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ris的回复很迅速,而sebastian不知道自己的笑声是出于感觉有趣还是出于愤怒。我可以搭飞机。
不是跟你,sebastian答道,我只是在要许可。
这一次,整整五分钟,他的手机才哔地一声收到回复。sebastian,从我离开你就没跟我说过话。我不能给你许可,除非你跟我说话。sebastian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第二条短信也蹦了出来:我只是需要知道你是否安好。
sebastian瞪着自己的手机,然后回复操你!
他挫败地将手机丢到沙发上,只差一点点就瞄准了墙壁。操他。sebastian才不需要只做chris说过的事。“只要是你想要的,sebastian”他站起身。好吧。他想要的。他想、要、出去。
他在镜子前花了没必要长的时间,用手指反复触摸喉咙上那又高又显眼的淤痕。他知道这次自己应该把它遮起来,如果他想要找人的话,可他不想遮。他想被人看到。他想要人们知道。他厌倦了假装像chris一样在乎。
他用力按下淤痕,然后抽痛地嘶嘶抽气。他的眼睛刺痛,喉咙发紧,他没法不瞪视着。
“你想要我标记你?你想要所有人都知道?”
在卧室的衣柜里翻找时,他瞥见那副手铐还挂在床头上。他早就把它们忘得一干二净了。他之前怎么会没注意到?一波白亮的怒火窜过他全身,随后他将它们从床头上扯下来,丢到地上。
sebastian又考虑起将手机留在家里,他听见它因为chris的短信发疯般响着,但在最后一秒钟,他设置了静音,将它装进了衣兜里,没有看任何一条信息。然后拦了一辆出租车去市区的一间俱乐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