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生气啊……我知道错了,你可以罚我,”祁越可怜巴巴地盯着顾寒。
“你错哪了?”顾寒反问道。
祁越噎住了,他认错认得顺溜,只为了哄顾寒,哪觉得自己错了。
顾寒一点都不意外,正准备坐下,祁越顺手抽了坐椅,转身靠到了书桌上。
“……”顾寒一时竟没反应过来。
“我真的知道,”祁越道,他接着更胆大地把顾寒推到了墙壁上,还没忘把自己手臂垫在顾寒背后,“我那时候不该瞒着你下山……不应该让你担心……”
“这些话你说过好几遍了,”顾寒无情地道,他要推开祁越,但立刻又吸了一口凉气。
祁越见软磨没用,稍一倾身打横抱起了顾寒。
祁越诈尸诈回来的修为货真价实,顾寒竟挣不脱,只能满面寒霜地任祁越把他放在了床上。
“你想造反吗?”顾寒道。
祁越胳膊撑在顾寒身侧,诚恳地道:“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了。只要你高兴,做什么都可以。”
“……”顾寒咬牙切齿地揉了揉额头。
一上一下地对视着良久,祁越趴在顾寒身上叹了口气,“看来只有抄门规才能让你解气。”说着要起身,被顾寒一把揪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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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寒三两下扯了祁越的衣裳,扔到一边。整个动作行云流水,他并没解自己的衣裳,只盯着祁越的上身看,没看见血窟窿,便把祁越一推,脸不红心不跳地倒回了床榻上:“你可以去抄门规了。”
祁越一愣,紧接着又起身趴在顾寒身上,耍脾气道:“我不去了,我不爱抄。”都到这份上了,他师兄还要做柳下惠,实在太侮辱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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