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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抱着她的腰,腾不出手,慧娴自己解开衬衫,露出跟月光一样皎洁的肌肤,燃烧的爱欲让肉体无视秋夜的冷。

“那要是有了,我就给你生个孩子,好不好?”她喘息双手揉动自己的一对乳房,把一对浅褐色硬挺的乳头拉起来。

“好!”我说完,俯身含住两颗美味的乳头,轻咬着,然后用力一送,丝袜终于抵挡不住,崩开一个洞,鸡巴顿时失去了阻力,像被挤压的弹簧一样施放出全部力量,重重地撞在慧娴柔软的花心。

“啊……,好深……呜呜……顶到了……顶到里面了。”她的脸发起烧来,双腿紧紧夹紧我的腰。我抱起她,让她背靠在树干的沙包上,腰部进行小幅度却超高频率地抽送,由于阴道内壁紧紧地夹住我的鸡巴,所以能感觉到破损的丝袜毛边随着我们的活塞运动,被挤入她的阴道。

“唔~唔……,丝袜好像进去了……”她一边揉着胸,一边说。

“不过这样好爽,不管了,快用力操我呀!”她抱着我,我的上衣已经被脱光,只有裤子褪在脚踝处,冰凉的皮肤贴上她火热的胸膛,柔软的奶子像奶油一样滑腻。

“骚逼,真是太浪啦!”我全力冲刺起来。

“我是骚浪贱,我是小骚逼,快操我,啊……啊……啊啊……要到了……”

慧娴的双手在我的背上抓挠着,双腿死命地夹紧,我能感到她的小腹一抖一抖地跳动。今天的她分外热烈,平时虽然也表现出对性爱的迷恋,可是那是一种存在于我们二人之间有尺度的欢爱,像正常爱人之间一样,今天她却显得格外放纵,似乎有什么刺激了她,做爱的时候很快就到了高潮。

我在她榨汁机一样的阴道压缩下,也到了顶点,附在她耳边说了她最敏感的话。

“我要射了,慧娴姐。”

每次我在她高潮的时候叫她姐姐,她都会分外地敏感,她说有种不伦的感觉,还说我们如果是真的姐弟就好了。

明明比起我来,她更具有奇怪的性癖好。

果然,慧娴听到我叫她姐姐,阴道紧缩地更急,更紧。

我们紧紧拥抱在一起,接吻。似乎世界上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喂,好像有人哦?”慧娴在我耳边悄声说,我一个激灵,回头查看。平地的尽头是一片灌木,此时都隐藏在月光的阴影里,却有一处略为反光。

“谁!”我大喝一声。

灌木丛一顿摇晃,一个黑影猫着腰,托着一个大袋子,发出咣当的声音,竟然是一格流浪汉,似乎精神不是很正常,被我一吓唬,连滚带爬地逃走了。

我这副样子也不好去追赶,再说,追上也不能做什么。

回过头来,正想安慰慧娴,不料她却捂着嘴笑个不停。

记住地阯發布頁m你笑什么?我问道。这么一扭身,鸡巴从阴道里滑落。

慧娴依旧用双腿缠住我,一边笑着,一边把头靠在我的肩头。

“你紧张的样子真可爱。”

“还不是怕你被看光了。”我没好气地说。

“你那么在乎我被别人看到裸体吗?”她问。

“这不是正常的吗?难道有人喜欢把自己的女人脱光了给人看?”

“说不定真有呢?喜欢暴露,凌辱自己女人的人。”慧娴的眼里,突然奇异地凝起一种光,似乎是回忆起了往事。

“我可不会。”我信誓旦旦地说。不知怎地,又想起嘉瑶了,已经过去四年了,我万般努力也无法在茫茫人海中找到一丝痕迹,她完全从世上消失了。曾经,我在心里对着星空许愿,哪怕让我付出任何代价,也想见她一面,甚至让大浩带我去了好几处有名的会所,想要打听,可是当那些妖艳美丽的女人脱光了的身体,触碰到我的身体,我却像触电似的逃了出去。

大浩为了这事笑话我好久。这小子在南方吃得很开,有些想他了。

“想什么呢?”慧娴蹲下去,把我沾满了淫水精液的鸡巴放到嘴里,细心地舔干净。我看着她,心里一阵感动。

我已经失去一个心爱的女人了,这一次要保护她周全。

明月已经升至中天,银白的月光透过树冠的缝隙,落在慧娴的脸上。

“阿为,谢谢你,有你陪我的这两年,我好开心。”慧娴笑了,但是在惨白的月光下,那笑容似乎是一种悲伤的表情。

“你怎么了,慧娴姐?”我帮她戴好胸罩,穿上衬衫。

“我还是做你的”慧娴姐“比较好吧。”她像自言自语般说出这句话。

我茫然不知所措,慧娴姐替我穿上裤子,又吻了吻我。

“阿为,在你眼中,我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她问,脸上的表情令我有些担心。

“在我看来,你是个好女人,美丽,温柔,坚强,善解人意,最适合做妻子和母亲的女人。”我小心翼翼地回答道。

听了我的话,慧娴姐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接着哭出声来,趴在我的胸口,泪水像是积蓄了一个雨季的水库一般决堤而出。

我不知道她怎么了,唯有等待洪水退去,那时水下隐藏的事物将重见天日。

我预感到将有可怕的事物从那伸出触须。

“我真的很想跟你在一起,永远在一起,当你的姐姐,当你的妻子,当你孩子的母亲。”慧娴哭泣着说,“可是,我不能一直骗你。”

“看着你的笑脸,看着你疼爱我的目光,我就觉得自己是最恶毒的女人。”

“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也没有你看到的这么干净。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你哥哥。”

“我无法再假装自己是个好女人面对你了,我真的演不下去了。你能面对我的另一面吗?”

慧娴抬起头,看着我,眼里并无任何期待。

“我能做到。”我深吸了一口气,眼前慧娴的脸透露出嘉瑶的影子。

“那就告诉你我这些年都做了什么。”

真相?现实?慧娴姐的口中所陈述的事,听起来那么的不可思议,那么地不可能。我完全不能想象那个她会是眼前的女人。

首先,哥哥有一个特殊的癖好,就是淫妻。就像某些具有天才的人,都有些怪癖,哥哥的内心深处,就藏着一个名为凌辱女友的恶魔。

慧娴姐是深爱着哥哥的,这是不用质疑,那种爱,还包含着崇拜,让她可以为哥哥做任何事。所以,面对哥哥偶然间透露的癖好,她一点也没有拒绝,全盘接受了。

他们找过单男,参加过换妻的聚会,还偷偷地在夜晚的街边当过妓女。慧娴姐从一开始的勉强,麻木到后面慢慢地产生了快感。

然而就在这时候,哥哥因为意外离世了。

临终前,哥哥嘱咐我照顾慧娴姐,也嘱咐慧娴姐照顾我,其实就是想让我们能在一起。

但是我跟哥哥不一样,我并不喜欢那样对待自己的女人。

另一方面,慧娴姐因为长期的淫妻行为,落下了一个病症,那是一种目前无法说清的病症,就是她逐渐发现,自己对欲望,对男人的渴望,超出了常理,而且越是不伦的,不道德地,越能给予她更强烈的快感。

她仰着头,泪流满面,看着我说:“阿为,我真的好想变成正常的女人,跟你过正常的生活,可是我尝试了两年,发现我做不到,我已经无数次背叛你,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

记住地阯發布頁m原来,我和慧娴姐之间正常的爱人之间的性爱,根本无法满足她。到欲望无法满足的时候,她就会做出各种疯狂的事,去酒吧被搭讪,各种一夜情。

甚至还做了她上司的情妇,以此换来高薪的职位,那种担心别人背后议论的心情,给她很强的刺激,每次花钱的时候,想到这钱是出卖自己的身体和感情换来的,就会很刺激。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总会面对这样的局面。

似乎有一个深渊,肉欲的深渊,把我身边的女人尽数拖下去,我只能眼看着她们沉沦到肉欲的地狱。

慧娴姐的脸似乎离我越来越远,逐渐看不清楚,一时间,竟有些像嘉瑶了。

我突然想到,嘉瑶会不会也是因为无法从肉欲的深渊走出来,而离我而去呢?

不对,应该说,当我看到嘉瑶沉沦的样子,是我松开了手,是我不动声色地跟她拉开了距离,是我看着她,逐渐消失在黑暗里。

我张凯双臂,揽住慧娴。

“刘慧娴,你听着,我不在把你当作姐姐了,你以后就是我的女人,我一定会帮你摆脱出来,无论怎样,我都会一直陪伴你,永远不会离开你。”

“怎么可能,如果我控制不住去偷情,你发现了,还是会伤心的,我不想再伤害你。”

“我没你想的那么软弱。”

慧娴看看我,从包里掏出一样东西给我。“打开看看。”

我拿在手里,展开,是一条藏青色的内裤,跟她的胸罩一套的,水淋淋,有股骚气,还有好几处粘在一起,片片白色的精斑布满了裆部。

“看到了么?这就是我为什么先脱下内裤才出来,我怕你发现我的阴道里有别人的精液。”

“来见你之前,我一下午都在部长办公室里被他操。”慧娴淡淡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