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之后很敏锐的问他最近是否在吃避孕药物。
顾楚不答,亚瑟在电话那头叹息。
“我不能让你这样做,”他说,“这样做是徒劳的,顾先生曾经考虑对你使用促排卵药,但我们都担心那会使你的身体失去平衡,我想他不会乐意知道你擅自吃药。”
这通电话过后的第二天,顾长安就飞过来了。
顾楚正吃早点,见他闯进来,依旧自顾自吃掉了盘子里最后一片蔬菜叶子。屋子里到处都是外籍保镖,顾楚知道他们听得懂一部分中文,若是在故里,他是绝对不会在第二个人面前谈论自己怪异的身体结构,但这是爱丁堡,在这幢房子里他何必徒劳去掩饰。
他以为顾长安会直接上来掀桌子,但下一秒他就被扛了起来。
长途飞行并没有使顾长安冷静多少,他万没有想到顾楚在吃药,为了不受孕,他竟然拿自己的身体冒险。
“你……”他像头困兽,绕着大床脚步凌乱的来回转。
顾楚摔在柔软的被褥里,他用手肘撑起上身,淡漠的看着床尾那个失控的男人。
“把剩下的药都给我!”顾长安摊着手冲他吼。
顾楚哂笑:“有这必要吗?”
顾长安咆哮如雷:“拿来!”
顾楚翻身从床头柜抽屉里翻了两盒药出来,随意丢在地毯上。
顾长安气得连声说好,四下里没有什么可拿在手里的,扯了腰间的皮带就抽了过去。他怒火中烧气冲牛斗,丝毫没有控制力道,因此顾楚尽管穿了睡袍,仍是毫无防备的被抽的惊叫了一声。
顾长安喘着粗气儿,阴鸷的盯着他,而后丢了皮带,抓着他的脚髁把他拖到床沿剥他的睡裤。
顾楚再也不能维持勉强的镇定,他蹬着脚,立刻就要哭,他厌恶自己那么好哭,但没有一次做这种事情时他能忍住,即使他忍着,顾长安也总能恶劣的弄到他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