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启寒垂着眼没理他。
“要不你自己来?”对方自渎的样子,他还从未见过,一想到那人冷着脸为自己舒缓的模样,就觉得很有意思。
陆启寒合上双腿,试图将其遮盖:“不理它。”
而叶席却没能让他如愿,伸手抚上笔直肿胀的性器,熟练地套弄起来,和自己早已硬得不行的肉棒在一块摩擦,激起的水声越发清亮响彻。
炙热的肉棒相互摩擦,身体泛起最原始的快感,陆启寒微红着脸,目光迷离,接着双唇被人吻上,伸出舌头交换了一个缠绵热切的吻。
清洗得干干净净,叶席把人抱到酒店的沙发上,耐心地替他换上衣服,从内裤到领带,无一不是他亲手为对方穿上的。
系好领带,叶席满意地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男人,俊朗无双、气度非凡,在唇上落下昭示属于自己的一吻,笑道:“大功告成。”
陆启寒把他推开,嫌弃道:“神经病。”
这是把他当儿子看待了吗。
叶席扶着陆启寒的腰,两人光明正大从酒店离开,走出门的时候陆启寒的腿都还在打颤,上车后冷冷地瞥了叶席一眼,换来对方一个结结实实落在唇角的吻。
陆启寒抬起手擦掉,说道:“开车。”
叶席透过后视镜将身边那人的模样看得一清二楚,连嫌弃的模样都那幺可爱。
他没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