她很高也很漂亮……我的意思是她的气色看起来很好,看得出来她很快乐。」
「那就好,我会转告牟先生。两位路上小心。」
回饭店的路上,余时中胳膊搭在窗槛,懒洋洋得瞅着窗外斑斓的异国夜景,与繁华的北都相去不远,同样街灯连缀,车辆熙攘。他突然丢出一个问题:「柳琴老师,她跟牟先生什幺关係?」
杜孝之开起车来熟路轻辙,新国路狭车多,杜孝之开车的速度快又稳,似乎挺熟悉路况。
一路上他几乎没说话,余时中难得随着性子主动搭话,杜孝之默了一会,回答他:「柳琴是牟蔚廷和前妻的女儿,她母亲过世后,就断绝跟家里的往来,一断就是十五年。」
余时中一顿,久久恍然道:「难怪她跟牟先生的太太看起来差不多年纪。」他望着过了子夜依旧喧嚣的晚景,被跑车的急速切得眼花撩乱,他低声轻喃:「牟先生很爱他的妻子呢。」
余时中把话含在嘴巴里,杜孝之没有回应他,余时中也当作他没听到,这时大腿突然被一股灼热的温度覆盖,他低头一看,男人正用手掌轻轻抚摸他的大腿。
杜孝之强而有力的掌心,即使是安抚的动作依旧饱含蓄势待发的力度。
隔天清晨,余时中在睡梦中听到唰一声。
刺白的阳光射入毫无防备的眼帘,他正头晕目眩,虚软无力得掀开眼皮,隐约看见窗外高挂在半空中燃烧的太阳,恍惚间分不出现在是哪个季节。
气象预报才说这里拜会下一个礼拜的雨,现在这该死扰人清梦的阳光要怎幺解释,但他管不了老天爷,也没力气管,皱巴巴的思绪黏着睏倦缠成一团烂毛线,又缠回软绵绵的床铺……
余时中用手臂遮住眼睛正要睡回去,却听到窗帘被全部拉开的声响,这是怎幺回事,他才刚阖上眼怎幺就早上了,昨晚他累得被迫直接栽进昏迷状态,摔入深沉的睡眠里粉身碎骨也不想醒过来……
他现在全身上下没有一个细胞是清醒的,连发脾气的细胞都在睡觉……余时中奋力翻了个身,把所有恼人的光线杜绝在背后。
「起床了。」
搞什幺东西!阳光还有声音?余时中拿起枕头蒙住头。
「时中。」
余时中感觉有人在拉他得枕头,他死死嵌住手上的宝物说什幺也不放开,边恼怒得嘟嚷:「不要吵……让我睡……」
那个抢他枕头的浑蛋从头顶发出低沉的笑声,果真鬆开他的枕头,再次用磁性的低音悠悠道,每一个音节都带着浓厚的笑意:「这是你自己说的,别再说我不让你下床。」
话才说完,那个混蛋就欺身上床把他压在身下,没两下就把盖在他身上的被子退到腰椎以下,余时中背脊一凉,赤裸的肌肤就直接暴露在冰凉的空调中。
余时中怪叫一声,立刻出手要抢被子,但那浑蛋比他动作还快,轻鬆一拨就把被子挥到床下,并顺势拉高他的双手禁锢在头顶上,余时中像只被拖出水面的鱼,曝露全身光滑赤裸的肌肤,上面布满各种暧昧的鳞痕,滑不溜丢得在洁白的被单上拚死扑腾。
「你干嘛?嗯、啊……」
那混蛋就这幺吊着他徒劳无功得挣扎,等用眼睛欣赏够了,便亲自出马準备身体力行这具让他每个晚上都欲罢不能的身体。
「这话我爱听,想要我怎幺干你,你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