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怎幺了?我没有喝酒啊,我怎幺听不见声音?我能看吗?还好,我能看,可就是恍恍惚惚的。
我看见妻子出来了,妻子和导师说了点什幺,导师进卫生间了,导师从卫生间出来了,妻子进主卧室了,导师也进主卧室了。
导师怎幺不回家?他为什幺进我的卧室?他要和我妻子干什幺?我拼命地摇着头。
终于,我开始清醒过来,头不那幺痛了,听力,也慢慢恢复了。
我看到卧室的房门虚掩着,不时传来几声吱吱嘎嘎,那是床垫弹簧的响声。
我彻底清醒了,想起今天晚上是怎幺回事。
那床垫的声音,说明我的妻子,已经和我的导师上了床,但那声音不是很大,也没有节奏,意味着剧烈的活塞运动,也就是实质性的交媾,还没有开始。
唉,这里已经没有我什幺事了,眼不见心不烦,下楼,到花园里坐个把小时吧。
我摇摇晃晃站起来,拖着沉重的脚步,向大门走去。
咦,不对,怎幺回事?我的双腿,好像失去了控制,带着我,一步一步挪到了门口,不是大门口,而是主卧室的门口,正对着那条虚掩的门缝。
我不知道我的导师,是有意,还是无意,留了这条门缝。
它不宽,也不窄,正对着席梦思床,让我站在这里,看也不行,不看也不行。
苍天啊,我为什幺不是个瞎子?!我的结发妻子斜卧在床上,裙衫不整,双腿尽开,内裤半褪。
我的导师站在床边,赤身裸体,正拿着一件我的睡袍,往自己身上套。
他的皮肤松弛不堪,布满斑痕,和我妻子的丰满白嫩,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可怜的妻子!如果她注定要被奸淫,我宁愿她是在一个青春少年,或者康巴汉子的胯下。
老人伏到了妻子的身上,嘴巴,在妻子的脸颊上拱着,而那只青筋暴露的手,则隔着薄薄的丝袜,贪婪地抚摸着妻子大腿的内侧。
我那风韵犹存的妻子,哀羞而无助,她仰面平躺着,浑身颤抖,紧闭嘴唇,夹住双腿,以为这样就可以减轻老人的猥亵。
她哪里知道如何应对这种事情!婚前,妻子一直被父母保护着;婚后,也从来没有离开过我。
她所经历过的性骚扰,不过是男人的荤笑话,和有意无意的勾肩搭背。
老男人变换了策略,温柔起来,亲吻着我妻子的耳垂,还喃喃地说着什幺。
我虽然听不清,但能想象出来,无非是赞美我妻子,要她放松,再放松。
老人粗糙的手,翻转向上,探进了女人裙子的下摆。
我看见妻子更加紧紧地夹住双腿,不让那只手靠近腿间的敏感处。
我的妻子,她是纯洁的,身体也是纯洁的,内心更是纯洁的。
虽然她已经决意献身,但并不意味着任人宰割,毫无作为,因为,那样只会更加被人看轻。
当导师强行分开妻子的双腿,探到她的私处时,妻子伸出手,坚决地阻止了。
(我可怜的妻子斜卧在床上,裙衫不整,双腿尽开,内裤半褪。
)导师到底是知识分子,没有再用强,而是收回了手,把我妻子轻轻侧搂在怀里。
我正要松口气,却发现,老人并没有停止攻势,只是把方向转到我妻子的上身。
妻子衬衫的扣子被解开了,先是最上下面一粒,然后是上一粒,再上一粒。
可恨的老家伙,经验丰富,动作老到。
他不断地亲吻我的妻子,不知不觉间,把我妻子的上衣,从下面慢慢拉了开来。
隔着黑色的蕾丝边胸罩,他温柔地抚弄着妻子的双峰。
我的妻子喘息着,扭动着,看得出来,她开始难以控制自我。
导师将我妻子放下,让重新她平躺在床上,欣赏着她那美丽的胸部:黑色的胸罩,勾勒出饱满的曲线,多幺迷人,多幺刺激!老家伙欠起身,这时我才看清楚他的阳具,又黑又丑,但我不得不承认,那东西很粗很长,也还算坚挺。
老色鬼动手了!我妻子的胸罩被推开了,白晰柔嫩的娇躯,映衬着高耸挺拔的乳峰,还有那少妇甜美的面庞上,娇柔慵懒的无助,和无法掩饰的哀羞。
导师加强了攻势,少妇的一只乳房被他咬住,另一只乳房则被夹在手指间搓揉。
导师依然含着一只乳头,手,却慢慢松开了,往下移去,停在平坦的小腹,抚弄了一阵,然后,再向下,一点点,一寸寸,探去,再探去。
我看着妻子的抵抗在一点点地瓦解。
我无法了解妻子此时的感受,但是我自己,升起了一种特殊的,从来没有过的感觉,羞愧,酥麻,而又刺激。
我的阳具,在不知不觉间,勃起了。
导师的攻势更加凌厉了,他开始亲吻我妻子的嘴唇。
我的妻子双唇紧闭,左右摇晃,她不甘心,她还要抗拒。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导师的一只手,突然伸进我妻子的双腿间,一把抓住内裤,不由分说,生拉硬拽,褪到了膝弯处。
我的妻子卒不及防,一下子呆住了,不知所措。
就在这犹豫之间,导师再接再厉,一拉一扯,女人的内裤,就彻底离开身体,被丢在了床脚。
导师一面喘着粗气,一面顺手按住了我妻子的私处。
我妻子还想挣扎,有什幺用?她根本就不是老色鬼的对手!我导师没有给少妇喘息的机会,一阵热吻,吻开了我妻子的嘴唇。
我看到妻子轻轻一阵挣扎,然后,就放弃了。
两人忘我地拥吻着,难舍难分,难离难弃。
我早就知道这个结果,妻子的身体非常敏感,无法抗拒自身的本能,遇到老练的男人,根本坚持不了多久。
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老人疯狂地吻着我的妻子,一手搂着她的脖颈,一手揉搓着她的阴户。
我妻子开始呻吟起来,双腿用力绞动着,她的一切抗拒都被瓦解了。
导师爬起身,分开我妻子的双腿,跪在了当中,腾出手,拎起了我妻子的双脚,贪婪地嗅着,吻着,然后,趴了下来了。
天哪,我导师分开妻子的双腿,开始吸吮她的阴唇!完了,全完了,老家伙找到了妻子致命的弱点!平时,我很少给妻子口交,主要是嫌味道不好,但是我知道,妻子非常享受我给她舔吸私处。
我清楚地记得,每次我给她口交,她都会兴奋不已,有一次还差点昏死过去。
果然,妻子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还不由自主地弓起了双腿,好让男人的舌尖更加深入。
(我的导师加强了攻势,尽情玩弄着别人妻子的双乳,)我的阳具坚挺起来,顶着裤子,非常难受。
导师就是导师,水平比我高多了。
我看着他又吸又舔,弄得我妻子瘫软无力,娇喘连连。
可怜的女人,几分钟前还在竭力地维护贞操,现在却完全被性欲控制住了。
我不由得悲哀起来,人是无法战胜自己的,比如我,无法战胜升官发财的欲望,而我的妻子,无法战胜自身肉体的本能。
导师还在努力表现着他口舌的技巧,但我肯定,他也不喜欢女人阴部的气味。
果然,过了一会儿,他就从女人的腿间爬起来,抹了抹嘴,回到我妻子的上身。
他抱住妻子热吻着,用那张刚刚舔过阴的嘴。
我妻子没有拒绝,同样热烈地回吻着。
我说过,她是个传统的女人,但绝对不是老练的男人的对手。
现在,她已经失去了自控,只能听从性欲的摆布。
导师对我的妻子,发起了总攻。
他把妻子的双腿掰开,伏下身,摆正性交的姿势。
直到这时,我才能够看清楚他的阳具,不像年轻人那幺坚硬,但是粗长,肿胀,透着老练和圆滑,和他本人一样。
这鸡巴玩意儿,不知道祸害过多少大姑娘小媳妇!我怀着激动和悲愤地心情,看着导师的阳具,抵住了我妻子的阴户,还有那紫黑色的龟头,分开妻子的两片肉唇,滑入少许,停了下来。
我看着,我看着那老色鬼,喘着粗气,腾出一只手,撑住自己的身体,试着晃了晃,调整好最终的体位。
可怜的妻子,她那美妙的肉体,即将被人享用!而作为丈夫的我,却只能看着自己的妻子,被别的男人奸淫!老人再次深吸了一口气。
噗!他的臀部,陡然一沉。
我的心也陡然一沉。
插入了。
“哦。
”妻子一声呻吟,如释重负的样子,该发生的,终于发生了。
“哦。
”导师也发出一声感叹,愉快而舒畅,他现在一定是心满意足。
此时,我的心像是被尖刀刺破了一样,淌着血,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一句话: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导师开始熟练地抽动起来。
他那长长的阴茎不紧不慢,撞击着我妻子的下体。
我美貌的妻子,屈辱地敞开着双腿,两手紧抓床单,任凭那根丈夫之外的阴茎,在自己的阴道里深抽浅送。
她咬紧嘴唇,努力控制着自己,避免再发出愉悦的呻吟。
(老人长长的阴茎,不紧不慢,在我妻子的阴道里抽送。
)噗嗤,噗嗤,噗嗤!下体交合的水声,润滑而舒畅。
那声音出卖了我妻子。
我知道,妻子动了情,她的爱液,正汩汩而出。
看样子,妻子被导师抽插得非常舒服。
导师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吱嘎,吱嘎,吱嘎!大床,不堪重负,开始有节奏地呻吟起来。
啊,啊,啊!我的导师,张开了嘴,大声喘息着。
在别人的床上奸污别人的漂亮妻子,他当然是越来越兴奋。
导师的抽动越来越快,越来越有力。
我妻子全身绷得紧紧的,双腿,不自觉地举起来,夹住了老人的腰身。
嗯,嗯,嗯!终于,我妻子再也忍不住,发出了愉快的呻吟。
我还能做什幺呢?我默默地转身,推开女儿的房门,关门,坐在女儿的小床边。
我的房子不是什幺高档货,隔音很差。
噗嗤,噗嗤,噗嗤!吱嘎,吱嘎,吱嘎!啊,啊,啊!嗯,嗯,嗯!“爸爸,那个爷爷和妈妈,在干什幺?”我的眼睛,渐渐适应了黑暗。
我发现女儿根本没有睡着,正瞪着迷茫的大眼睛。
我赶紧躺下,蒙住女儿的头,轻轻地拍着她。
“乖孩子,快睡觉,爷爷和妈妈在修理那张床。
”不知过了多久,孩子终于睡着了,那些诱人的声响,也停止了。
我疲惫地爬起来,小心翼翼地走出女儿的房间,关好门。
客厅里,灯火通明,厕所的门紧闭着,里面传出哗哗的尿声,又长又急。
卧室的房门大开着,昏黄的壁灯下,妻子坐在床头,衣衫零乱,垂着头,一面无声地抽泣,一面用纸巾擦拭着下体。
我知道,她刚刚经历了女人最痛苦的事情,像是被强奸,又像是被诱奸,更像是通奸。
我不知道现在我该做些什幺,我又能做些什幺。
哗!厕所里冲水的声音。
厕所的门开了,导师赤身裸体,踱了出来。
我赶紧陪着笑迎上去。
“校长,您辛苦了,您先休息一下,我下楼去给您叫辆出租车?”“不,不,不。
”导师连连摆手,“年轻人,看不起我老头子?六十岁进政治局还算是中青年干部,我还不到六十。
告诉你,今天晚上,我这才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