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续早就提前办好,秦邯带程佑去签个字带回一堆没什幺用的纸质文件,婚姻关系就算是成立了。
秦延昨晚离开后就没有回家,秦籍也不见了踪影。
程佑只在刚走上楼梯时,看着秦诚在楼上露出半个脑袋,眼中是野狼看着猎物时的光芒。绿油油的十分瘆人。
秦邯手掌搭在程佑肩上,问:“怎幺了?”
程佑摇摇头,没敢说秦诚方才的眼神真的有点吓到他了。他小声说:“爸,我……我回房间写作业了。”说着就要跑,被秦邯一把拽回来按在了怀里。
湿热的气流钻进耳朵里,男人低沉的声音贴着耳廓响起:“人都嫁给我了,你还想回哪个房间写作业,嗯?”
程佑腿软得差点站不住,声音发颤,语无伦次:“我们……爸……我们……我以为……我们只是……我以为……”
“以为什幺?”秦邯的声音里仿佛有了一点笑意,“小佑,爸爸不喜欢做没有回报的慈善事业,你懂吗?”
程佑很想假装不懂,可秦邯身上的味道却让他很想靠上去。想靠在男人宽阔的胸膛上,安心地承受秦邯给予他的一切。仅存的理智让程佑艰难地挤出最后一句抗拒的话:“爸爸,我真的……我真的要去写作业了。”
“不用写了,”秦邯像抱个小孩子一样把程佑抱了起来,“今晚小佑什幺都不许做,要专心报答爸爸,听明白了吗?”
程佑被抱进了秦邯的卧室。这里到处都是秦邯信息素的味道,铁锈、烟草和烈酒。
秦邯把养子放在了那张柔软的大床上。他平时睡惯了木板床,这张床垫是为了程佑新换的。
程佑长长的睫毛颤抖着,手足无措地僵在秦邯身下。
“小佑,很害怕吗?”秦邯轻轻替养子理顺额前乱发,像个温柔的父亲,又像个体贴的情人。
程佑诚实地点点头。他很害怕。
这和失去理智的发情期不一样,他此刻正无比清醒地感受着情欲在身体中慢慢升起,忐忑与恐惧都是最好的催情药。
“别怕,小佑,”秦邯缓缓解开程佑衬衣的一粒扣子,“还像那天一样,把身体交给爸爸,别怕,你会觉得很舒服。”
扣子被一粒一粒地解开,粉嫩的乳尖在微凉的空气中站立起来,可怜兮兮地瑟瑟发抖。
程佑是真的慌了,无措地抓住秦邯一根手指:“爸爸!我……我不行……不行的……”
“小佑,”秦邯耐心安抚他初经人事的小妻子,“你必须要学会接受这一切,”他俯下身把程佑整个压进了柔软的床垫里,含住那两瓣柔软的唇轻轻舔咬,“这样好点了吗?”
程佑紧张地咽着口水:“好……好点了……”那个吻奇异地安抚了他,忐忑的情绪渐渐被某种奇异的安宁替代。程佑吸了吸鼻子,小声说,“爸爸……那……那你轻一点……好不好……”
“嗯。”秦邯一点一点剥去程佑的衣服,他的小妻子很快就光溜溜地躺在了他身下。
像只又白又嫩的小兔子。
秦邯分开程佑的双腿,臀缝间那个淡粉色的小肉洞因为紧张而一下一下收缩着。秦邯用手指拨弄着穴口的褶皱,一点殷红的肠肉在肉穴中若隐若现。
程佑发出一声甜腻的颤音,手指抓着身下床单,因为太过用力指节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