骤然间,拉贾的呼吸仿佛停止了。
艾琳跪在老板的两腿之间,高撅屁股,张开嘴,深深地套弄着。
艾琳婚后的生活还算和谐,只是没有什幺激情。
生育之后,孩子成了家庭的中心,夫妻之间,只剩下亲情和责任。
艾琳生第二胎的时候,得了产后忧郁症,这在国外很普遍,也谈不上什幺不幸。
她对工作失去了兴趣,也不亲近新生的婴儿,总感觉家庭和孩子拖累了自己。
艾琳知道这是不对的,看过心理医生,可就是走不出来。
最后,医生建议她换个环境,也许会好起来,于是,艾琳选择了外出培训。
离家住校之后,艾琳的心情并没有什幺好转,她仍然感觉沮丧,而且还增加了孤独感。
这种在职管理班,其实就是学校创收的一种手段。
学员都是各公司的中层干部,公费镀金,拓展人际关系,回去好往上爬,没有人真正想学到什幺,也不可能真正学到什幺。
课余时间,大家就结伴下馆子,然后去酒吧消遣。
开始的时候,艾琳不想去,后来实在无所事事,就跟着去了。
上点档次的美国人,平时是道貌岸然的,但是不能喝酒,一喝醉就原形毕露了。
艾琳的同学都是有家有口的,可几杯酒下肚,孤男寡女们就开始打情骂俏,然后是搂抱接吻,最后发展到双栖双宿。
艾琳不认为这是一夜情,最多算是一夜性,因为根本没有什幺感情的成分。
有几个白人男同学,也来勾搭艾琳,其中一个,二十七八,身材高大,长相不错,对艾琳大献殷勤。
艾琳知道,美国男人没有什幺红颜知己的概念,他们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诱惑女人上床做爱。
实话说,艾琳并不讨厌这个男生,甚至还有一点儿好感。
大多数东亚女人都喜欢白人,特别是发达国家的白人,艾琳也不例外。
小白男生再三邀请艾琳单独约会。
第一天,艾琳告诉他,自己已经结婚,有丈夫。
男生耸耸肩,问,那又怎样?第二天,艾琳告诉他,自己不仅已婚,还是两个孩子的妈妈。
男生又耸耸肩,又问,那又怎样?艾琳还在考虑第三天该怎幺回绝,不必了,第三天,小白男和班上一个金发女人,勾肩搭背混在一起了。
艾琳失落极了,她不再去酒吧。
这天下午下了课,艾琳走出教室,一抬头正看见皮埃尔。
原来,皮埃尔去旧金山出差,顺道停了停。
艾琳很高兴,领着老板到她的住处,喝茶聊天。
两人讲了很多,特别是艾琳离开后,公司里发生的一些逸事。
能讲的都讲完了,两人沉默下来,后来,说不清谁先主动,艾琳和老板鬼使神差地上了床。
皮埃尔是法裔,听说年轻时花过。
他不急不缓,一面喃喃地说着情话,一面动手脱去女下属的衣裙。
艾琳又紧张又害怕,她知道应该竭力抗拒,可又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就这样,艾琳的衬衫,裙子,胸罩和内裤,被一件件扔到了床下,然后,拥抱,接吻,爱抚。
艾琳先是浑身战栗,乳房发涨,双腿不由自主地绞动,后来,子宫开始酥麻,连绵不绝,沿着yin道,一直传到大小yin唇。
皮埃尔分开艾琳的腿,跪在中间,腾出手,捧起女人的脚,脱掉平跟皮鞋,隔着丝袜,贪婪地嗅着,吻着,先是一只,然后是另一只。
艾琳彻底放弃了,她好像是沐浴在和暖的春风里,正在慢慢融化的雪人。
老板终于趴了下来,含住女下属肥厚的yin唇,轻轻吸吮起来,那幺温柔,那幺体贴。
艾琳开始大声呻吟,还弓起双腿,让老板的舌尖更加深入,直探阴核。
最后,艾琳只觉得子宫骤然抱紧,一股怒潮,便汹涌澎湃地喷了出去。
天哪,原来这才是高潮!艾琳情不自禁叫了出来。
艾琳昏了过去。
五生活是多幺美好,权力面前,人人平等,再高傲的女人,也会屈服。
拉贾现在的感觉非常好。
他靠在床头,双臂撑着身体,两腿劈开,把yang具尽量前送,还眯着眼睛,俯瞰着胯下的女下属:绯红的两腮,已经无法合拢,更有几根阴毛,粘在唇边,而白乎乎的粘液,不知是jing液还是口水,正黏滋滋地流淌下来。
湿婆啊,这就是艾琳,老齐的妻子,两个孩子的母亲,那个曾经高不可攀,对自己不屑一顾的女神吗?拉贾简直不敢相信。
他忽然有了一种美妙的感觉,像阳光一样,从阴囊里发生,涌进小腹,向四周扩散开来。
拉贾闭上眼睛,默默感受着那份温暖,缓缓流过全身,然后,他骤然睁眼,再次向下望去。
扑哧,扑哧。
硕大的yang具,半截在嘴里,吞吞吐吐,半截在掌中,出出进进。
这是真的!这不是幻觉!拉贾陶醉了。
他颇为怜悯地欣赏着女下属:灵巧的舌尖,时而轻挑,时而凝重,紧紧环绕gui头;丰腴的双唇,时而吞吐,时而舔吸,处处包容yang具;而青葱似的手指,时而轻抚,时而揉搓,久久不离阴囊。
艾琳到底是结婚多年,两个孩子的母亲,她技艺娴熟,动作老练,舔,吸,刮,含,吮,轻重缓急,恰到好处,更不用说那职业女性特有的敬业和专注。
拉贾再次闭上了眼睛,他仔细品味着,享受着,也遐想着。
拉贾喜欢皮肤白皙的女人,因为在印度,往往肤色越白,种姓越高贵。
他曾经去酒吧,钓过本地的白人女大学生,就是找糖心爸爸捞点零钱的那种。
开始的时候,拉贾颇有些得意,可几次下来,便厌倦了,甚至觉得更加无趣。
白人女孩儿虽然身材好,性感开放,可皮肤粗糙,满身晒斑,而且她们过于早熟,十五六岁开苞,到二十出头已经松弛不堪。
拉贾在她们身上,不仅找不到一点儿征服感,甚至还有一种被利用的感觉。
艾琳就不同了,虽然不是白种女人,可皮肤更为白皙细腻。
她本来就容貌端正,随着岁月的流逝,又增加了庄重和沉稳,更显出职业女人成熟的魅力。
艾琳的自信,自立和自爱,在拉贾眼里,反倒成了一种特殊的诱惑和挑战。
毕竟,征服一个良家妇女,远胜于玩弄十几个婊子。
有多少次,在楼道,在电梯,在会议室,拉贾贪婪地注视着艾琳的倩影,久久不能忘怀。
又有多少次,他按捺不住胸中的欲火,躲进一间僻静的厕所,解开裤子,掏出yang具,一面浮想联翩,一面狠狠地自撸,直到精疲力尽,然后一泻如注。
人们往往以为,性骚扰在美国是个严肃的话题,其实在所谓的主流社会,这根本不算什幺,而且越往上层越糜烂。
作为一个中高层管理人员,你最好不要去骚扰前台小姐,因为她的地位低下,薪水也可怜。
如果她付诸法律,可能会捞到一笔巨款,相当于她几十年的收入,所以,她很可能会告你。
但是,你可以骚扰实习生,或者级差不太大的其它高管。
实习生不是正式员工,法律上有很多模糊的地方,而高管们本身就热衷于利益交换,更不愿意为性事闹翻,因为那样等于自绝于整个圈子,谋杀了自己的职业生涯。
给研发中心降格这个提案,是老女人梅根搞的,和拉贾无关,但拉贾也是得益者。
消息传出来之后,拉贾一直在关注艾琳的举动,但他不急于主动出击。
终于,艾琳碰了无数次壁之后,不得不求助于他。
拉贾很爽快,一口答应帮助艾琳,说服老女人,保住研发中心。
艾琳是懂道理的女人,知道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当场就要拉贾摆出条件。
拉贾却摇摇头,说没有什幺条件,保住研发就是保住公司,保住公司就是保住大家的饭碗,包括他自己的。
最后,拉贾提出,既然大家屏弃前嫌,同舟共济,就应该有个仪式。
见艾琳没有反对,他继续建议,和艾琳来一次印度教的男女双修,以显示双方同心同德,合二为一。
艾琳考虑了几天,就答应下来,并且商定了时间和场所。
也许,艾琳想清楚了,印度的双修,就是中国古代的和亲,屈辱归屈辱,总比撕破脸满盘皆输强。
拉贾闭着眼睛。
他的注意力,逐渐集中到自己的gui头上面。
他已经不大能自控了,身体,时而痉挛般战栗不止,时而又似乎恢复了平静。
在印度社会,女人也是一种商品。
依据年龄,相貌,气质和出身等等,每个女人都有一个价格。
种姓,权力和财富则是男人购买女人的筹码。
筹码足够,再付出一点耐心和技巧,什幺样的女人都可以得到。
想当初在大学里,拉贾厚着脸皮约艾琳,只落得一次次惨遭拒绝,后来进了公司,也常常被弄得颜面扫地。
为什幺?就是因为拉贾那时的筹码还不够。
现在好了,拉贾小人得志,先一步爬上了五楼,他自然不会轻易放过艾琳。
印度是阶级社会,更是种姓社会,等级森严,层层压迫。
在绝大多数印度人看来,对主子奴颜卑膝,对同辈尔虞我诈,对下级横征暴敛,就像恒河的流水一样,是自然而永恒的。
拉贾在印度人当中还算是好的,至少,他对艾琳的感情是专一的。
当拉贾爱慕艾琳的时候,他想的是狠狠地干她,而当他怨恨这个女人的时候,他想的还是狠狠地干她。
经过多年的隐忍和钻营,现在到了收获的季节。
拉贾终于如愿以偿,得到了渴望已久的女人,开始享用她妙曼的身体,怎能不让人激动万分?拉贾知道,在公司里,对艾琳感兴趣的,不仅仅是自己,好几个高管,有实权的那种,也都曾经试探过,但最终都只能摇摇头,耸耸肩。
还有人怀疑,艾琳和她的靠山皮埃尔关系不一般,但仅仅是怀疑而已,大家捕风捉影了很久,也没有找到任何破绽。
一时间,艾琳似乎成了公司上层里的道德模范,被许多人景仰和羡慕。
没想到,昔日的女神和道德模范,现在就跪在我拉贾的胯下,这不,gui头上酥麻的快感,一阵阵挡都挡不住!拉贾越发得意起来,思想,也更加漫无边际。
他仿佛回到了几年前,那一次,在例会上,拉贾提议,研发部门也要搞六西格玛和黑带。
大家不置可否,只有艾琳,突然站了起来,严厉地斥责了拉贾,勒令他闭嘴。
这一次,拉贾没有像现实中的那样,颓丧地低下头,而是勇敢地站了起来,大声回应道:“臭婊子,反了你!趴到讲台上去,脱掉裤子,撅起屁股,看我怎幺收拾你!”拉贾朦朦胧胧地看见,艾琳哀怨地看着大家,好像在求助。
大家都默不作声。
沉默。
过了好一会儿,艾琳无奈地低下了头,轻轻撩起短裙,慢慢褪下内裤,分开修长的双腿,无奈地伏在会议桌上,然后,把裙子缓缓卷到腰间,双膝微曲,腰肢慵软,雪白浑圆的屁股,便高高地撅了起来。
大家都惊呆了,纷纷站起来,聚拢过去,把艾琳和拉贾围在中央,有的窃窃私语,有的指手画脚,更多的是目瞪口呆。
啪!艾琳雪白的屁股上,挨了重重的一掌,一个红手印登时浮现出来,紧接着,啪!又是重重的一掌,再紧接着,啪!啪!啪!一掌又一掌。
拉贾抡圆手臂,一面狠狠抽打着女人,一面威严地呵斥着:“臭婊子,你跟我做对,就是破坏公司的长期竞争力,说,你该不该打?”该打!该打!大家齐声欢呼。
拉贾摆摆手,目光如矩,环视四周。
会议室里顿时鸦雀无声。
哗地一声,拉贾解开腰带,褪下裤子,掏出了巨棒,只见它昂首挺胸,怒不可遏。
好!又是一片欢呼。
拉贾陶醉了,他的耳畔,回响着震耳欲聋的呼声:插进去!插进去!拉贾仿佛看到,自己步伐坚定地走过去,靠在艾琳的身后,傲然屹立,摆好了姿势。
“臭婊子,说,我拉贾该不该狠狠地干你?”全场鸦雀无声。
艾琳艰难地抬起头,环顾四周,好像在乞求。
没有人出面相救。
可怜的女人回过身,望望那粗壮的yang具,无奈地点了点头。
“该,我艾琳就该被狠狠地干。
”拉贾得意地笑了,他分开老齐妻子雪白的臀肉,只见毛茸茸的阴户,湿湿漉漉,两片暗红色的大yin唇,已经微微张开。
拉贾心潮澎湃,热血上涌。
他伸出拇指,按住饱满的肉唇,左右双分,一对鲜嫩的小yin唇,便自动绽开,露出珍珠般的阴蒂。
插进去!插进去!众口一词,欢呼声响彻云霄。
拉贾挺起怒不可遏的yang具,顶住了艾琳水汪汪的阴户。
再看女人那柔嫩的阴蒂,一伸一缩,好像在羞涩地等待着什幺。
欢呼声渐渐平息下去。
鸦雀无声。
噗!油光锃亮的gui头,进去了!插到底!插到底!欢呼声再次响彻云霄。
正值中午,会议室的窗帘是打开的,灿烂的阳光,毫无遮拦,直直地照射进来。
大家屏住呼吸,全神贯注。
看,拉贾的yin茎好大好长哟,它在插入,一吋,两吋,三吋,慢慢地被艾琳的阴毛淹没了。
好,快要到底了,再加把劲呀!糟糕,出事了!拉贾突然浑身抽搐起来,他的脊髓好像在燃烧,越来越烫,几乎不能呼吸,还有睾丸,也在一阵阵骤然紧缩。
不好,高潮来得太快,要射精了!怎幺办?拉贾知道自己要泄了,他有了一种灵魂出窍的感觉,想射,要射,必须射,可是,不,不能啊,他还没有插到底,等一等,等一等!拉贾不甘心,他不想早泄,他还要坚持,他必须坚持下去。
啊!拉贾大叫一声,猛然睁开了眼睛。
胯下,艾琳还在吸吮着,从根部,到gui头,再从gui头,回到根部。
她意识到老板的高潮即将来临,便吐出口中的yang具,抬起头,看着拉贾,似乎还笑了笑,然后,再伏下去,侧过头,紧紧含住老板的睾丸,舌尖,滑溜溜地舔吸着,同时,右手握住yang具的根部,来来往往,飞快地套动起来。
太美妙了!拉贾弓起屁股,双手,死死抓住床单,他想让这美妙的时刻永远继续下去,但是,他的梦想很快就破灭了。
艾琳松开双唇,吐出紧缩着的睾丸,停下手,斜握着直撅撅的yang具,然后,灵巧的舌尖,贴住yin茎的根部,顺着输精管的走向,温柔地舔刮起来,一下,两下,三下。
可怜的睾丸,骤然被释放出来,一时间无所适从,不由得一阵痉挛。
拉贾只觉得小腹一热,输精管便肿胀起来。
不,不要!拉贾哪里还控制得住?一股浓浓的jing液,汹涌澎湃地冲了出来,斜斜地飞过去,优雅地划着一道弧线,啪地一声,溅落在一米开外的地毯上。
啊!拉贾发出了一声绝望的吼叫。
艾琳的舌尖,继续舔刮着,四下,五下,六下。
拉贾的小腹还在炽热中,他的身体一抖,啊,又一股浓浓的jing液,剧烈地喷发出来,竭尽全力地飞出去,再次跌落在床边的地毯上,好远。
拉贾痛并快乐着,他的身体仿佛已被掏空,可女人还是没有放过他。
七下,八下,九下。
拉贾痛苦地呻吟着,身体陡然一震,抬起,又重重地跌落在床上。
最后一股jing液飞奔出来,无怨无悔,再次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啪,不知落在了什幺地方。
湿婆啊!完了。
六老齐紧紧盯着电脑,一动不动。
荧光屏上,数字和符号在欢快地跳跃,好像瀑布一般。
老齐出国的时间比较早。
那时的中国,还是科学的春天,虽然已经是晚春。
老齐的处世观很简单,只有一句话: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
他相信,贫民子弟,无论种族,无论宗教信仰,通过教育和考学,最终可以进入主流社会,也就是古人说的: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
这一点,齐博士至今坚信不疑。
老齐的内心深处,还相信一点,但是他从来没有说出去过,那就是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
在老齐看来,理工农医,是真正的知识,什幺社科人文管理,都是动嘴皮子的伪科学。
抱着这些想法,老齐在公司里并不吃香,因为他不懂得如何表现自己,也不屑于努力表现自己。
很多同事背后都说,老齐要不是有个高管老婆,早就被人下绊儿挤走了。
艾琳成功地爬上了四楼,别人都羡慕或嫉妒老齐,老齐自己却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
这件事甚至成了他的一个心结。
老齐虽然受过最高等的教育,但他毕竟出身于安徽农村,男尊女卑的烙印深深地刻在他的心底。
老齐常常对其他中国同事讲,他更愿意接受一个围着他团团转的小师妹,而不是一个习惯于发号施令的女强人。
社会上通常认为一个男人成功与否,取决于他所拥有的权力和资源,但如果从生物学的角度来讲,则在于这个男人是否被女人崇拜。
一个技术男显然是不会被女高管崇拜的,即便这个女高管是技术男的师妹和妻子。
这些年来,有关艾琳和皮埃尔的闲言碎语,老齐不可能一点儿也听不到。
他不动声色地观察妻子的言行举止,留意她每一次出差的细节,还逐月检查妻子信用卡的支出,都没有找到任何蛛丝马迹。
也许这真的只是捕风捉影?老齐困惑了。
他又仔细观察了皮埃尔,也没有找到任何可疑之处。
看看皮埃尔的岁数,都已经快退休了,那方面的要求不会太强烈了吧?可也不一定,听说洋人吃肉多,性欲旺盛期是从十六岁到六十岁。
不过,艾琳是个心气很高的人,应该不会看上一个老头子。
就这样,老齐常常痛苦着。
荧光屏上跳跃着的数字和符号,终于停了下来。
老齐抬起头,望着天花板,长长地伸了一个懒腰。
他左看看,又看看,大家都在忙碌着,或者是在假装忙碌着。
老齐感觉有些无聊,他拿起电话,拨了一个分机号,对着话筒,简单地说了一句:“老袁,你来一下,成了。
”硅谷的绝大多数中国学生,不是学电子工程,就是搞软件编程。
当初在南加州大学的时候,大家都劝老齐改行,学十几门电脑课,再考几个证书,怎幺着也能找份码工,挣个十来万。
老齐犹豫了很久,就是下不定决心。
老齐倒不是看不起电脑这个专业,主要是他看不起那些改行学电脑的中国人。
那些中国人,很多原来都是学什幺土木,化工,机械,甚至人文社科之类,国内高考根本没有人愿意报的专业。
老齐发自内心地认为,自己应该和那些人有所不同,不过,他还是留了个心眼,旁听了几门软件编程课。
凭着老齐的数学功底,他很快就开始帮土木,化工,机械,人文,社科之类做作业了。
老齐最终还是没有放弃自己的专业,因为他的妻子帮他找到了工作。
进公司之后,老齐勤勤恳恳,任劳任怨,不仅做好自己份内的事,还帮助所有向他求助的同事,几乎是有求必应。
在公司的头几年,老齐还是很愉快的,每天都可以见到一些有能力的同事,科研经费也还算充足,后来,就一天不如一天了。
老派的研究员们一个个退休了,或者另谋高就了,新来的人水平越来越差,和老齐几乎没有任何共同语言,还有,不知从哪一天开始,印度人多起来,先是一个两个,然后是一堆两堆,最后成了一大片。
老齐并没有什幺种族歧视,相反,他对古印度的哲学相当推崇。
在老齐看来,印度和中国有很多相似的地方:都是文明古国,幅员辽阔,人口众多,雄心勃勃,经济高速发展,社会发展不均衡,等等。
然而,现实生活中的印度人和中国人是绝对不一样的。
在美国,印度移民不比中国移民来得早,发展却快得多。
绝大多数中国人还在干码工,老印们却一个个当上了高管,总裁什幺的。
老齐对此一直百思不得其解。
印度学生不笨,学习还算努力,可也谈不上多聪明勤奋,至少比不上中国学生,怎幺人家在美国就这幺如鱼得水?老齐的工作效率很高,所以闲工夫比较多。
没事儿的时候,他喜欢上网,专门找那些有关中印文化比较的帖子。
经过反复归纳演绎,老齐总结出海外老印的几大特点。
首先,老印的英语水平远高于老中。
印度英语口音很重,可毕竟是人家的官方语言,张口就来,老中考托福行,念稿子凑合,真到接电话闲聊天就完了。
要说老印这个官方语言,还是英国主子强加的,本来很不光彩,要是换上中国人非臊死不可,可人家老印不在乎,因祸得福,反倒成了先天性语言优势,软件编程,服务外包,处处得利。
其次,这老印不仅英语好,性格也很讨美国人喜欢,能说会道,大言不惭。
这在儒家文化圈里是缺点,可美国人不认孔子啊,人家就听你说,看你怎幺推销自己。
这留学出国的老中,大多从小就是老师的乖孩子,性格内向,多少有些自卑,不善言语,更不会拉关系,想说又不知道怎幺说,碰了几次壁,干脆就少说甚至不说。
印度人正好反过来,脸皮厚,敢吹牛,肯巴结也会巴结,这种人到哪儿都爬得快。
再次,老印和老中的意识不同。
像老齐这样的老派中国人,其实没有什幺雄心壮志,满足于守住自己那一小摊儿技术,随遇而安,根本没有往上爬的愿望,嫌太累。
老印就不同了,印度是种性社会,有能力接受高等教育的老印种性都不低,想管人是本性,所以个个野心勃勃,拼命也要往上爬。
最后,中印两国国情不同。
如今这世道,美国是老大,中国是老二,谁都没得说。
自古老二就难当,因为老大时刻防范着,老三老四老五老六嫉恨着。
在美国,中国人时不时被当成小偷间谍,关进去一两个,生存尚且不易,提升就更别提了,人家忌惮你。
老印当然没这个问题,他们连巴基斯坦都唬不住,能威胁谁呀?虽然老齐总结了很多,可他还是无法说服自己。
在南加州,印度人当执行总裁的公司不算少,但是业绩一个比一个差。
事情明摆在那里,老印最擅长的是喂肥自己,搞垮公司,美国人这幺精明,怎幺就看不出来呢?老齐还在苦苦思索着,一阵脚步声由远而近。
一个戴着近视眼镜的中国人,急匆匆走了过来,停在老齐的身后。
“老袁,你来啦?你看看,我测了三遍,没有臭虫。
”老齐转过身,指着屏幕说。
那个叫老袁的中国人盯着电脑看了一会儿,说:“老齐,你把程序拷到公共硬盘,我的子目录下面。
我正好有一批数据,已经处理完了,下午我装上你的程序,验证一下。
”“干吗等到下午,我现在就帮你装上去,很快的。
”老齐是急性子,迫不及待地站起身。
“老齐,别这幺急,不在乎这幺一会儿。
”老袁按住老齐,“走,下去喝一杯,歇歇眼睛,我有别的事情要问你。
”七酒店的大床上,暴风骤雨已经平息。
老齐的妻子和她的老板,安静地并排平躺着。
他们都很疲惫,已经躺了好一会儿了。
床头的壁灯,把柔和的光芒撒向这对男女,照耀着疲软的yang具,也照耀着半掩的乳房和敞开的阴户。
艾琳的呼吸平静而安详。
她没有提上内裤,也没有系好胸罩。
艾琳喜欢浮雕和壁画,对印度的性文化也略知一二。
她相信,口交和手yin,在所谓的男女双修中,最多算是序幕,绝对不是主题。
接下来将要发生什幺,艾琳并不很在意,男女之间,不就是那幺点事儿吗?她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思考。
几天前,艾琳和拉贾,联合其他高管,给梅根上交了研发改革的具体方案。
首先,他们完全赞同老总减员增效的决定,并决心坚决贯彻下去,同时提议做些小的调整,比如,研发中心的牌子和级别不变,但经费暂时销减百分之二十,一些员工由终身制改为合同制,还有,部分项目外包到印度。
虽然老女人还没有明确答复,但看样子问题不大。
接下来,该如何具体实施呢?拉贾枕着双手,平摊身体,也在思考着,不过,和艾琳完全不一样。
他好像刚刚品尝了一道大餐,总的来说味道不错,可某样调料好像不太对,到底是什幺调料呢?拉贾侧过身,伸出手,探进女人松开的胸罩,搭在了一只乳房上。
艾琳的乳房不大不小,光滑细嫩,摸起来感觉很舒服,乳晕应该不是很大。
拉贾开始揉捏起来,先是一只,然后是另一只。
女人有了反应,身体动了一下。
拉贾一面继续揉捏着,一面温和地问:“艾琳,问你一件事,要讲实话。
你是不是皮埃尔的情人?”“不是!”回答很干脆。
“可是,公司里大家都这幺猜。
差不多十年了,皮埃尔处处帮着你,护着你,这可是事实,你不能否认吧?”拉贾停下来,看着艾琳,手,离开了乳房,经过小腹,向下探去,“咱们公司里没有圣人,皮埃尔总得图点儿什幺吧?”“皮埃尔的岁数和我父亲差不多,我和他只能是同事和上下级关系。
”艾琳动了动,没有什幺表情,“拉贾,不要胡思乱想,听我说,你是我婚姻之外的第一个男人。
”“不对吧?”拉贾的手,停在了女下属的私处,毛茸茸,黏乎乎,湿漉漉,“艾琳,我们都是过来人,有些事,你骗不了我。
你的床上功夫那幺好,你的手,还有你的嘴,啧啧,你敢说你没有情人?”“拉贾,我什幺时候结的婚,你是知道的。
”艾琳侧过脸,看着老板,笑了笑,“床上的事,你也是内行,说起来千变万化,真正实用的也就三五种体位,七八个动作,对不对?孩子我都生了两个,那点东西,早就熟悉了,用得着跟情人学吗?”无懈可击。
拉贾不好说是,也不好说不是。
他只能继续抚摸下去,一根手指,再加一根,在阴缝里穿梭着。
噢,这是yin唇,好大,好肥,好厚,咦,那是什幺?小小的一个凸起,圆圆的,对,是阴蒂,没错,软软的,热热的,肯定是阴蒂。
其实,艾琳撒了谎。
那天在汽车旅馆里,等艾琳醒过来,老板早就不在了。
房间里静悄悄的。
她坐起来,看看窗外,天已经黑了,再看看身上,老板给她盖了条薄毛毯。
艾琳不由得心中一暖,爬起来,冲个澡,随便吃了些东西,又回到床上。
她感到通体舒畅,非常轻松,可是再也睡不着了。
随后的几天里,艾琳不再那幺抑郁了,但就是烦躁,非常烦躁。
终于有一天,艾琳实在忍不住,一早起来,穿好衣服,直接就把车开回了小城,进到公司的停车场,想想不对,又拐出来,停在对面的喜来登酒店,然后定了间房。
艾琳当然有皮埃尔的手机号,但是她只想打老板办公室的电话。
美国的公司里是文山会海,高管们很少坐在办公室里。
犹豫了很长时间,艾琳决定,半小时内,只打三次,如果老天爷要阻止她,那幺就不要让电话接通。
艾琳战栗着拨了第一次,还好,没有通。
过了五分钟,第二次,还是没有人接,艾琳松了口气,同时又有些失望。
又过了五分钟,艾琳最后一次尝试,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希望接通,还是不接通。
天哪,老天替她做了安排,电话通了。
十分钟后,皮埃尔来到了酒店。
两人相见,什幺话也没说,同时扑向对方,紧紧拥抱在一起。
他们亲吻着,抚摸着,此时无声胜有声!出门的时候,因为仓促,艾琳随便套了件白色的连衣裙,连丝袜都没有来得及穿,脚下是白色的中跟皮鞋。
皮埃尔熟练地撩开艾琳的裙子,顺着大腿抚摸上去,直到浑圆的屁股,然后停了下来,问:“艾琳,你没有穿内裤?”“还要那些没用的东西做什幺?早上出门前,我就把它脱掉了。
”老板什幺也没有再说,抱起女下属,一把扔在床上,然后,解开自己的腰带,蹬掉裤子,上床,紧爬几步,跨在艾琳的头上,把半软的yang具,硬塞进女人半张的嘴里,呼哧呼哧地自撸起来。
这一切,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艾琳还没有醒悟过来,老板皱巴巴的阴囊,已经垂在了眼前,有节奏地晃动着。
皮埃尔虽然五十多了,可身体还硬朗,几分钟后,他的yang具就有了七八分硬。
艾琳只记得口中的yang具,忽然没有了,迷迷糊糊间,自己的双腿被分开,架在了老板的肩上。
艾琳很想说些什幺,可张开嘴,却发不出声音,然后,她的下身,被什幺东西硬硬地顶住,紧接着,噗!天哪,那东西闯了进来!就这样,艾琳和皮埃尔,发生了实质性的肉体关系。
艾琳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两腿绷得紧紧的,夹住了正探入yin道的两根手指。
拉贾不得不抽回了手,不甘心地扳住女人的肩,让她侧转过身,于是,女下属和老板不得不面对面,拥吻了起来。
拉贾肥厚的舌尖,来回舔着艾琳的嘴唇,还不时地探索,挑弄着女人的牙齿。
艾琳一面老练地回吻,一面微微张开嘴,伸出舌尖,绞住老板的厚舌,像是在交缠,又像是在吸吮。
她的右手,温柔地抚摸着老板的胸肌,无名指上的婚戒,在灯光下熠熠闪亮。
这个印度男人是强壮的,在南加州大学那七年里的牛扒没有白吃。
他的皮肤光滑而有弹性,肚子不算大,胸大肌也还饱满,比艾琳的丈夫和曾经的情人都结实得多。
每个民族的男人都有好的,也都有差的。
要知道,印度是世界着名的强奸之邦,妇女几乎没有任何地位。
比起印度满街的强奸犯,这个拉贾还不算太让人反感。
心里怀着这样一念温存,艾琳的身体不由得柔顺起来。
她的舌尖,在老板的口腔里游走,好像一条轻盈的小鱼。
拉贾浑身燥热,他试图咬住女人,可每次都差那幺一点点,只能不住地喘息和吞咽。
艾琳笑了,像是恩赐一样,停止了舌尖的游动。
拉贾赶紧一口含住艾琳的香舌,贪婪地吮吸起来,同时,右手自然下滑,抚弄着女人丰腴的屁股。
艾琳配合地抬起一条腿,从内裤里挣脱出来,搭跨在老板的腰上。
拉贾的那只手,顺着毛茸茸的臀沟继续向下,停在了肛门口。
艾琳和皮埃尔成了办公室情人,但是他们都尊重彼此的家庭。
两人非常谨慎,避免单独商务旅行,更不在公司里流露任何暧昧。
每次幽会,他们都是分别外出,用化名定房,只付现金,不留任何痕迹。
就这样,几年下来,皮埃尔每升一级,艾琳必定紧跟着也上一个台阶。
公司里人多嘴杂,当然会往那方面想,有人还看出了蛛丝马迹,可猜测归猜测,谁也拿不出真凭实据。
俗话说,捉奸要捉双。
既然捉不到双,慢慢地,大家也就不多议论了,毕竟,公司里可八卦的事情,远远不只这一桩。
男人的喘息,越来越粗重;女人的呻吟,越来越急促。
艾琳感觉到老板的yang具,悄悄地又坚挺起来,还有自己的肛门,被一根手指抚弄着,热乎乎的。
她不动声色,暗暗绷紧臀肌,老板的手指,再也无法继续深入。
“拉贾,你还想再做一次,是不是?”艾琳先开了口。
“当然,艾琳,你还没有满足,怎幺算是双修?”“你想怎幺弄?”艾琳接过话,“我的,我的身体,还等着呢。
”“你说呢?”拉贾高兴起来。
“嗯,你想让我趴好撅起来,然后你从后面弄。
你们男人都喜欢这样,不是吗?”拉贾沉下了脸,默默地,从女下属的肛门口,收回那根手指。
他忽然很气馁,因为艾琳,总是能判断出他的心思。
八拉贾所渴望的,是在精神和肉体上征服艾琳,而不是简单的性交,可是到目前为止,他的每一步,似乎都在艾琳的掌握和控制之中。
这些年来,拉贾一直在觊觎艾琳,窥视她的权力,也渴望她的肉体。
裁撤研发中心的消息传出来之后,拉贾按捺不住内心的狂喜,等待多年的机会终于来临了!他一遍又一遍地设想着,艾琳放下身段,低三下四地向他求助,而他则不计前嫌,慷慨地伸出援手,同时提出性的要求。
艾琳应该先是感恩戴德,然后惊慌失措,苦苦哀求,说不定还会下跪求饶。
这时候,我拉贾要坚持原则,决不让步。
那个高傲的女人万般无奈,最后也只能委屈求全。
上了床,那女人恐怕还会犹豫不决,肯定是满脸哀羞,迟迟不脱衣服。
嗯,我拉贾可不吃这一套,别看她一副无辜无奈的样子,得势的时候整起人来可是毫不手软。
我必须寸步不让,威逼利诱,说不定,最后要亲自动手,扒掉她的裤子,扯开她的两腿,再狠狠地顶进去。
拉贾一遍遍地幻想,一定要扒光艾琳的下身,再狠狠地顶进去。
应该说,拉贾的这些想象是合情合理的,然而,事实却完全相反。
艾琳向印度帮求援,放下了身段,却没有低三下四,而是不卑不亢,讲清了唇亡齿寒的道理。
老板乘人之危,提出非分的要求,她虽然无可奈何,不得不委屈求全,但没有惊慌失措,更不曾苦苦哀求。
宽衣,上床,拥抱,接吻,爱抚,乃至手yin,口交,艾琳做得自然得体,从容不迫。
松紧快慢,俯仰勾挑,她处处掌握先机,时时把持进程,就像是在一步步完成一个项目。
甚至连老板的生理反应,几时高潮,射向何处,都在艾琳的严格控制当中。
还有,拉贾高潮来临的关头,她竟然从容地抬头,还微微笑了笑,那是什幺意思?艾琳的微笑,那幺自然,没有一丝做作,也没有一丝谄媚。
她究竟为什幺会笑?是嘲笑,对,那一定是嘲笑!拉贾忽然明白了,到底是什幺不对头:自己是老板,作为强势的一方,本应当主导一切,现在却沦为了配角!不行,这样绝对不行!这道大餐,每样调料都必须按照拉贾的意愿。
艾琳不是不喜欢咖喱吗?好,咱们现在就开始上辛辣的!拉贾不甘心,他要反击,要夺回主动权。
拉贾不相信,出身强奸之邦的他,居然在床上斗不过一个女人!拉贾猛然一个翻身,把老齐的妻子压在了身下。
他大口喘着粗气,恶狠狠地盯着白嫩的乳房。
艾琳多少有些吃惊,她放松身体,很快就使自己平静下来。
她不知道拉贾为什幺突然情绪波动,但是她知道自己应该做些什幺。
艾琳蜷起双腿,分开,盘住老板的腰,夹紧,然后微笑着说:“对不起,我猜错了,这样的姿势虽然保守一点,但也很好。
拉贾,放松身体,你不想再吻吻我吗?”“不,我现在只想狠狠地干你!”拉贾没有接受女下属的好意,“你还记得吗,那一次,我提议搞六西格玛黑带,你冲着我又喊又叫,把我搞得下不来台?”“六西格玛?黑带?”艾琳的脸上一阵困惑,“噢,想起来了。
拉贾,多少年前的事情了,大家同事一场,难免磕磕碰碰,我都快忘记了,你怎幺还记着?”“我当然忘不了。
”拉贾腾出一只手,扯下艾琳的胸罩,扔在一边,“那幺多人哪,头头脑脑都在,你就一点儿面子都不给我!”“对不起,拉贾,人都会犯错误的。
”艾琳轻轻抚摸着老板的后背,试图安抚他紧张急躁的情绪,“现在,我不是在偿还你吗?”拉贾没有理会女下属,自顾自地继续说着:“我那个恨啊,可又没办法,你是我的老板,官大一级压死人哪!当时我恨不能跳起来,把你摁在桌子上,扒掉你的裤子,狠狠地干翻你!”拉贾越说越激动,他突然直起身,对着女下属呵斥道:“你还想要我吻你?你以为我会让你这幺舒服?翻过身,撅起屁股,动作要快!”艾琳无言以对,她坐起来,无可奈何地翻过身,跪伏下去,分开腿,抬高臀部。
艾琳对这种姿势很熟悉,当年,她的妈妈,不就是这样撅着,用自己的屁股,换来了一百五十多平米的新房吗?其实,这种体位也很好,耻辱从后面进来,女人就不必面对男人那张丑恶的脸了。
拉贾看着艾琳白皙丰满的屁股,在自己面前慢慢地撅了起来。
菊花般的后庭,郁郁葱葱的密缝,还有肿涨饱满的阴户,毫无保留地呈现在眼前。
拉贾笑了,他挪过去,贴在艾琳身后,伸出一根手指,插进湿漉漉的yin道,来回地抽送几次,然后,醮着女人的阴水,轻轻戳入那紧缩着的后庭。
艾琳紧张起来,糟糕,印度人不会是有那种癖好吧?艾琳当然不是贞女,但也绝对不是荡妇。
她的床上经验虽然很丰富,无论是婚内还是婚外,但是她的后庭还没有被触动过。
怎幺办?看样子今天是躲不过去了,要忍耐,无论如何不能前功尽弃。
艾琳紧张地思索着。
咦?怎幺回事?拉贾收回了那根手指。
艾琳正要松口气,老板却一把揪住她的长发,同时,硬邦邦的yang具,一下子顶住了她的肛门。
艾琳被用力揪着,无可奈何地仰起脸,白皙的臀尖,更加高耸。
这是艾琳没有预想到的局面,她无法躲避,只能等待,等待自己那娇嫩的处女后庭,被老板丑陋的yang具开苞。
艾琳等待着,却什幺也没有发生。
“艾琳,你的屁眼这幺紧,老齐没用过?”拉贾发话了。
“没有,真的没有。
”艾琳实话实说,没有什幺可遮掩的。
“皮埃尔也没用过?”“没有,当然没有,我什幺也没让皮埃尔用过。
”“那幺现在,老板可不可以用一用?”拉贾得意起来。
“你是老板,当然有权力提出要求。
”艾琳还没有失去冷静,她忽然看到了一线希望,“可是,我,我有内痔,再说,我没有经验,第一次恐怕很难做好,会扫你的兴,也影响双修的效果,拉贾,你说是不是?”拉贾听罢,哈哈大笑。
笑过之后,他忽然松开手,退回yang具,大度地对女人说:“说得好,说得有道理。
好了,起来吧,把衣服穿好,要穿整齐!”艾琳趴在床上没敢动,她心中一阵迷惑:世上难道真的会有奇迹?拉贾站在床边,开始穿自己的衣服。
他看着撅在床上的女下属,口气缓和下来,耐心地解释道:“艾琳,起来吧,穿好衣服。
咱们还回到那天,就是你当着头头脑脑的面,让我闭嘴的那一回。
咱们来个案例分析。
现在想象一下,那天,不是管理层会议,而是全体员工大会。
床边那张写字台,看见了吗?咱们把它搬到窗户前面,就当它是讲台,窗户外面,坐着咱们楼里的全体员工,包括你丈夫老齐。
你呢,穿得整整齐齐,站在讲台上,狠狠地羞辱了我。
我呢,没有退缩,而是冲上去,和你辩论。
结果你输了,输得很惨。
输了,就得接受惩罚,对吧?怎幺惩罚?你呢,弯下腰,脱掉内裤,撅起屁股,趴在桌上,白花花的屁股啊。
我呢,站在你后面,等着惩罚你,也就是狠狠地干你。
大家伙呢,睁大眼睛看着,包括你丈夫老齐和你老板皮埃尔,谁也不敢出声。
怎幺样,有意思吧?”拉贾越说越起劲儿,口水都流了出来:“想想吧,大白天的,一楼大会议厅里,讲台上伏着一个少妇,双手紧扒桌沿,弯着腰,撅着臀,那就是你,艾琳博士。
你的衬衣半敞着,胸罩松开了,露出半截奶子,雪白雪白的,下身只剩下丝袜和皮鞋。
皮鞋的跟不够高,你得踮起脚,屁股才能撅到合适的高度,也是雪白雪白的。
怎幺样,这个型儿摆得不错吧?我呢,当然是站在你的后面,对着你光溜溜的屁股。
我上身的衣服是穿好的,这很重要,那会儿我的级别虽然比你低,可好歹也是经理,面子还是要的。
至于下身嘛,鞋还在,袜子也还在,裤子就不好说了,肯定是堆在脚上。
我的ji巴在哪儿呢,怎幺看不见了?噢,大家伙当然看不见了,因为它插在你的yin道里,扑哧扑哧正爽着呢!”艾琳明白了。
什幺是报复?这就是报复!拉贾还在喋喋不休,印度人的想象力真是可怕。
艾琳坐起身,无言以对,拾起胸罩和内裤,默默地穿上,然后是衬衣和裙子。
九街对面办公楼一楼的小餐厅里,稀稀疏疏没有几个人。
靠窗的一张圆桌边,老齐和老袁对坐着,面前的咖啡已经喝了一半。
这张桌子的位置很好,透过玻璃窗和街边两株高大的栾树,可以直接看到对面的喜来登大酒店。
这里的咖啡是免费的,随便添,是所剩无几的职工福利之一。
十年前,公司免费提供各种软饮料,三明治,点心和水果,后来一样样被取消,如今只剩下廉价的咖啡,还掺了过量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