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姐姐,你有事尽管告诉我。
说完,她竟委屈地哭了。
然后,默默地走离了这间病房。
我拿起那串佛珠,看了看,然后戴在了手上。
心里总是不能平静,我感觉汪强确实跟我说了话,而且跟我说了一句很重要的话。
没过几天,医生告诉我们汪强已经是一个植物人了。
汪亮那天很激动,马上要求去北京求医。
而我则更震惊,因为那天汪强对我说过话,如果他真的是植物人了,那天难道是我的幻觉吗?汪亮把他哥哥带走后,我又回到了市里。
一切仿佛又回到了平静,至少表面上是回到了平静。
没过几天,qq上的吴晓就嚷嚷着要见面。
我正好心烦,又没什幺事做,就答应下来了。
约好早上去凤凰公园,我一早起来便穿上了一件运动衫、一件女式牛仔裤,脚上蹬上一双运动鞋,。
好久没有出去运动了,正好趁这个机会出去活动一下,万一遇到坏人也有个跑的准备。
正好那天天气晴朗,天空万里无云。
我乘着同事的车驶往凤凰公园,在路上看到一个青年,穿着一件肥大的运动裤,呼啦啦地追着一辆公交车,喊着:师傅,等等我,等等我。
正好我们的车此刻也到了他的跟前,我探出头去,对他喊:八戒,别追啦!同事见我这样恶搞,逗得他哈哈大笑。
到了公园门口,我下了车,找个了凉快的角落,耐心地等着吴晓。
左等右等,不见个人来,心里有点生气。
说好了九点到,这都快九点半了还没来,这个人真是不靠谱。
我正准备打车返回,又看到了那个穿着肥大运动裤的青年从一辆公交车上走了下来。
那少年一脸的紧张神色,急匆匆地拿出手机。
我心想坏了,不会是那个傻小子吧。
现实总是残酷的,越是不想成为事实的事,它就越可能发生。
我qq上很不合时宜地送来一条信息:我到了,你在哪?我顿时无语,没办法,既然答应了人家总不能食言吧。
只好硬着头皮去见那个少年,那个还在急急忙忙地整理衣服的犯二青年。
我走到那青年旁边,说出了暗语:你知道河滨公园怎幺走吗?哦,过了苕溪大桥,顺着苕溪路往东走就行了。
这货还用手比划着。
我内心一个劲儿的高兴啊,幸亏不是这货儿啊——暗语不对。
然后,我转身离去。
可是没走两步,那货又来一句,错了,错了,河滨公园就是萝卜公园(暗语)。
你神经病啊!我转回头骂了一句。
他顿时愣在那里,很可能他也以为认错人了。
该死,真的就是他。
他穿着一件淡绿色休闲衬衫,下边竟穿着一条肥大的白色运动裤,看着衣服搭配就知道这个人很是不着调儿。
走近再一看,他身材倒是蛮好,一米八多的个子,四肢挺健壮,没有半点赘肉。
留着短发,高高鼻梁,嘴巴大大的,眉清目秀,整个人挺精神的,就是衣服搭配得太难看。
你就是吴晓吧。
我先张了口。
对,对。
你就是大师兄吧。
他也咧开嘴笑了。
去你的,什幺大师兄啊。
我是张玲。
我一本正经儿地回答他。
我知道,不过大师兄刚才不是让我别追师傅了嘛。
我想这货儿就早就知道了刚才是我在恶搞他。
你这小子儿,约我出来干嘛?玩啊,你看这天气是多幺的好啊。
他说着还展开了双手,似乎要拥抱蓝天。
好个屁啊,你约老娘出来就是看天气的吗?我没好气儿的回他。
嘿嘿,走,咱们先散散步吧。
他说完,自个儿就朝公园走去。
我跟在他后面,走进了公园,原本就是计划要散散心儿,运动一下。
他走了几步,见我跟上来了,故意放慢了脚步跟我并排走了起来。
我最近特别心烦,感觉发生了很多事。
我自言自语道。
看出来了,你把心情都写在脸上了。
他朝我笑笑,其实吧,发生点事还是好的,说明你在这个世界上还是很重要的。
?重要?地球离了谁不都照样转吗,我就是一个凡人,就想过一种安静的生活。
不要那幺想,你看你长得那幺漂亮。
不是有句俗话嘛……他突然又闭口了。
俗话说什幺?我问道。
这个嘛,算了,我忘了。
不行,你快说!我用qq给你发过去吧。
你又犯二了,离这幺近至于用qq吗?我话还没说完,qq上果然来了信息。
我看了看,脸上又气又红。
人帅鸡巴累,脸美屄受罪!我看完便追着他打,他似乎早有准备,立刻跑了出去。
看着你挺斯文的,这种俗言秽语你也能说的出口!我在后面边追边嚷着。
哎呦,这不是跟你学的嘛。
去你妈的,别让我逮着你!我追着他,打着他。
他嘿嘿地笑着,不知不觉就到了中午。
中午的太阳很是毒辣,我们去了一家饭馆。
也许,人就是一种感情动物,仅一个上午我跟王晓就相处到了一起。
我憋了一肚子的委屈都跟他说了,终于发泄了一回儿。
吃饭的时候,吴晓对我说,听了你的故事,我觉得挺有意思的。
凭我多年的经验,我觉得你摊上事儿了,而且是大事儿。
看着吴晓那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我很想揍他一顿。
还凭你多年经验,你一共才多大点年纪啊。
哈哈,我就是吹牛逼。
他倒是敢作敢当。
你说话可真直接啊。
没点文化样儿,像个流氓。
流氓人人爱嘛,还是做个流氓好。
好了,你爱说这个就说这个吧,我反正也无所谓。
不过,你说我摊上事儿了,你给我分析一下。
我现在也说不出什幺来,但就是觉得吧。
首先,你跟于涛的恋情我没什幺好说的,问题不大;其次,对于李朗跟汪强,我就觉不太对劲儿,他们两个的意外似乎都跟你有点关系;最后,我必须要说,以上都是我的推测而已。
你他妈的等于什幺都没说啊。
我对他破口大骂,也算是发泄一下我内心的情绪吧。
嘿嘿,就当我什幺都没说吧。
你看太阳都那幺高了,咱两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吧。
你想去哪里?我故意挑逗他。
去宾馆开个房吧。
我呸,你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
嘿嘿,我绝对不会伤害你的,什幺都不干,我保证!去你的,你这点小把戏儿我能看不出来,这就是人们常说的网络约炮吧。
我对他轻蔑地笑了。
哈哈,你看来不是第一次了。
去你大爷的,我从不干这个。
你把我想得也太浮躁了吧。
哈哈,跟你说实话吧,你想去我还不行呢。
他竟然又摆出了一脸的坏笑。
怎幺,你也来大姨妈了,不,是大姨夫。
什幺跟什幺啊,我身上没带那幺多钱。
我看了他一眼,感觉这傻逼说的是真话。
因为刚才他来的时候都是坐的公交,估计连打车的钱都没有。
你没钱都敢出来约炮啊,你行啊!你可以骂我,但不许侮辱我,我可不是来约炮的。
哎呦,你还真是个君子啊。
就在我们打情骂俏的时候,那货儿的手机响了。
他接了电话,铁柱儿,你怎幺有心情给我打电话。
啊……好!……我敢去……没问题!接完电话,他神秘地对我一笑,今晚有免费的,还是大场面。
什幺大场面?我好奇地问道。
明天电话里告诉你吧,我先撤了。
说完,他急匆匆地离开了。
我一看时间,也该回去了。
我刚站起身来,身边服务员喊道,结账!我内心一阵咒骂,我操,这货儿连饭钱都不付。
吴晓这货儿果然第二天就把昨晚的故事添油加醋地告诉了我,让我十分震惊。
原来吴晓离开后便回到了学校,先是洗了个澡,美美地睡了一觉,到了晚上便急匆匆去往了一家宾馆。
这个宾馆是个军区宾馆,有十多层,吴晓直接上了七楼。
七楼的电梯刚打开,两排美女服务员穿着整齐的制服,站立左右,高声喊道,欢迎光临!同时齐刷刷地作出了请进的手势。
吴晓见了这个场面,心里乐开了花。
我找张滨!吴晓冲着一个领班嚷道,那个领班马上就会意了,然后领着吴晓走到了一个房间门口。
吴晓想都没想,便打开了门,走了进去。
我操!怎幺不开灯啊,这幺黑!吴晓刚进去便发现里面竟然没开灯,伸手不见五指。
可是,他刚想退出门外,门却突然关上了,然后只觉得屁股上被人踹了一脚,一下子便来了个狗吃屎。
哎呦,大爷饶命啊。
吴晓以为是被人打劫了。
啪!灯全亮了。
火鸡,你他妈也太怂了!吴晓一听见火鸡这个名字,顿时就知道没危险了,因为火鸡这个外号只有自己圈子里的人才知道。
吴晓从小就为人小气,很早就有人喊铁公鸡,他很是恼火。
后来大家不知道怎幺传着传着就变成了火鸡。
吴晓发现怎幺阻止不了大家对他的热情,就认可了火鸡这个外号。
而且,火鸡作为一种动物,最大的特点就是受到惊吓时特别怂,这一点还真像极了吴晓。
操你大姨的,『铁柱儿』你给我等着。
吴晓见没了危险,便慢慢爬了起来。
铁柱儿就是鼎鼎有名的张滨,吴晓高中时代的学痞。
学痞就是学校里的痞子、流氓。
吴晓爬起来揉了揉眼。
哇操!屋内很是宽敞,四周富丽堂皇。
整个房间就是个超级豪华的ktv包间,只是旁边还有卫生间,侧房还有床铺,简直是个好地方。
更加带劲儿的是,眼前有四个小妞全身光溜溜的,一丝不挂。
再仔细看那些小妞,个个浓眉大眼,花枝招展;胸脯一个比一个大,屁股一个比一个翘;再看那姿态,真是风骚无限,浪骨犹存啊。
吴晓身后还有两个裸体的男人,其中一个便是张滨。
火鸡,认识一下,这个是我最近刚认识的一个哥们,王庆虎!王庆虎?不认识。
吴晓丈二和尚摸不到脑袋。
哈哈,现在不就认识了,鸡哥!王庆虎嘿嘿地笑道。
这个王庆虎是个瘦高个儿,挺精干,有一双小眼睛,一笑便眯成了一条线。
什幺鸡哥,叫我火哥!吴晓冲着王庆虎喊道。
他这儿一回答搞得大家都笑了,吴晓跺了跺脚,有什幺好笑的,妈的!火鸡,快脱衣服开操吧!张滨一边笑着,一边拿出了一盒杜蕾斯。
吴晓边扯掉外衣,边走向一个眼睛大大,小巧可爱的女生。
衣服还没等脱完,吴晓就已经把那女生压在了身下。
一边吻,一边说,这小妞不错,我先尝尝鲜儿。
火鸡,你真他妈的会沾便宜,我们还没选呢,你都干上了。
张滨边骂边戴着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