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一(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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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听哪个理由。」杜孝之双手滑进他的衣襬,沿着他的腰线往上描绘他胸膛上的每一个瘀痕,滑过所有继祐刚在上面留下指印的地方,忽然重重捏住他的乳首,余时中立刻吃痛喊出声。

杜孝之轻轻抚摸他的脖子,上面除了他的印记以外,还沾染了别的男人留下的痕迹。

余时中咬着下唇,止不住冷汗,他不敢看杜孝之的眼睛,嚅嚅道:「下、下次不会了……」

杜孝之未置一辞,依旧轻柔得爱抚自己,余时中扛不住这种无声的压力,只能先示弱:「杜先生……请你原谅我……」

杜孝之擦过他的嘴唇,再延伸到嘴角的疤痕,笑道:「我哪一次没有原谅你了?」

余时中抬起眼眸看他,这种睁眼说瞎话的事也就杜先生能如此霸道又坦然。

杜孝之俯身凑到余时中耳边,带着笑意道:「那等你想好要怎幺求我原谅你,再来跟我说。」

余时中剎那露出一个古怪的表情,他僵着脸,还是认命得点点头。

杜孝之抽出玩弄青年身体的手,回头坐到病床上,示意余时中站在他的面前,见余时中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垂首等待父亲训斥的乖巧模样,他不禁抹开嘴角道:「要不要出去走走?」

余时中疑惑道:「现在?」

「等过几天,我们到国外去看看,嗯?」

余时中微讶,呆站着说不出话,任由杜孝之拉住他的手,男人沿着他手腕上的血管脉络不轻不重得来回摩擦,指腹粗糙的触感一路酥麻到心脏。

「怎幺,你不说话我怎幺知道你想不想要。」

杜孝之的眼神柔和而专注,坚定而执着得握住他的手,彷彿欲透过温暖的热度倾诉眼波底下汹涌翻腾、不惜吞噬一切的情感,余时中一瞬间产生一种自己被珍重爱惜的错觉。

他完全看不懂这个男人,他们之间纯粹就是肉体交易,既然都把这层关係摊了开来,就应该仅限于身体的接触,偏偏杜孝之时常对他露出阴冷又无情的目光,有时候余时中觉得杜孝之根本就想杀了他,只是一刀毙命又嫌太便宜。

杜孝之当初会答应他的要求,为的是想看他在他身下苟延残喘,留给他一口气任意他蹂躏折磨,让他认清他就是他的玩物,他的东西,他爱怎幺用就怎幺用。

余时中正想答覆,病房的门却又毫无预警得被推开,原本阻挡在外头细微的声音,立刻放大成单方面的喝斥。

余时中惊乍得回过头,谁想杜孝之忽然用膝盖顶住他的小腿肚,他本来就站在杜孝之的双腿间,重心猛地被打乱,腿一软就跌坐在男人的大腿上。

张泉还在阻拦硬闯近来的不速之客,打着哈哈道:「诶、你慢会儿,现在谢绝探病、喂,我说继大市委,你不是人民权益的捍卫道士吗?应该有很多事情可以做吧……你看吧,就跟说里面很忙,这不打饶到人家做事了……」

「闭嘴!」

继祐刚转头恶狠狠得威吓满鼻子灰的张泉,在他翻脸之前,张泉主动收起了阻拦他的手臂,继祐刚又狠狠瞪了他一记,重新整理方才因为拉扯而皱褶的西装。

再转过头,又是完美无瑕的笑容。

「杜七少,又见面了。」

杜孝之坐在床上单手托住大腿上的青年,笑道:「每次跟继市委见面好像都是同样的模式。」

「还好有及时送到七少的医院,所幸时中没有大碍。」继祐刚露出大方的笑容:「我还不知道这家医院是七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