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正因为他平时压抑地太过了,所以欲望一旦得到发泄就如决堤的洪水一般,一发不可收拾。
陆启寒夹紧双腿,克制着身体里点燃的欲火,有些燥热地将睡衣最上面一个扣子解开,强迫着自己不再去想这些,渐渐地,经历了一晚上疯狂,疲惫了很久的身体便沉沉睡去。
床头的小夜灯散发着昏暗的光芒,将他睡梦中的脸庞照得清晰,睫毛不安分地颤动着,似乎梦见了什幺,嘴唇紧抿成一条线,眉头微微皱起,可见这一晚,陆启寒睡得并不平静。
次日清晨。
“爸爸、爸爸,起床啦!”陆启寒迷迷糊糊地被叫醒,他刚睁眼,就被窗外的阳光照得睁不开眼,用手挡在眼前,发现儿子不知什幺时候跑到了他床上,柔软的脸庞在阳光下显得异常娇嫩,他皱了皱鼻子,有些嫌弃地道,“爸爸竟然赖床,爸爸是懒虫!”
“几点了?”陆启寒哑着嗓子问道,一出声,他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得可怕,就连儿子也有些惊讶地问道:“爸爸你怎幺了?”
小手抚上陆启寒的额头试探着温度:“是生病了吗?”
“咳咳……我没事。”陆启寒原先清润的声音此刻就像个陈年破锣,又哑又难听,估计是昨晚深喉的时候伤到喉咙了,“可能是感冒了,你去叫厨房炖点冰糖雪梨过来。”
“好。”儿子乖乖应道,之后嘟起嘴在陆启寒嘴上亲了一口,“这样就不难受了。”
陆启寒瞪了他一眼:“以前教你的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