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突然,这样不够了。
来得如此突然,快到sebastian开始时甚至都没注意到。他以为是因为别的什么事。时差彻底打乱造成的头疼、精神紧张。他花了更多的时间在健身房里想令自己衰弱下去,但却从没能令他脑海里的喧闹平静下来。
没有道理啊。据他上次见到chris才过了几周而已啊。刚刚一个月。也许还不到。很可能还不到。自从chris回波士顿后,时间似乎变慢了很多很多。
这么吵。从前一直也这么吵吗?
突然,他快要崩溃了。他的头在突突的疼,一切都变得让人承受不住。他就想是一段赤裸暴露在外的神经,每一次可能的感受都是一次攻击。他强忍羞耻在网上给自己寻找大量的黄片——支配类、臣服类、捆绑类——然后甚至在无法得到任何满足后感觉更加羞耻。
他第一次拿起电话时,他告诉自己,自己就是个傻瓜。chris住在三小时之外。他才不会丢下一切跳上火车只为能让sebastian爽出来。所以他关掉电话,去了一家俱乐部,找了个看着像是乐意压住他的姑娘。
当他要求时,她很积极,但太过容易注意力不集中无法帮上忙。她很壮,但每次他操她的时候,她的抓握都不稳定。几天后,他又跟另一个能扯他头发女孩尝试了一下,但是结果差不多。
几乎每晚他都瞪着自己的手机,拇指划拉着通讯录,但终究没打他想打的那个电话。
他又去了其他的酒吧,希望男人们能不一样,但他们也是如此。有一个在操他的时候把他压在墙上,但当sebastian往回推时就躲开——又紧张又不确定。
太难跟他们说清楚了。他自己太容易尴尬,深信自己能感觉到他们的评判。
没太多要求的情况下,他给几个人做了口活。而且,他们也都愿意抓住他的头发猛插。但他不认识他们,而且他也觉得不安全。这样不够。这不是他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