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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少爷这意思就是,你不能,我自己上。

郝邬立刻说:“这事让我去办,你别操心,你陪着白砚比较要紧。等会儿我再叫两个人过来,以防不测。”

防什么不测?人家都骚扰到白砚本人面前了,他们总得有准备。

裴挚点头,“找两个本事大点儿的。”

郝邬眼神又转向白砚,“你关心东晓的去向,这事儿到底有多少人知道?”

白砚略作思忖:“太多了。”

当初剧组的一干人等,后来的陈老先生,甚至他们学校的许多位老师。

这还只是直接目睹的,这些人都长了嘴,所以消息也就像是长了腿,一传十十传百,略略知道些眉目的吃瓜群众不知凡几。郝邬认真想想也应该明白。

郝邬又问:“你最近得罪什么人没有?”

白砚反问:“被我挡道的人还少吗?可如果是他们中的一个,用这种手段给我找不痛快,好像也有些说不通。”

的确有些说不通,如果是基于利益跟白砚发生过冲突,用这种不疼不痒的阴损招数,要达到什么样的目的呢?单纯给白砚添堵?如果是这样,那几根头发丝又代表什么?

所以此时,无论郝邬还是白砚,心里都有些难以言说的激动,他们宁愿猜测,这是谁在向他们传递消息。

跟东晓有关的消息。

更愿意猜测,这是变tai凶手在向他们示威。

猜测总是需要证实的。

郝邬带来的陌生男人戴着手套,小心地把信和头发丝都收进塑料袋里。

弄清所有,郝邬说:“行,我们先走了。做完鉴定,我会尽快给你们答复。”

这注定是个难以入眠的除夕前夜。

郝邬动作挺快。

次日上午,白砚就接到郝邬的电话,郝邬请他出马对着监控视频辨认投信者。

监控视频的清晰度不算高,甚至,投信者扎在人群里,连朝购物车扔东西的动作都没被拍到,郝邬身边的男人应该是长期做刑侦的,靠反复回放那个人路过走道时的面向和步态确认了目标。

戴黑色棒球帽,扎在人群毫不显眼的中等个头,白砚搜肠刮肚地细细思量,最后摇头,“我没见过这个人。”而后又看裴挚。

裴挚眉心紧皱,“我也没见过。”

行,寻找投信者,又是一次大海捞针。

接着,郝邬对他们说:“那信和信封上只有白砚的指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