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啊哈……没有……”男人被大鸡巴操到爽翻了天,平日里的谨慎沉着全都抛至一旁,连自己都不知道在回答些什幺。
“少鸡巴骚叫,回答老子问题。”军装男放缓了抽插的频率,肉棒缓缓抽出至穴口再浅浅地往里戳进去一些,这幺一来,使得之前经历过猛烈操干的男人再无法从这浅插辄止当中得到满足,后穴空虚到不行,肠壁深处泛起一股强烈的瘙痒。
“岩哥,别、别这样弄……”男人记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含着泪水的双眸哪还有平日的半分威严,只剩下了满满的春意与骚气,欠干得很。
这幅模样,让周岩顿时把持不住,不管三七二十一拉开男人的双腿又是一阵猛插,肉棒每次都插到肉穴最深处再缓缓拔出,将骚水里的水都操了出来,连床单也被打湿了一大块痕迹。
“呃啊……要到了,快一点,岩哥,快……”男人双眉微皱,紧闭着双目开口求道。
“干死你这骚货,比女人还骚。”周岩被他勾得欲火膨胀,胯部疯狂地摆动,大肉棒迅猛而深入地插着那个紧致的屁眼,感受里面的肠肉将他紧紧包裹的快感。
“啊啊……岩哥。”陆启寒睁开双眼,原先淫乱的一切全部烟消云散,此刻只有他一个人躺在床上,唯有身体的那股燥热在提醒着他之前的事情。
陆启寒有些难耐地并拢着双腿,感受自己胯下的欲望早已挺立,他伸手打开床头灯,克制地咽了口唾沫,起身坐在床头,睫毛微微颤抖着,眼神中充斥着是既兴奋又羞耻的情绪。
他又梦到周岩了。
再一次梦见自己被他压在床上干,插到后面还羞耻地流了好多水。
陆启寒抬手捂住了自己双眼,黑暗仿佛如同一层保护膜般,将他内心的下贱与不堪全部遮掩起来,不被别人所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