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就是当了那啥又立牌坊的。
“看我干什么,”斐迪南亚头也不抬,他说话温和,但是声音铿锵有力,和他的外表一样自带正义的圣洁光环一样,“又想挨操了吗?”
尤莱亚:“……”
就是说出来的话比较不堪入目。
斐迪南亚假正经的样子很有趣,这让尤莱亚忍不住伸出一条腿去撩拨对方,他的腿很长很白也很直,正如同他这个人一样,不过好在他的腿只是一双漂亮的腿,而没有带着那种常驻的戾气。
斐迪南亚拿起手中的文件,然后起了身,慢条斯理地开始穿衣服,他穿衣服的样子也很优雅,像是遵循一道精美细致的程序。
扣上最后一粒纽扣的时候他头也不回地开门走了:“再见宝贝儿,虽然很想一直待在你的床上,可惜这个世界总是分外不解风情。”
说完他倒是停了停,回头冲尤莱亚做了一个飞吻的动作。
尤莱亚觉得无趣地收回腿,空荡荡的额被窝里一下子凉了不少。
他嘴里下意识地随便骂了一两句句也没有再说什么,大概是习惯了对方的拔吊无情。
可是他的手指又微微地收紧了,嘴唇也抿成一条直线,眼神依然无对焦地望着空中的景致,艳丽的眉目竟然有了两分苍白的错觉。
这意味着他的心情非常不好。
斐迪南亚大部分时候都是做完就走人的。
他们亲昵的时间并不长,但是这种畸形的关系保持得倒是挺长的……尤莱亚恍惚间都觉得自己已经不记得他们第一次做|爱的时候的场景了。
是谁引诱的谁来着。
……
易佳喝了口水,又镇静了一些。
她撩起了一边的发丝,眉头依然皱紧。
“昨天我和她晚上七点出的门,本来她一直在担忧你的事情,但是后来她说没事了,正好外面在过节,我们就打算出去闹一闹。”
沈之繁也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神情很难看:“……是的,我大概就是那个时候告诉她的。”
“原本我们是打算早点回来的,”易佳用手撑着额头,睫毛轻颤,“可是出了点意外,我……我没有看住她,是我的错。”
沈之繁心乱如麻,也顾不上去安慰这位易小姐。
“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我们本来住在外面的旅馆,”她的手指捏得发白,“因为今天是她生日,我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