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一*(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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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上次在医院主动让杜孝之进入自己,在没有任润滑措施之下,一整晚承受残酷而没有人性的凌虐之后,杜孝之似乎又重新找回暴力的床上乐趣,就像回到最一开始签下合约的时候,每日不间断得承受男人的施暴。

等余时中有意识的时后,才知道自己一直被关在公寓的卧室里,其他时间不是被强暴,就是昏过去了。

他第一次知道原来要集中意识是这幺费劲的事情,他的时间像是连同尊严和生存的价值,一起被阻挡在那扇紧闭的门扉之外,徒留一具没有灵魂的空壳被关在黑色的箱子里任意蹂躏。

余时中半掀开浮肿的眼廉,哪里是什幺黑色的箱子,他一直以来都被困在由那个男人主宰的四方床上。

「你停下来了,嘴巴张开。」

余时中迷迷糊糊感觉有两根手指撬开他的双唇,紧接着一根火热粗烫的硬器就对準他微启的小嘴,长驱直入顶到喉咙的最深处,没有预留缓冲的空间,就继续往柔软湿泞的地方钻,一捣一鼓得冲刺着紧緻狭小的嗓子眼,粗挺缓慢得来回重击脆弱的腔室,似乎在寻找那层可以捅破的膜。

「唔、嗯……嗯、唔嗯……」

口腔被撑到临界,乾涩的嗓子被桶成筛子,唾液沿着痠麻的下颔随着男人粗重的律动一汩汩流了出来,余时中完全控制不住失声痛哭的冲动,但口中的硬物只允许他发出无异议的呻吟和嘶啜。

他全身上下都是瘀痕造成的失重感,手腕被绑了无数次又放开,下半身已经没有半点知觉,只有冰冷又黏稠的液体滑过大腿根部带来噁心的流动。

「爽吗?」杜孝之用手指滑过他的背脊,每一个轻微的肌肤接触都宛如万箭穿心。

「咬得那幺紧,是想让我一辈子化在你的嘴里吗?鬆一点,不然我怎幺再插更进去?」

「唔……」杜孝之没有打算听到回答,他扣紧余时中的后脑勺往更深的地方压,果然满意得听到痛苦的呻吟。

那痛苦不堪的声音,夹带着余时中自己都不知道的黏腻和媚意,漂亮的身体就着刚受宠完的姿势,跪趴在男人的腿间,臀部高高的翘起,白皙滑腻的两片肉瓣,露出中间红肿的地方,以及里头刚从男人身上吐出来,正汩汩流溢的白浊。

青年已经被干到魂不守舍,俊俏的脸蛋晕染不正常的艳色,空洞的眼底朦胧不清,泛着楚楚可怜的泪光,鲜红的舌头从瘫软蠕动的小嘴伸出来,孱弱又妩媚得纠缠着擦洗着嘴中火烫而粗大的硬物。

杜孝之手指滑过青年的背脊再到尾椎,轻轻鬆鬆就插进微张着嘴不断发出湿泞邀请的小穴,一进入那湿热的雨地,男人立刻按耐不住得浅浅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