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头,裴挚已经一步跨下车。
白砚飞快推门下车,踉跄几步,伸手拽裴挚的胳膊,“我去。”
裴挚跑得太快,他没拽着。
白砚跟着追,“你回来!——”
结果当然是没追着,裴挚的速度不是闹着玩的。
白砚眼睁睁地看着裴挚跑进海里,把已经被海水泡到腰的家伙拖上来。
旁边还有其他人,已经打电话报了警。
裴挚全须全尾地站在一边喘气。
白砚果断回头,赶在别人发现他之前,脚下生风地往回走。
裴挚大概是把跳海的家伙甩给了路人,很快就追上来,“哥!——”
哥你个头。
白砚弯腰捡起一根树枝,在声音追到身后不远处时突然转身,“嗖”地一声抽下去。
裴挚穿着条短裤在一米之外跳脚躲,“哎,别打,你不是喝多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更得晚了点,大姨妈,身体不舒服。
第11章标签
白砚其实根本就没打着,手里东西抽下去有没有碰到东西他很清楚。
裴挚躲闪的敏捷度和速度一样了得。
很快,他抽不动了,树枝另一头被裴挚抓在手里。
几乎是同时,白砚被一股极大的力道拽到车边,裴挚把他整个人按在车身。
裴挚力气很大,他干脆没挣。
他大口大口喘气,胸口还是有股子郁结释放不出去。
裴挚也呼吸粗重,月光下,那张俊朗的脸有了比以前更坚毅的棱角,裴挚不再是以前那个孩子了。
四目相对,裴挚眼光深沉,往常混不吝的戏谑此时全然不存,那眼神仿佛有实质,犀利,好像要一直透过他的表皮,投射到他的最深处,看穿他的所有。
可又专注得好像从始到终只容得下他一个人。
骗子。
呼吸交错,白砚瞧见,骗子喉头一动而后动了动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